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儀器的聲音滴滴作響,少女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因爲花顔顔是孤兒,沒有旁人照顧,平時就是醫院的護工看着,這個時間點花顔顔的情況穩定下來,還有儀器監護着,看起來這兩天依舊不會醒過來,護工今天也隻是照例給她活動了活動手腳,其他的也沒敢亂動,想着她的身世,感歎着可真是個可憐孩子去别的病房繼續忙碌。
花顔顔的傷說輕不輕,說特别危重倒也不是。
流失了大量的血液并不是最主要的問題,她身上最緻命的問題是插進心髒的那把刀,因爲花顔顔被捆綁着的姿勢有些扭曲,雖然對方順利捅進了心髒,卻隻是傷到了心髒的一部分,以現在的醫療手段處理得到救回來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
隻不過到底傷在危重處,救治的過程格外驚險。
病房内亮着燈,周圍安靜一片。
花顔顔帶着氧氣面罩努力喘息,也就是這個時候,窗外黑影襲來,病房内燈光閃爍了一下——
潔白的病床旁,有什麽東西慢慢的探出頭來。
通體漆黑,是一條三角腦袋的小黑蛇,它慢吞吞的撐起身子,對準了花顔顔已經滿是陣眼的手背,忽的頸脖拱起,張開比它身子還大的牙口就要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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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還不等那尖牙靠近,金屬與地面瓷磚碰撞的瓷實的聲響傳來。
那小黑蛇刷的一下散成黑氣瞬間逃竄到窗外。
蘇遷單手拎着工兵鏟,扯動了一下唇角。
“還真讓小師姐說中了,有人說不定要來滅口。”
而且對方跟那些古物的物妖牽扯到一起,普通人來防根本防不住。
他扛着工兵鏟拉開窗戶,借力在樓房的平台之間跳躍落地。
少年人身量還小,手臂纖細,隔着衣服看不出什麽肌肉來,尤其還有一張漂亮的臉,唇角微揚天生含笑,半張臉蒙在陰影之中,拎着那工兵鏟的時候就不免讓人産生一種濃烈的違和感。
他腳下動作飛快,順着那黑氣逃竄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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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蒙是已經預料到唐今這邊不會這麽輕易讓人得手,所以在觀察了好些天,發現除了普通人的警戒之外完全沒有察覺到其他風水玄學師的保護。
想來也是這幾日疫病的風頭緊,其他的風水玄學師都忙着處理預防神都的那些精怪物妖,暫且沒有分過心神來,想必他們也沒想到花顔顔被他們迷暈之後又醒過來了一次才又被迷暈的,除了池暖之外,花顔顔還看見了他的臉,心中着急任務,加上蘇遷本就面生,而且風水玄學方面的能力比較弱,讓人探查不出來,才又讓蘇遷鑽了空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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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高吊,冷光散落,落在醫院外一處空閑地的男人身上。
隻照出男人的半邊身影來。
那黑氣竄入高壯男人的手腕扣着的金屬制環中,在月光下男人的臉也暴露出來,不過半張臉而已,那上面能看見各樣的傷疤,最多的就是大面積燒傷留下來的痕迹。
那兇煞的眼神跟剛剛趕到這邊手中拎着軍工鏟的蘇遷對上。
今天晚上電腦有點延遲讓阿傾碼字很難受
阿傾再搞一搞,晚點有個兩千到四千字
麽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