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是我,華子啊!快開開門!”門外的人說到。
我一聽就開了門讓他先進了屋。華子是我得大學同學,校寝四年上下鋪得鐵哥們,和我有着鮮明的反差,嘴上比較貧,是個話唠,但是人脈關系很廣,我也比較愛調侃他,上大學那會他朋友就一堆,是好的也交賴得也認,有時候還比較勢力的那種,平日裏沒個正經,但是人沒有什麽壞心眼。後來畢業以後别人都急着找一份正經工作,而他卻找了一家靈異編輯社去做了什麽探靈記者。膽子比我小時候還慫得他,當時非要跟我說這行業有商機,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司徒,你這在家待着這麽悠哉悠哉的,是不是又思考人生呢?”
“思考什麽人生,你怎麽突然過來了,今天沒上班?”
“嗯……上呢,上呢,你家老爺子還挺好的吧?身子骨硬朗着呢吧?”
“這你不用操心,老人家身體好着呢,對了你别在這跟我貧,說突然來找我到底什麽事兒?”
“啊,是有一個事想跟你商量,我這手裏有買賣你願不願意接?”
“你先說吧,别在這賣關子了。”
“這麽回事,我最近在做一個項目,就是去各地采訪有需要幫助的靈異事件受害者,如果能幫助解決,還有可觀的酬金可以拿,你也知道我這什麽情況,我有膽子沒本事,幹不了這活啊,這不我就想到你家老爺子了,再者我不是也想給你接個外快賺賺嘛。”
“得,你說的倒是好聽,這事别扯上我們家老爺子,他老人家身子骨就算是再硬朗,也經不起你這項目,他都多大歲數了,你還打他主意,再說就你那半斤不到的小膽子,我還不知道你啊,半夜連個廁所都不敢自己去的主,還敢接這活,我都不知道你當初是怎麽想的非要找份這工作。免談,慢走不送啊!”
“别啊,司徒,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呢麽,你說說我還不知道你的本事嗎,咱哥倆是吧,你給幫幫忙,還有錢賺,對我也有好處,沒準我們還能大撈上一大筆,你想想啊,我們現在的市場做的很大,已經聯網全國各地在做這個事了,沒準以後還要上市呢,你就說啊,現在遇到這些事的人解決不了,那找誰去啊,江湖騙子一大堆,那有你這麽牛掰的,要是給解決了,還愁沒錢賺啊?”
“别在這阿谀奉承啊,好事你能找到我,你以爲這錢好賺呢?”
“話不能這麽說啊,這事我是認定你了。公司那邊這活我也拍着胸脯接過來了,而且利益分成,如果遇到靈異事件你給解決了,你二成我這邊代表公司拿八成,你要是我那好哥們就幫幫我,多的我也不說,我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
“你知道要死的事你還敢接,厲害呀!今天是抽上班時間,來找我談判來了這是,長本事了啊,現在這是道德綁架我,還要趕鴨子上架,非幹不可是吧?”
“哪有哪有,我這不是有你這個靠山麽,再說了你也不是鴨子呀對不對。咱大學哥們這麽多年了,你也不會看着我送死是不是。”
我一聽這話還真有點來氣,不過像這種有錢可賺的事也是個好機會,先接下來也好。
“行,這事我姑且可以答應你,但是分成這塊得掉個頭過來,我八你們公司二,不然甭聊。”
“司徒你也忒黑了點吧,咱不帶這麽玩的,多少也得給我掙點“打車錢”吧。”
“打車錢可以從我這八成裏給你,但是别把你們公司扯進來,這兩碼事懂不懂,不然你就另請高明吧。”
“好就這麽說定了啊,公司那邊我去談,你可不能反悔啊。我要是有事就找你了我的親哥哥哎。”我見他說完以後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離,就請他進屋裏,對華子道:
“得得得,别站這貧了,要不急着走先進屋坐吧。”
我叫着華子進屋坐下,從冰箱裏掏了一罐冰鎮可樂遞給他道:“天熱就喝這個吧,今天你特地來找我就爲這事?”說完我關上冰箱門也拉開一罐可樂喝了一口。
“啊不是,這不想着你要是答應我了,咱們就直接奔事發地點去辦事了嗎。”
我聽他這麽一說立馬就給我雷住了,差點把可樂噴他一臉。
“你說的到輕松,這就來活了?你好歹剛才言語一聲,讓我思想上有個準備吧。”
“剛才你不也沒問我麽,剛剛你才說不是,不能賴我吧。”
“行,你先說說什麽事吧。”
我又喝了一口冰鎮可樂壓壓驚,聽華子給我說前幾天他們這個項目成立後剛開始不是特别火,後來經過公司宣傳部門下了些功夫,電話每天都接不過來,絡繹不絕的都是碰上靈異事件的,甭管什麽奇怪的事情都有。就在三天前接到了一個比較詭異的事件電話,是坐落在光明大道24号别墅群的一位業主打來的,當時正好是華子接的,就詳細的問了下大體情況。
聽那戶主人講,他們家住的高檔别墅區有兩層,面積特别大,家裏還有獨立的院子,種着花花草草,他們一家三口人呢平時都住在别墅的二層,因爲屋子大麽,都分開來住,别墅的二層有三個房間,要說事情也很森人,就說是大概在最近這段時間,每天夜裏午夜過後啊,都能聽見屋子裏頭有人在活動,要說怎麽個活動法,就是每天晚上在這個時間段都有一個人從他們家的一樓走到二樓挨個房間敲門,起初他們家裏以爲進來賊了,後來才發現沒有那麽簡單,因爲每天早上起來,都能在地上隐隐約約的,看見很多在屋子裏留下的光着腳的腳印。說惡作劇這種事情不大可能,因爲高檔小區勢必會有很好的保安系統,不會有人能輕易就進到自己屋裏,再者說,他家裏也有裝報警器,如果真的是有人破門而入的話,也會先聽到報警聲。不過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