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洗了個澡,赤果果的朝着卧室走去,那小蓉蓉已經被五花大綁着丢在床上,旁邊了套都準備好了。這公子哥果然是好人啊,服務這麽周到。段嶽再一次體驗到了權利的無上誘惑之力。若是自己是天子,那麽想睡誰都可以啊!簡直爲所欲爲!想着想着,竟然心潮澎湃。這個奇妙的念頭在大腦裏瘋狂滋生、蔓延,一發不可收拾,如同一種病毒一般。
段嶽将小蓉蓉剝光,躺在她身邊,道:“你說我若是天子,你會自己脫光,張開雙腿麽?”
賈沐蓉一隻手護胸,一隻手護陰,都來不及尖叫。突然聽到這麽一問,有些不知所措,不過還是不假思索的道:“當然,被天子臨幸可是好幾十輩子修得的福分。”
段嶽很不服氣,老子搞你,你就要死要活的,大家都是男人,憑什麽區别這麽大呢。惡狠狠的道:“爲什麽?在床上說不定他還不如我呢?”
“你床上很厲害麽?”賈沐蓉竟然躍躍欲試。
段嶽看着很是沒有成就感,看看人家天一牛人,搞了人家後,那人是哭雞鳥猴的,你賈沐蓉倒好,特麽能不能認真的,這可不是什麽x能力交流?他可不喜歡這麽主動的女孩,于是道:“這個問題,咱們尚且不提,明天你就知道了。看來這權力果然是個很好的東西,竟可以讓你覺得被搞是一種榮幸!我覺得我也可以搞個皇帝當當,傳說黃帝禦萬女成仙,搞不好我特麽也可以!”
賈沐蓉一看段嶽沒有要搞她的意思,膽子大起來,轉過身來看着他,道:“你頂多就是一個小癟三,竟然來天上人家要姑娘,真是前無古人啊,想必後無來者也是吧?”
“你說得沒錯,不過漢高祖不也是個騙子麽?說什麽斬蛇,全他麽瞎編亂造,一個不成器的流氓能斬個屁啊!可惜楚霸王英勇無敵,竟被一個騙子得了天下,最終落得個自刎烏江的下場。悲哉!從這個典故說明小癟三也可以得天下。”段嶽竭力證明自己還是有成爲天子的可能的。
可惜賈沐蓉并不買賬,斜視着他道:“你不就是要我張開大腿麽?何必這麽麻煩?你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或者拍果照威脅我,這些都可以!”
竟然被一個小賤人藐視了,段嶽覺得很憤怒,但話粗理不粗。不過拍果照這種事情麽,可不是他一個大内侍衛該做的,好歹也是一個小官,怎麽說也是爲西城區人民服務的!怎麽可以這麽卑鄙呢?于是義正言辭的道:“你可以侮辱古滇國,但是不能侮辱我!我也是有尊嚴的,雖然我可一刀宰了你,也可以以叛國罪将你全家一起宰了,還可以将你的所有的男朋友一起宰了,但是……”
段嶽還沒有說完,賈沐蓉已經花容失色了,完全沒有剛才的自信,小臉煞白,瑟瑟發抖,默默張開了雙腿。
段嶽不知道她爲什麽這樣,很是貼心的給她蓋上被子,接着說道:“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碰我,我還忙着證明我也可以成爲天子呢!怎麽這麽煩呢?你這麽粘人可不好,你能不能做個不粘人的小妖精呢?那才是妖精中的好榜樣!剛才說道哪兒啦?沒事,我重新說一遍,你可以侮辱古滇國,甚至朝着天子吐口水,但是你不能……哎,你怎麽回事?趕緊從我身上滾下去,不要打斷我的思路!那我接着說了啊,但是你不能……你能不能不……要……打……斷……喔……”
待賈沐蓉漱口回來後,段嶽拉着她要繼續讨論問題。
咚!咚!咚!
哪個不識趣的小子來敲門?不知道大爺在研究重大的論證麽?
“我們是jc,查房了,有人舉報說這兒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段嶽二話不說,抓起了金牌。門外兩個條子很是耐煩的繼續敲着,段嶽穿上條褲衩出去開門。将金牌在兩人面前晃了晃,那兩人頓時吓得面無人色,哆哆嗦嗦,幾乎吓尿了。段嶽也不客氣,一頓拳打腳踢,各扯掉一條胳膊,這才又回到了房間。一看就是那個公子哥報的警,段嶽恨不得現在就過去,狠狠揍他一頓,但想了想還是算了,來日方長,第一天當上大内侍衛,就有這麽大的好處,還想怎麽樣?
