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鄙視的看着白鷹,他什麽時候能夠看得起他了,還不喝就看不起他了,喝不喝都看不起他。
但還是客氣的拿了酒瓶,然後又拿起了另一瓶酒遞給了雲若柳,說道:“我喝可以,可是這個美女必須陪着我一起喝。”
白鷹可豪爽了,直接接過酒,就把自己手裏的酒瓶子一下放到了雲若柳的手上,對雲若柳的說道:“必須喝,張老闆高興,無論如何都得把這一瓶給喝下去。”
雲若柳看向了白鷹,還是一副态度強硬的樣子,說道:“直接給幹了。”
雲若柳這時候,舉起酒瓶子就一口悶了下來,他就知道白鷹給她的不是酒,其實他剛才喝的所有的酒都不是酒。
她喝的所有的酒,都是别人遞過來的,不是她主動拿過來,或者張軍給的。
他們早都已經給他把飲料給換好了,也都早已經準備好了,外面可是有藍鷹他們接應着呢。
林陽這時候從外面直接接回來了兩個壯漢,非常豪放的對他們說道:“今天張老闆請客,你們就放開肚皮了喝,玩兒high了。玩兒不好就是瞧不起我們張老闆。我來到這裏,第一認識的就是你們,所以不用給我面子,盡情的喝就是。”
藍鷹眯着眼睛直接林陽,“張老闆是那個?讓我們也見識一下張老闆,謝謝張老闆的款待,我們喝一杯。”
林陽指了指坐在角,雲若柳身邊的張軍,對藍鷹說道:“那就是我們最大方的張老闆了,要過去和他說一聲嗎?”
林陽直接拎起了一個酒瓶子,走到了張老闆的身邊,把酒瓶子放到了張軍的面前,對張軍說道:“那時的兄弟進來蹭一口酒喝,你是老闆請客吧?那麽我們兩個幹了。不幹的話,我們就直接走了。”
張軍一看雲若柳站了起來,然後疑惑的問道:“嗨,美女站起來幹嘛呀?”
雲若柳裝作已經半醉的樣子說道:“我哥哥,說我們要走了,正準備走呢!”
張軍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林陽竟然半路上帶了兩個兄弟過來,本來計劃一切盡力進行的都挺順利的,他現在已經喝的有一點蒙了。
但是思想上還算是清明的,可沒有忘記他的目标,可是雲若柳,眼看的雲若柳都已經醉呼呼的樣子了,以爲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呢!
沒有想到突然就殺出了這個壯漢,看樣子和雲若柳也是認識的,剛一說走,雲若柳是的就要走,那麽自己不喝了這一瓶的話,肯定他們就會走了。
張軍看着計劃就要成功了,到手的鴨子,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就讓飛走了呢?所以張軍直接接過了那個壯漢手中的酒瓶子,敬了他一杯,然後說道。
“幹了,我幹了?”張軍就舉起了酒瓶子,半喝半都給倒掉了,然後對他們說道:“我都喝完了?”
藍鷹直接拍了張軍一巴掌,對張軍說的:“兄弟,也酒量不錯呀!”
張軍給抽着笑了,看着像是磕了藥的張軍,林陽也是感覺到非常的好奇。
林陽看向了藍鷹,說到:“你給他是不是下了什麽藥了,不會鬧出什麽事兒吧?”
