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還不是最邪門的,等他開回家之後,想起那女孩消失的邪門,手就不由的摸了一把副駕的座椅,結果就觸到了一團柔軟蓬松的東西,他趕緊把手抽了回來,打開車内的燈發現,副駕上堆着一團頭發,他當時心裏就像被什麽東西擰了一下,慌忙的就跑下車,抓着那卷頭發就要往樓下的垃圾桶裏面扔。
可就在走到樓口要丢的時候,手裏的頭發卻不見了。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這才慌慌張張的進屋,他老公怕她害怕不願與告訴她,但是被她這麽一問,心裏也是害怕。就告訴了她。
那女的跟我和華子說到這的時候,給我和華子兩個人倒了杯水,然後接着說,本以爲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但是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
“在你老公身上有發生什麽特别的事情嗎?”華子道
“有,就在這幾天夜裏,每天大概到淩晨的時候,我都會從熟睡中驚醒,因爲每天在那個時候,我老公都會發出很大的磨牙聲。
“磨牙聲?”
“對!就是磨牙聲,很刺耳的那種,好像在嘴裏咀嚼着什麽東西一樣!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這個習慣,就是自從那晚過後,才開始有的!”
“就隻有這些嗎?你有沒有起來看過他的樣子?或者還有什麽其他讓你感覺到反常的地方?”
“遠不止這些,最開始在磨牙,後面就不磨了,每天到了淩晨就會在我枕頭旁邊哭,吐出的氣都吹在我的後頸上,讓我感到很害怕,剛開始我不敢回頭去看他,但是前天晚上,這些迹象全都消失了,從磨牙……到哭泣,什麽都沒有再發生過,我本以爲沒事了,可就在昨天晚上我又在夜裏醒了,是被冷醒的那種,感覺我老公貼的我很緊,身上很不舒服,就翻了下身,結果就發現他眼睛瞪得看着我,感覺根本就沒有入睡一樣,我被吓着了,很生氣當時就想推他,結果就發現他的身體冷的像坨冰塊一樣。
我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想去開燈,然後就在這個時候,他也從床上坐了起來,沖着我不出聲的那種笑,給人的感覺很陰森,像是發自内心的那一種微笑。
而等我把燈打開的時候,那表情就消失了,他還是坐在床上,可是感覺卻是在熟睡的樣子,我本以爲是幻覺,把燈關上以後,他的眼睛就又瞪得圓圓的看着我,又恢複了剛才的樣子。
後面我就一直沒有再關燈,跑到了隔壁房間始終也沒睡着,想起他那樣子,我全身上下就會不自覺的起滿雞皮疙瘩。”
“那你就沒有在第二天試圖提醒你老公,在前一晚上發生的事嗎?”
“我問過他,但是他根本不記得前一天晚上發生過的任何事,而且白天跟正常人一樣,一點奇怪的感覺都沒有。剛開始我以爲是自己聽了他那天跟我講的事情吓到了,是心理作用,後來幾天發生的事根本就解釋不通,我也隻是問他,并沒有把他晚上樣子的細節告訴他,包括我找你們來,他都不知道這件事。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那天晚上招惹到什麽東西了,還有就是在這樣下去,我真的要受不了!”
說完這女人的情緒就開始有些激動,華子問到這的時候,心理也有點犯嘀咕,再想問細節的時候,我就打斷了他,告訴他不用再問了,已經很明顯了。
華子不知道我是什麽意思,就讓這女的先緩下情緒,然後把我叫到一旁,問我是什麽意思,這事管還是不管。
我看了眼華子也沒說太多,點了點頭,讓他去談價,要是合适,今天晚上就過來一趟,看看好不好解決。
華子明白我的意思,畢竟我們做的事情是有風險的,要是接下來就等于把腦袋别到了褲腰帶上,這種事不像是對付黑社會,或者是别的要命的事,搞不好就要惹禍上身,輕者破财,重者性命不保,畢竟我們也要吃飯,所以還是要談價錢,不合适我們也接不了。
商量完過後,華子就回來跟這女人談好了價錢,那女的也很痛快早就準備好了一個信封,說是訂金,跟我和華子簽了一個簡易的協議之後,就把訂金先給了我們,然後找我們要了銀行卡賬号,說事成之後,會把剩下的尾款直接打到我們的賬戶上。
談好價錢以後,我們就約定了一個時間,說是晚上會過來一趟,讓她提前把這個事情跟她老公談一下,讓他知情,心裏有個底,不然到了晚上容易出亂子。
雙方達成一緻之後,我就叫着華子跟我出來準備東西。路上華子問我當時爲什麽不讓他再問些細節,是不是我已經察覺到什麽了?
我跟華子說,問了也是白問,這種事要見到當事人才知道,至于聽那女的講的這些事情,也了解了個大概。總之晚上看看情況再說吧。
華子跟我折回來取了些,然後去市場買了一隻體壯精神的公雞,等都準備好了之後,我們就找了一家茶樓坐下來耗時間,等着天黑。
華子不知道我是怎麽想的,一邊品着茶,一邊問我對晚上的事有沒有把握,需不需要他幫忙打個下手什麽的。
我看出華子的顧慮,但畢竟還沒接觸到當事人,單是聽人口述,我也不能确定,不過既然拿了訂金,那這事肯定是要辦利索了,我這人有個毛病,凡事沒有百分之99.9的把握我是不會一口咬定的,因爲我确實沒有我們家老爺子那通天的本事,掐指就能算的準,未蔔就能先知曉,邪擋破邪,鬼擋斬鬼的能力。
頂多也就從老爺子給我的那本古舊手劄裏學到些皮毛,還有就是之前很老爺子一塊驅鬼漲的一些見識,而且吹噓的事我也來不了,所以之前每次華子問我問題我都很少會肯定的給出一個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