賈沐蓉縮在被窩裏,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出,那兩聲慘叫聲,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生怕這惡霸一不小心就讓自己缺胳膊斷腿,那可就完了,雖然是靠臉吃飯的,但是缺胳膊斷腿就沒有美感了。
段嶽突然覺得神清氣爽,原來當惡霸是這種感覺,百無禁忌,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很爽快,念頭通達,怪不得壞人的武功總是比好人要高很多呢,果然是有道理的。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畢竟自己很容易被**控制,這是一個隐患。雖說‘食色,性也’,但一個練武之人,這般沉迷在色欲中,早晚是要出問題的。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刮骨刀。不過正常的七情六欲還是可以理解的。
面對誘惑,每個人都異常聰明,總可以找到讓自己接受這種誘惑的理由。
“你不用怕,我一般不殺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沒想到你卸了妝還是這麽漂亮,真是意外!”段嶽捏着賈沐蓉精緻的下巴,仔細端詳着,努力想找出一點瑕疵,找了十多分鍾道:“嗯,你額頭上的從左邊數的第二百五十七根頭發有點卷!你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做我的情婦怎麽樣?”
賈沐蓉本來很緊張,憋了半天這人就憋出這麽一句話,不由大大松了口氣,于是裝出一副很難爲情的樣子,道:“恐怕不可以,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
“嗯,你确實不是仙女,畢竟隻是個凡人,過十幾年也就老了,可我不一樣,别說十幾年,甚至三四十年以後,我還是這個模樣。你确實跟我不搭。”段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你騙人吧,人總會老的!”賈沐蓉有點懷疑這人是個精神病,說着這個,卻突然說起那個。
“那是你無知!科技發展,日新月異,沒什麽是不可能的!當然,世間有一個東西确實永遠不可能,那就是公平。”段嶽有些感慨,相比瑪雅文明,地球确實差了很多。畢竟這麽大的地球,各自爲營,閉門造車,确實不可能跟人家比,人家隻是一個種族,雖然可能分了很多小種族,就如大夏族一般,号稱有五十六個民族。
“那你多少歲了?”賈沐蓉看他沒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放開膽子,甚至将一條玉腿露了出來。
“五十多了,半截身子已經入了土了。”
這可是把賈沐蓉吓得不輕,明明二十多歲模樣,竟然五十多歲了。莫非是什麽吸食女人元陰的妖怪?連忙捂住嘴巴,縮在一個角落裏,瑟瑟發抖。
段嶽已經習慣了這個女人神經質的模樣,自顧自說道:“我不能老,不能死,不然我的妻兒怎麽辦?也不知道她們過得怎麽樣?搞到功法後,我就出發去找她們!”必須轉移她的注意力,在伺機而動,方爲王道。
賈沐蓉看着這個男人,剛剛如同惡魔一般,此刻卻是像一個癡情的男子,處心積慮無非就是想要救回自己的妻兒,顯得那麽孤寂,又是那麽的堅強,如同風雪中獨自開放的梅花一般,遺世獨立,孤高獨立,不禁有些癡了。不覺中,這個男人的形象,深深烙印在她内心深處。
“她們去什麽地方了?”賈沐蓉不自覺的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她母親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可惜連女兒都有了,可那母親還是把她們帶走了,去了很遠的地方,甚至還想殺我!”段嶽将一切憋在心裏太久,很想有個人傾聽他的訴說。
“有多遠?難道在西荒麽?還是北狄?”賈沐蓉的八卦之火被勾了起來,貌似忘記了自己還赤果果的,很是着急的抓住段嶽的手臂。
“你真可愛!區區西荒、北狄,算什麽?我若願意,頃刻間就可以将它們盡數化成齑粉。”段嶽确實做得到,若是将幽林帶進來,不出半個月,可以将整個古滇國度血洗一般,血流成河。
“讨厭,人家跟你說真的,難道是在西涼麽?那可是有點遠,人家去過,風沙又大,很不好。”賈沐蓉晃動着段嶽的手臂,豐滿的玉兔連連主動跟他親密互動着。
