葉白和鍾君等人朝着小鎮的中央處的府邸而去。
“好大!”
看着眼前的府邸,葉白露出了詫異之色,目瞪口呆,眼前的這座府邸足有一個足球場般大小。
“哼!”
這時,鍾雪暗哼一聲不屑道:“這間府邸也不過是他的!”
“好了,小妹!”
鍾君看着自家小妹提醒道。
聽到自家大哥的話,鍾雪原本想說什麽,不過話到嘴邊再度咽了下去,不在多語。
“這不是鍾君?”
突然,一個諷刺聲從身後傳來,衆人扭頭望向身後,一人出現。
爲首之人是一名青年,不過臉上帶着諷刺之色,一步一步走來,看着他們道:“沒想到你們如此落魄啊!”
聞言,鍾雪勃然大怒,怒斥道:“我們可沒有像你這般喜歡做人家的狗!”
聽到鍾雪的怒斥,來人也沒有生氣,反而一臉鄙視道:“起碼比你們好,你看一下你們現在的樣子,真是丢臉,如果紅星大哥知道的話,一定會地底中爬起來!”
“你!”
聽到這話,鍾君等人紛紛一臉憤怒。
“想動手!?别忘了這裏是什麽地方!”
來人看着鍾雪等人似笑非笑道:“你可以動手試一試,不過後果自負!”
“這是你們的新隊員?”
突然,來人看着葉白,不動聲色的直接出手了,一掌拍出,發出淩厲之聲。
葉白早已經防備他,當看到他出手,二話不說,直接回擊。
“砰!”
雙掌碰撞,兩人站立的地面龜裂,如同蜘蛛網一般蔓延開來,偷襲葉白之人後退數步,吃了一個悶虧,深深的看了葉白一眼,随即二話不說,直接進入裏面。
“葉白,你沒事吧!?”
衆人紛紛圍了上來,一臉關心問道。
“沒事!”
葉白搖了搖頭,随即目光放在鍾君的身上。
後者也沒有隐瞞,随即一邊走入府邸之中,一邊解釋道:“其實我們一行人和剛才那個人以前是一個傭兵團,當時我們的傭兵團十分的龐大,人數足有五百多人,帶領的首領叫紅星,因爲紅星大哥爲人十分的多,所以我們也覺得日子不錯,而這一間府邸就是我們當時的根據地,不過好景不長,當時紅星大哥因爲打算獵殺先天境兇獸,不過失敗受到了重傷,後來紅星大哥死後,整個傭兵團分崩離析,而朝廷也乘機接手了這個小鎮的管理權,管理這個小鎮的朝廷之人十分的聰明,打壓一批,扶持一批,漸漸地我們這些不服從朝廷的傭兵團越發難過,而剛才的那人因爲成爲了别人家的狗,所以才活的如此滋潤!”
“既然如此,爲何會有這樣一場賽事,直接給扶持的傭兵團完成不就好了嘛!”這時,葉白想到了什麽,問道。
“鎮上除了朝廷之外,還有其他富商扶持的勢力,所以才會有這樣一場比試!”鍾君說道。
聞言,葉白露出了恍然之色。
走入府邸之中,此時在高台處,有着一名中年人。
“武者!”
當葉白看到站台高台上那名中年人之後,露出了詫異之色。
“他就是鎮上的朝廷之人!”鍾君在葉白身旁說道。
“姓名:朱勇”
“等級:後天九重”
“官職:九品芝麻官”
看着中年人的信息,葉白緩緩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不動聲色。
這時,來到了府邸中的傭兵團衆人,紛紛向那名中年人恭敬起來。
“嗯!”
朱勇點了點頭,随即看着在場的人說道:“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比試正式開始,三天之後這個時候那個隊伍獲得價值最高,那麽就是冠軍!”
聽到朱勇的話,在場的傭兵們紛紛激動起來。
“出發!”
這時,鍾君向衆人說道。
當鍾君等人走出了府邸的時候,一個團隊正邁步走了上來。
正是之前和鍾君等人有過争持那人。
“曉龍,有什麽事?”
看着眼前出現之人,鍾君根本沒有給他好臉色。
看着鍾君,曉龍直接開口道:“這一次的比試你們死定了”
“嗯!”
看着曉龍離去的身影,葉白露出了狐疑之色,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道:“爲何他會這樣說,難道這之中有什麽事?”
在一個大廳中。
“大人,一切已經布置好了!”
朱勇坐在了大廳的椅子上,聽着來人的話,嘴角露出了笑意道:“好,隻要這一次事完成,到時候我會向朝廷向你邀功!”
“多謝大人栽培!”
聽到這話,半跪在地面上之人一臉激動。
“下去吧!”
朱勇揮了揮手道。
“你覺得這一件事完成的幾率有多大!”
黑暗中,一個聲音響起,随即一個黑袍人從中出現。
“不管幾率有多大這一件事我都要做,而且不能失敗!”朱勇一臉正色道:“如果失敗的話,那麽我也沒有晉升先天境的可能,當初能夠找到一隻生育的先天境妖獸都十分困難,可惜最後功虧一篑,竟然和甲殼蟲厮殺,雖然結果沒有和我想象中那般,不過甲殼蟲此時也身受重傷,隻要将它解決了,那麽就可以了!”
聽到朱勇的話,黑暗中的那個身影也沒有再多什麽,随即話題一轉道:“那麽我也出發了,以免出現什麽意外!”
“好!”
朱勇點了點頭。
不久後,朱勇出現在了一個廣場之中,而在廣場之中有着一群人,他們是朱勇的親衛,也是他手中的一批勢力,不過此時爲了擊殺甲殼蟲也隻能夠讓他們上了。
“出發!”
朱勇開口說道。
“是!”
這些親衛都是朱勇從小開始培養的,可以說是死士的存在,朱勇讓他們做一,他們不敢做二。
而在朱勇出發的時候,葉白等人已經來到了山脈之中。
“吼!”
在他們的面前正圍殺着一頭後天八重的兇獸,面對葉白等人的圍殺,很快,這一隻兇獸就轟然落下來。
快速的将兇獸身上有價值的東西清理幹淨之後,葉白等人就徑直的離開了這裏,手腳幹脆,沒有絲毫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