藍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林陽說道:“你放心吧!不會鬧出什麽問題的,就是給酒裏面放多了一點真心話酒精。”
張軍能夠一下把他喝的像是磕了藥的樣子,肯定不是究竟那麽簡單,不過藍鷹都說沒事兒,那肯定就是沒事兒,他還是想演他的兄弟之前,張軍來的那些兄弟還都不在了。
被藍鷹這樣的真心話酒精給迷糊了。所以他們才會陷入癫狂。
林陽好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中了什麽邪了。白鷹露出了壞笑,這樣的懲罰,隻怕會讓他們難以啓齒吧。
白鷹直接拉着雲若柳和林陽離開,關上了包廂的門。反正裏面就交給藍鷹,黃鷹他們了。
林陽一臉不情願的和白鷹來到前台的時候,還給前台接待打了一聲招呼,說是這邊直接包夜。可以不用去打擾。
一想張軍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經常來這邊,他們自然都認識,肯定又給張軍幾分面子的,聽到林陽他們這樣吩咐,他們自然知道。
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去打擾的,否則沖撞了張軍,對于他們來說,可是沒有任何的好處的。
白鷹和雲若柳走出了酒吧,之後,直接上了他們的車,這是藍鷹他們專門兒開來,爲他們停留在這裏的。林陽還是不分不甘心,對白鷹說道。
“你最好告訴我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否則的話我今天晚上非得纏死你不可,你非得後悔不可。”
白鷹看着林陽着急的小眼神,就知道林陽肯定是太好奇了,這也是他們自制的秘密藥物,之前出任務的時候可沒少用這種藥。
然後白鷹對林陽解釋道:“包廂現在是不會出問題的,藍鷹在那邊看着呢,這種藥我們之前經常用的,會讓人産生幻覺,并且精神振奮。最嚴重的問題就是,能夠呼喚人的原始欲望。對身體倒是沒有多嚴重的傷害,睡一覺就好了。”
白鷹爲什麽要用這種藥?林陽還是沒有想明白,等着白鷹不給他講明白,看着林陽這一副非得問個所以然的樣子,白鷹也就無奈了,一邊開車一邊對林陽說道。
“我還不知道你的好奇心竟然這麽的強。求知欲也這麽的旺盛,那我就給你解釋吧。這種要最大的好處就是讓人精神處于振奮的時候,别人問什麽就說什麽。你說這刻,等于把張軍和他的這一幫兄弟,給一網打盡了,今天晚上就讓藍鷹他們好好審問一下,看看有沒有對我們有用的信息。”
林陽聽到這裏,也就大概聽明白了,這一招真的是太狠了。隻要從他那裏可以知道這些消息以後,隻要在漫威公司收集證據,就行了,他們現在已經能夠打入漫威公司了,這一招真毒。
于是,這麽完美的夜晚,直接交給了他們了,這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可就是這個道理了。
“他們醒來了,還記得這件事情怎麽辦?而且我們一直在灌他酒,張軍醒來的時候還記得和我們一起喝酒。那豈不是就暴露了。”
白鷹搖了搖頭,“這個藥物最好的作用,就是記憶斷斷續續,把他之前喝酒的時候的記憶,隻能記得支離破碎,等到藥的作用發了之後,就記不清楚了。給他們的感覺就是喝斷片兒了。所以我們才耽誤這麽長時間,否則的話,直接把藥一下,我們就走了,何必耽誤這麽長時間,就是爲了讓他們拼湊出來,那支離破碎的記憶。制造出他們喝斷片兒了假象。”
想着張軍那一直盯着雲若柳,那一副色咪咪的樣子,自然有對他有一些懲罰,再加上。雲婷婷那個讨厭的女人,也是要進行懲罰的,估計明天之後,他們連床都下不了了吧。
也不對,不是不能下地走路的,他們本來這裏就沒有床,哪裏有下床可言,這句話可說呢?
這樣想來,隻怕在未來的三五天内,張軍肯定都不會找他們了。肯定會在心裏面把他們恨的牙癢癢。
和一群發了狂的男人共處一夜,林陽想想,這都是對張軍最好的懲罰。
但是想想三五天之後,不管是海岸線那邊在傳來消息,還是江穆那邊傳來的消息。
就夠這個張軍喝一壺的了,到時候,就不得不和他們簽合同了,到時候就算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吧。
誰讓他對雲若柳不懷好意,所以就要受到這樣的懲罰,林陽可不是什麽好人。
惦記他林陽的女人,自然要給他一些顔色瞧一瞧,否則他就不知道什麽叫做收斂。
林陽他們可是覺得非常的暢快。回到了酒店之後,還在哈哈大笑呢,野貓不知道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看到他們回來的時候竟然這麽的興奮。
尤其是雲若柳那笑的,小臉兒都開始發紅了。今天不是和張軍去談合同了嗎?怎麽這麽晚才回來,而且一個個都笑的快要變形了。
野貓直接逮住了雲若柳,就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怎麽一個個笑的,都沒有了一個人樣子了,還以爲你們得了羊癫瘋呢!”
雲若柳剛準備給野貓解釋,林陽卻一把雲若柳拉了過來,攬到了他的懷裏,看了看白鷹,用特别鄙視的口吻對野貓說道。
“到底發生什麽事呢?你就讓我們的隊長給你解釋吧!現在我的老婆是我的。不能夠占用我們兩個的時間,而且我們兩個又不能單獨出去了,再不讓我們兩個在這裏聚一會下的話,可就太殘忍了。”
聽着林陽這說,林陽又沒有了正形的話,野貓直接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白鷹,問道:“你們不是出去談合作了嗎?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回來一個個這麽的興奮,趕緊說出來讓我也高興一下。”
野貓這麽一問,白鷹就一股腦的把他們今天所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講給了,野貓聽完了之後,也開始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