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趙星空在不知不然中領悟到文氣。
此時的趙星空沉浸在書中的世界。忘乎所以,與聖賢坐下聽課,與古之大儒論文答辯。心靈境界不斷地提升,靈魂也經受洗滌。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已升華。
忽然,趙星空眼睛一閉,大學一刻鍾後睜開,整個人的氣質華然一變。變得淡然,正氣凜然,與天地一體。若是有心術不正之人站在趙星空面前,趙星空此時一個眼神便能震懾其心神。
看着院内的靜無道長正在以一副驚愕的表情看着趙星空。
趙星空收起手中的書,一笑道:“靜無道長。”
靜無回過神來。尴尬一笑道:“讓居士見笑了,不過,居士确實天賦異禀啊,如此年輕,武道踏入後天中期,現在還更進一步,領悟文氣,踏入儒家修行。”
趙星空淡然一笑,道:“道長過謙了,現如今這世界能夠踏入後天就是天資不凡了,何況道長已是後天後期,已是藍星上少數的高手了。”
靜無擺了擺手,謙虛道:“居士确是誇大了,這世界隐居的高人數不勝數,老道算的了什麽。”
趙星空擺了擺手,大步走向靜無,笑道:“道長,說好的今日切磋一番,靜無道長不會反悔吧!”
靜無無奈笑道:“好好,老道就陪居士切磋一番。居士跟我來吧。”
說罷,靜無道長在前領路,來到了白日弟子習武之地。
衆多弟子正在練武場習武,靜無上前面目一嚴道:“停!今日我與這居士切磋比武,你們好好看着,能夠領悟多少就看你們自己了!”
衆弟子聽聞後紛紛後退,留出空地,供兩人比武。
趙星空與靜無走進場内,相對而立。靜無手持拂塵,做了個輯,道:“居士,老道師從眉山青松道長,習得一身道家武學,多爲自然之道,居士可要小心了。”
趙星空持戟點頭一笑道:“道長真是信人,在下嶺南趙家趙星空。後輩晚生前來讨教。”
趙星空話音剛落,靜無道長便臉色一冷,問道:“果真是嶺南趙家?”
趙星空點了點頭,正準備說話,但,靜無道長已經出手了。出手間淩厲無比,陣陣風嘯,刺的趙星空臉上生痛。
不過趙星空也是極快便反應過來,大戟一挑,一拂。拂塵便撇開了。
但是靜無道長似乎是不耐一般,出手越來越快,越來越淩厲,趙星空皺了皺眉,于是反擊了。
兩人似乎是打出了真火。動作越來越快,兵器的交擊聲越來越大。空氣都打出了大量音爆,弄得衆多弟子隻能一步步後退。
片刻後,兩人分開了。可結果驚呆了衆多弟子的眼球。
披頭散發,道袍破碎的靜無道長冷冷的盯着趙星空。這眼神似乎要殺人一般。
周圍的弟子都一臉仇恨的看着趙星空。
“靜無道長,我本無意傷你,隻是與你單純的切磋而已。卻沒想到你居然想要置我于死地。那麽就怪不得我了。”
趙星空長戟一揮,一陣破空聲,長戟便來到靜無道長的眼前。
靜無蹬地而起,一把拂塵如同毒蛇一般擊出,拂塵絲如同活了一般,向着趙星空纏繞而去。
趙星空大戟上挑。一把絲線便落地,随後一躍,一戟劈下,帶着一股開天辟地的氣勢而下。
靜無臉色慘白,慌忙後退,但是戟還是帶走了靜無的一隻臂膀。
趙星空長戟染血,沒有再下手,隻是看着靜無道:“靜無道長,你在這白雲山下,名聲在外,被人稱爲大善人,爲何要置我于死地?”
靜無凄慘一笑,忽然大笑道:“趙星空?你是趙家之人吧,你知道嗎?當年我師傅去你趙家挑戰趙天奇。當時,我師傅輸了,我求你爺爺放他一馬,但是你爺爺卻一劍殺了他,你說這等大仇我豈能不報。可惜你父趙林天資卓越,我不是對手,沒想到連他兒子也比不過!師傅,你的仇,我是報不了了!徒兒不孝啊!”說罷,便要一掌拍向自己的天靈。
趙星空連忙一戟挑開靜無道長的手。然後道:“靜無道長,上一輩的恩恩怨怨,不應該你來承擔。而且我爺爺也被人所殺,你也算是大仇以消。何必呢,你看,現在你創立白雲觀,救死扶傷,弟子衆多,也算是弘揚令師的武學,光大了門楣。也算是對令師有了交代,而且你師父在天之靈恐怕也是不贊成你去報仇的。”
一臉頹廢的靜無道長,躺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臉色越來越白了。
忽然,他笑道:“呵呵,可惜,若是你沒有來這白雲山,豈不是什麽都不會發生!你爲什麽來這裏!!!”
趙星空無奈搖了搖頭,走近撿起了斷臂,又從懷裏拿出金瘡藥,走到靜無道長面前。
“眼下,你還是先保住命再說,這是我趙家的秘制金瘡藥,可以止血。不過,你這斷臂可能是有點麻煩了,如果不快點處理恐怕是保不住了。”将金瘡藥撒在斷臂之處,鮮血逐漸止住了。
這時,弟子中跑出來一個年輕人急道:“有辦法,我父親李建軍就是這方面的專家,但是這白雲山比較偏遠,時間不夠啊!”
趙星空一笑道:“無妨!”拿出電話,叫了一輛直升機。
不出三分鍾,一輛黑鷹s50的音色直升機降落。上面下來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
“少爺。”
趙星空點了點頭道:“将這位道長送往最近的醫院,所有費用包在我趙家頭上。”有轉頭對那個年輕人道:“小子,你跟着去,順便叫你父親快速趕過來!也可以叫他們去接。”
年輕人連忙點了點頭道:“好!”
将靜無道長擡上飛機後,飛機便離去了。
趙星空環顧四周,一個個弟子如同看惡魔一般看着他。
無奈一笑道:“不用擔心,我不會傷害你們的,你們将這理整理一下,我先離去了。記住,等靜無道長好了之後,跟他說,若是想報仇,就讓他來趙家找我,我随時恭候。”
說罷,趙星空從懷裏掏出一塊白娟,擦了擦戟上的鮮血。提起箱子離開了。
趙星空離開後,這群弟子都長呼一口氣。
“真可怕,這人!”
“是啊,視人命如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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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步步走,離去便是運起輕功一跨兩三丈。不出半個時辰便到了山腳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