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渺已經到了餐桌旁,一邊拍着胸脯,一邊去拿茶葉蛋。
“慢着點慢着點。”
江姥姥笑着,倒并不在意那些錢。
看着嚴渺吃了一個茶葉蛋,喝了半碗粥,叼着個包子就往外跑。
她轉過頭來,臉上的笑散去,擔憂的看向樓上。
“這些真的有用嗎?”
江姥爺沒說話,端着茶杯喝了口茶。
氣氛有點沉悶。
他們女兒離婚後沒多久就生了一種怪病,總莫名其妙的昏迷,而且幾次後很明确身體各功能都開始衰弱,最近這兩次甚至有生命危險。
這事情本來就很是巧合蹊跷。
江月明離婚是因爲發現了丈夫嚴啓越在外面養了小三,還有個私生女,那女孩比嚴渺就小了六七歲。
最扯淡的是發現之後,嚴啓越非但不覺得小三娘倆有錯,甚至給她辯解,口口聲聲說自己當時喝醉了酒,也隻是一時糊塗,兩人雖然是同學,但那之後沒再見過,也就是在五六年前,又見到馮欣宜,做了親子鑒定後他才知道自己還有個女兒。
怕江月明生氣,也沒敢往家裏說,隻敢偷偷救濟着,今年才被發現。
商讨這事情怎麽解決的時候還說那小女孩受了快十年别人的白眼,過的很是艱苦,這到底是他的孩子,不能不管不顧。
當時認錯認得誠懇,說自己不想離婚。
隻是她覺得嚴啓越不可信,最後閨女也忍不下這口氣,跟他離婚。
果然,嚴啓越緊接着就跟那小三結婚了。
之前還号稱兩人就是因爲意外有了孩子才有聯系,之後沒有勾結。
真踏娘的騙鬼呢!
江姥姥嘴上罵着,以前在商場上也是雷厲風行的鐵娘子,針對嚴家的指令一條一條的下去,讓嚴家直接撐不住了,她女兒這病也一下子開始了。
才讓嚴渺那同學推薦了個聽說很厲害的算命先生來家裏看過算過。
就是說出來的話,實在讓人氣憤的很。
說什麽大人的錯,不應該怪到孩子身上,那小姑娘吃了很多苦,他們江家的報複已經夠了,再過讓那小姑娘又過的不好,是要孽力反噬到他們身上的。
她女兒的病就是這個原因。
說的神神道道大慈大愛,讓人氣的臉色發青。
她雖然這次将信将疑搞了個封建迷信,但不是來看活菩薩表演的。
隻是昨天江月明再一次毫無征兆的昏迷,找了家庭醫生過來,還是原本的老毛病。
他們這才真的開始動搖了,給嚴渺發了信息——不然就不追究了。
結果沒多久,這孩子就火急火燎說有個特别厲害,給她都除了鬼的玄學師要幫她們,肯定是真的!
他們也不知道該信還是不該信。
“八成就是什麽沒被發現的罕見疾病,”江姥爺終于慢慢開口,顯然也很生氣,“都是讓這些人給說的詭異,單純的心理安慰,唉,孩子也着急,也是一份心,順着吧,順着。”
“行,姜嫂,去準備點茶水什麽的,聽說那大師年紀很小,還是個小孩子,也準備點點心蛋糕一類的。”
——
雖然話是這麽說。
但等到那個帶着鹿角帽子的光頭小可愛進門,乖乖巧巧喊爺爺奶奶好的時候,江家老兩口還是懵住了。
具體歲數昨天嚴渺回來的太晚,而且很疲憊的簡單說了幾句倒頭就睡,也就沒問。
所以他們心裏雖然知道是個小年輕。
但也沒想過會有這麽……年輕。
“你姥姥姥爺愣住了,你沒跟你姥姥姥爺說明白嗎?”
小團子來了也不客套,直接幹活,開始看着屋子裏面的擺設布局。
容英輝雖然自稱是小團子的助手,但這種事情肯定幫不上忙,也不敢添亂,站在一邊扯了扯嚴渺的衣服。
嚴渺真是沒把他們當外人。
身上還穿着睡衣,頭發也沒怎麽打理,更别提化妝了,本就是小圓臉,比起昨天更多了幾分鄰家妹妹的可愛。
她看着姥姥姥爺茫然的目光追着那‘小鹿’,自己也懵了懵,擡手啪的一拍額頭。
“卧槽,我忘了,我當時光顧着激動跟姥姥姥爺說我找了個玄學先生,年紀很小但很厲害,具體幾歲沒說——”
說完之後她又瞪圓了眼睛猛地捂住嘴,往容英輝那邊側了側頭,小聲嘀咕,“我剛剛罵人我姥姥姥爺沒聽見吧?”
别看她這張可愛圓臉,學校私下暴躁怼人習慣了,c語言脫口而出,她也是萬萬沒有料到。
“應該沒聽見,光顧着震驚了——不是,剛剛你拍自己那下那麽響,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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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江姥爺江姥姥本來接受能力就好,尤其老爺子一看唐今走的那兩步,一下就嚴肅起來。
他年輕的時候當過兵,練過武。
這團子年紀不大,走的真穩,他看這步伐可不是尋常人的那種,一看就是有本事在身。
跟上一個腳步看着就虛浮的家夥完全不一樣。
晚點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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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傾加修文順綱,老規矩最晚中午
愛你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