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王新就跑去後花園偷偷的跟朱大回合了,制定好初步的計劃,這沈府太大,隻能先摸熟悉再說咯。
第二天一大早王新就被一個小書童給叫醒帶去專門教導音律的樂室,王新進門發現沈萱和月星已經在裏邊了,而且還在哼着昨天的歌,看到王新進來,趕緊站起身來給王新問好。
如今這沈萱看王新怎麽看怎麽順眼,似曾相識的感覺,浪蕩不羁的格調,還有一雙深藏許多小秘密的深邃眼眸,他一定經曆了什麽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才能形成如此複雜讓人捉摸不透的氣質。
換王新的話說,這就是個穿越後遺症,自己想擋都擋不住滴,這個臭不要臉滴啥都往後遺症上扯。
王新第一次當人家老師,雖然是假的,帶有目的性的,但還是有一絲絲的不好意思,不過對于厚臉皮的王新來說,那也隻是一閃而過而已。
王新沒當過老師,也不知道要教沈萱什麽,隻能以詢問的語氣問沈萱:“這個,二小姐呀,你今天想學點什麽呀?”
“隻要是講席先生您教的我都學,還有,可否把昨天您的那唱的那個曲子讓我給謄抄下來,以便長久的保留下來”沈萱此時還是有些腼腆的嘛,但是一旦接觸到家族商業上的事情的時候,會把王新狠狠的吓一跳的,居然真的有人精神分解比自己還嚴重的。
“那個沒有問題的哈,我現在就說給你記,我聽二小姐的嗓子,特别适合唱這首曲子,而且比我唱的要好太多,不知道二小姐今年方幾何呀?”王新正好不知道要教她什麽東西呢,打瞌睡有人送枕頭,不枕白不枕嘛。
這話題跳躍太快,沈萱一時還沒明白過來:“弟子,今年已是二九芳齡,我看講席先生也不是很大,卻有如此才華,就連就連我那南方的樂師也恐不及您的才華,弟子想求講席先生多教些與我,我學的很快的,不會給您丢臉的。”
“哈哈,一定的一定的,那我們就先把昨天的詞曲謄抄下來,你回去慢慢溫習一下其中的精髓哈,明天我來聽一聽”王新慢慢的開始進入老師的角色裏了。
不多一會兒,便讓書童用錦布給謄抄了下來,爲什麽沈府基本上寫字都用布而不用簡牍呢?這是因爲沈府自己衆多産業裏就有專門賣這個的,所以以很廉價的價格供自己家人使用。
這沈家還真是家大業大啥都敢幹,真是什麽賺錢做什麽,要說這沈家是新都侯王莽的錢袋子,還真是一點都不爲過的呀。
沈騰的行蹤一向飄忽不定,讓人難以捉摸,還經常去見一些神神秘秘的人,就連自己的兒子女兒也都搞不清楚這個爹每天都去幹什麽了,他們也不需要想那麽多,隻需要知道,每個月老爹給夠他們足夠的零花錢就足夠了。
王新一大早一路走來沒有發現沈騰的身影,能知道他的行蹤基本上任務就可以交差了,是的沒錯,王新就是這麽自信,所依仗的還是自己的神偷絕技,應該叫神偷外挂更合适些,當然,前提必須得是朱大那邊先找到沈老爺的密室所在,或者自己這個樂師講席的身份更容易找到一些,朱大兄弟,讓你受苦了。
王新試圖聊點别的從沈萱嘴裏套出沈老爺的日常活動和作息習慣,但結果卻是,連沈萱每個月什麽時候來天葵的日子都套出來了,居然沒有套出沈騰這老狐狸的半點有用信息,王新很想站到桌案上居高臨下的質問沈萱一句,你真的親生的麽?
不過王新還是很明智的忍住了這個作死的想法,不過還是掏出來點有關信息的,比如,有一個貼身管家對沈老爺的行蹤一定知道的了如指掌,又比如負責沈老爺日常起居的陪房丫鬟也一定知道他的日常習慣了,至于沈老爺家财萬貫爲什麽沒有娶個小老婆的問題,王新是個很正直的人,不會這麽八卦打聽這個的昨晚上聽朱大說,沈老爺男根不行噢王新這麽正直的一定會搜遍自己的記憶識海爲沈老爺'排憂解難'滴。
王新覺得沈萱老是叫他講席先生什麽的,自己完全沒有當老師的爽感呀,所以當即要求沈萱以後要叫自己王老師,不要叫什麽講席先生。
“既然您這麽要求了,自然是按照您說的了,王老師”雖然沈萱并不知道這‘老師’具體是什麽意思,單從字面還是很好理解的。
王新很欣賞這麽聽話的學生,帶自己過來的小書童說這個二小姐很厲害,現在來看,還蠻人畜無害的嘛:“二小姐,咱們聊了這麽久,你看着天色不早也該吃午飯了,咱們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下啦?”
沈萱突然從從乖乖女瞬間轉變成叱咤風雲的女強人的面目:“王老師,您這麽久就給我謄抄一篇詞曲還是昨日考核用的,今天又什麽都教,便要離去,午飯是什麽我并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是,今天,王老師,可否教習一些有用的再回去休息呢?”
王新有點不适應這個沈萱,還真是商賈世家呀,真的是一點虧都不吃,是寸利不讓還是想找借口讓王新多留一會兒,王新自動過濾第一種答案,因爲能夠學習音律這麽高尚的陶冶情操的學科。,一定是第二種,王新就這樣以這樣的借口麻醉着自己。
王新沖沈萱笑笑:“開玩笑的嘛,哈哈,今天呢因爲要二小姐回去能專心緻志的練好昨日的詞曲,所以今日,就不教授什麽心的知識點啦,如果二小姐非要學的話,那咱們今天就學一點實用并且有益身心健康的東西吧,保證你沒有接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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