“你相信有外星人麽?”一輩子待在這樣一個空間中,也不知道是什麽感覺。可段嶽知道在一個地方呆得越久,牽絆越是多,越是難以飄然離去。有時候,他很羨慕那些追逐着水草的牧民,居無定所,随遇而安。
賈沐蓉不假思索的道:“當然有,我有個姐妹說,她被外星人綁架過。”
“我勒個去,這種瞎話你也信,太扯了吧!你那姐妹不會說,那外星人還搞了她吧?”頭發長見識短,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你怎麽知道?她确實是這麽說的!”賈沐蓉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好吧!就當她是被外星人綁了。其實我的老婆和女兒也是被外星人綁了,其實也不能說是綁,當時我是同意來着。”段嶽不由想起,那個惡嶽母當初威逼自己抛下妻兒的場景,心中不由有些憤懑。
“你還是不是男人?竟然抛棄妻兒!”賈沐蓉不禁爲他的妻兒憤憤不平。
“我沒有選擇,總不可能讓個把月大的孩子跟着我們陪葬吧!她還小,世界這麽美好,她都沒有領略過呢!畢竟孩子死無辜的。”身處末世,根本沒人可以交流,和他一起最多的是黃龍,可惜那畜生畢竟不會說話,不由想起那部叫《荒島餘生》的電影,那個叫‘威爾’的球随波飄遠時,主人公哭得撕心裂肺。同樣當小黃龍被欺負的時候,段嶽也是二話不說就爲它報仇雪恨,他也不知道敵人是誰,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力敵,但就是那麽義無反顧,不計後果。一進入這‘古滇國度’,起初還是不适應的,畢竟一下子多了這麽多人,後來才慢慢适應。此刻卻是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傾訴的對象,竟然是一個被強迫陪自己睡覺的女人,造化真是玄妙,永遠不可能參透!
“啊,哪個女人的母親會這麽殘忍,連自己的外孫女都不放過,實在太可惡了。”賈沐蓉情不自禁代入了情節中。
“也許你媽媽也這樣!”段嶽一看賈沐蓉就知道,她家裏肯定是非富即貴,怕是跟那個宋公子在一起也非本願,隻是家族聯姻罷了!不然若是一般女人被心愛的男人綁到别人床上,可不會像是她賈沐蓉這般模樣,恐怕是傷心欲絕,想一死了之。
“怎麽可能?我媽媽可好了,就是我爸爸比較讨厭!非要逼我嫁給宋家的公子。那個畜生不止私生活混亂,竟然還把我給綁了,丢在這兒讓你蹂躏。”賈沐蓉氣鼓鼓的,狠狠咒罵着宋家公子。
“放心,大不了我踩着七彩雲朵來拯救你!”段嶽将胸脯拍得咚咚響。
“誰要你拯救?宋家可是名門望族,甚至可以說是中州最富有的家族之一,你若是來攪亂宋家的婚禮,那可是雞蛋碰石頭,必定死無葬身之地!”賈沐蓉突然大聲說道。
段嶽看着她閃閃爍爍的眼神,其中夾雜着期盼、擔心等莫名的情緒,實在很複雜,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針。不過以點攻擊面往往能收到神效,于是不容置疑的道:“你告訴我是哪天結婚,看我敢不敢來?看我敢不敢把你搶走?看我敢不敢狠狠的踩扁宋家的顔面?”類似排比的語句往往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震撼效果,段嶽故意加強了語氣,一句比一句大聲,聽起來就像是他渾身充滿了膽氣,又飽含滿滿的深情。
賈沐蓉立馬被感動得稀裏嘩啦,撲進他懷裏哇哇大哭。這下有些過頭了,自己初衷隻是想搞她,沒想到弄這麽一個下場。記得在某本書中看到過,男人主動跟女人搭讪,無非是想搞她。莫非自己因爲陷入尴尬境地而主動找賈沐蓉的茬,是因爲想搞她?很有道理,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不過在這個時候開搞,總有些不合時宜的樣子。這也算是傳說中的色亦有道吧!段嶽對這類成語還是很有意見的,小偷就小偷,你還搞個‘盜亦有道’,好似很高尚的樣子,賊就是賊,沒有好賊和壞賊之分!所以色狼就是色狼,根本就沒有什麽‘色亦有道’的狗屁玩意兒,他都有點瞧不起他自己。
翌日,日上三竿,段嶽扶着賈沐蓉出了天上人間,腳步虛浮,那樣子恐怕是最後還是被搞了,而且不是一兩次,一碗麻辣燙就要搞十幾次,總統套房那還不得七八十次。繞是段嶽内功深厚,也被刮骨刀刮得渾身都虛了。
嚴重告誡自己,色字頭上一把刀,以後再也不亂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