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一方這次有不少人已經喪失戰鬥力了,最少要等上兩三個月才能恢複過來,他可等不起,不過還好,打手們跑掉不少,俘虜十幾個,已經被王新給說服以後跟着他幹。
這次動靜鬧得太大,怕是已經驚動鎮國都尉府,看來還是要在韓風派人來詢問之前,做些能堵住他嘴的事情。
眼下要做的,是要趕緊調整現有人馬地盤,這獨眼龍已經知道自己的地盤被人占了,如果他不來尋仇,王新可真要給他頒發個獎狀,送個錦旗什麽的。
防範于未然,叫來高仇和壽先達安排好手下人的吃住問題,大量采購食材,找廚子,讓這幫人趕緊把體力補上去,下次郭德海那獨眼再來可就不是這十幾個人了。
此時,老五狄仁已經趕回來:“大人,我回來了”
“來,先喝杯水,事情還順利吧?”王新倒不擔心這地契的事情,象征性的問道
“還行,正好碰到朱大大人外出,便把地契給了他,他說,這事明天就能辦成”狄仁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涼開水回答道。
“好,老五你先回去歇着,這會兒新買的院子裏估計已經開飯了,快回去吃點,明天還有事讓你去辦”
“得嘞,大人,有事您再叫我就成”
老五狄仁又喝了口水也不客氣,跐溜人就沒影子了。
王新看着他無語的笑笑,忽然想到了什麽出了房門沖一樓在清理大廳東西的莊項喊道:“老二,你那些銀錢去最近的木匠鋪讓他想辦法找些結實的木棍給咱,老三你去鐵匠鋪把他所有的存貨全都買回來,西城買完就去其他三城,睡覺也得把他們給喊起來,最好明天一大早就能送來。”
“諾”兩人放下手裏的活兒,帶着幾個人分成兩路而出。
王新看着樓下忙碌的一群人,心裏嘀咕道:“獨眼龍呀,希望你的人馬都像今天這樣的不要太強,不然,哥們兒可就沒得玩了”
東城,郭府
郭德海和賈有才兩人在就在凍得瑟瑟發抖的庭院之中掌燈等候,連刑拘都準備好了,這小小管事,今天怕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就在兩人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尋思是不是派人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麽變化,便見武平狼狽不堪的逃回了郭府,很神奇的是後邊跟着的一幫打手倒是精神奕奕毫無異常。
郭德海納了悶了,這是什麽情況?
“武平,你怎麽如此狼狽不堪的回來了?人呢?”郭德海想來是這武平逞能和劉大拿兩人單獨打了一架,才會如此狼狽,他可不知道武平帶走了多少人。
武平聽到郭德海喊他的名字就是渾身一顫,跪倒在地讓自己變現的盡量悲慘的說道:“郭爺,屬下無能,咱們被人給陰了,我與身後的兄弟兵分兩路,我帶着人去賭坊拿人,那劉大拿不知投靠的哪家厲害的勢力,不但他家裏已經人去屋空,就連占領賭坊的那幫人手中武器很是精良,我帶的弟兄隻拿了短棒,全都折了進去,要不是我跑的快,今天怕是...怕是也回不來,見不到郭爺您了。”
郭德海聽到一半就以怒氣沖沖,欲要發飙,卻被旁邊的賈有才輕輕按下,聽他說完。
“你個王八羔子,你帶出去多少人?”郭德海怒沖沖的發問道
“三.....三十幾個”武平有些心虛的說道
“媽了個巴子,三十幾個你就帶回這十幾個人,還是沒有參加戰鬥,你是不是在我老郭家吃安穩飯吃多了?怎麽不帶着這十幾個人去翻盤啊”郭德海唾沫滿天飛沖着武平破口大罵,要知道這些打手可都是自己真金白銀的養着的,這說打沒就沒了。
武平被郭德海大罵,眼神偷偷看向一邊的賈有才,意思好似說:“老賈,快幫幫忙呀,就看這我在這被數落呀?”
賈有才騷包的回敬過去一個安心的眼神:“看我的”,看的武平一陣惡心,連郭德海罵的什麽都聽不進去了。
“郭爺,您先稍安勿躁,這武教官其實也爲料到能有今天這一劫難,這次帶出去的人馬若是抓那劉大拿完全可以的,隻是被人打了個措手不及,也不能全怪他,先讓武教官起來,讓我來問他幾個問題如何?”賈有才開始履行盟友的職責了。
郭德海冷哼一聲,一屁股坐在虎皮墊子上,不再言語,默認了賈有才的行爲。
賈有才往前一步扶起武平問道:“武教官,按說咱們府上的人比上那些兵衛戰力也不再話下,就算是借武器之便,精良的能有幾把,他們能把武教官你給弄得铩羽而歸,應該不止這些吧”
“賈軍師說的,不錯,郭爺,這次屬下被打個措手不及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對面人太多了,少說也有幾百号人呀,而且各個能打的很呀,不然,我也不會這麽狼狽。”武平爲了彰顯自己鞠躬盡瘁對兩人撒了一個謊,最終導緻兩人判斷失誤,措錯失了最佳的反擊時機。
這時,郭德海也不再震怒,而是陷入沉思,這幾年太順了,這突然冒出來的一股子勢力來搶自己的地盤,這個人會是誰呢?
郡守府?他那幫兵衛自己是真看不起他們;扶陽王?他更不可能看上自己這點家财的.......
正在思索間,郭德海忽然有了一絲明悟,揮手将賈有才喊過來,示意近些說話,耳語道:“老賈呀,我聽說,那南城的城南寺最近來了一個侯家公子,被人打傷,這幾日剛有好轉的迹象,你說是不是這位公子哥,閑來無事找人撒氣,正好碰上咱們賭坊呀?”
賈有才略一沉思:“郭爺,這應該不大可能,雖說這實力那位已經有了,但據屬下所之,他那傷的是男根,怕是沒幾個月是好不了,再說城南寺有他自己的鋪子,沒必要跟咱過不去呀,繡衣司就更不用說了,咱們每個月都要上交月銀的。”
那會是誰呢?
石頭縫裏蹦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