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内容有些殘缺了,至少目前我們能看到的都有一定的殘缺!
先說說乾坤萬年歌,這則預言奇書呢,其實算是保存的比較完好的,因爲它沒有遭到大規模的封殺,原句在民間流傳很廣,可惜能看得懂的也沒幾個人,從開篇前引“太極未判昏已過,風後女娲石上坐。三皇五帝已相承,承宗流源應不錯”說了三皇五帝太古年間的格局以後,再到結語“我今隻算萬年終,剝複循環理無窮;知音君子詳此數,古今存亡一貫通”,一共算了這個文明紀元一萬年的時間。不過這本書的出處倒是有點争議,有人說是姜太公寫下的,還有人說是民國時期的一位易學家寫出來的,不過因爲怕惹禍上身,畢竟這上面推算出了民國的滅亡,所以假名姜太公,以此來故弄玄虛。
不過這件事情我記得在我小時候我爺爺曾說過,當時老爺子靠在太師椅上,閉眼假寐,優哉遊哉的說好一個姜太公,窺了陰陽八卦,道破了天機,最後怕也是落不得一個好下場,一個神仙般的人物,卻因爲嘴上沒毛,給自己死了找麻煩,怕是終身不得寸進喽!
這話我記得牢靠,因爲當時我在看封神演義,老爺子說到了姜太公這等神仙般的人物,哪能不上個心?
反正,這話無非就是在說,乾坤萬年歌其實就是姜太公寫下的。
這是能吃的準的!
太公生于公元前1017年,距今約3000年的時間了,也就是說這一本乾坤萬年歌足足流傳了三千年,内容留下了多少可想而知!
至于推背圖這個殘缺的就更加厲害了,原本已經面目全非!
這本預言奇書的出處基本沒什麽争議,就是唐代的李淳風和袁天罡弄出來的,相傳共有六十象,算無遺策,萬年變遷盡在其中,不過也正因爲它逆天,所以被曆朝曆代的統治者恐懼,一直都處于被封殺的狀态,到現在原本已經找不到了,世間流傳大抵是兩個版本。
一個是明末清初金聖歎的批注版本,他大概批注出了三十三象,而且這三十三象在金聖歎活着的時候,已經應驗。
還有一個是由李世瑜先生在德國一本刊物上發現的,據稱是最爲接近原貌的版本。
不過要我說,原版怕是早就已經遺失了,曆史上的帝王被推背圖吓壞了的不少,各個朝代都在封禁,有的甚至幹脆弄個假的混淆視聽,别的不說,宋太祖趙匡胤就幹過這種沒屁股的事情,其實類似于這樣的事兒,宋朝的皇帝們沒少幹,趙匡胤壓制推背圖,趙光義怕山西再出皇帝,大修丁字街釘山西的龍脈,要不古漢文明亡于宋室之手呢?格局就小了!
反正,說白了吧,這推背圖的原版,誰也沒見過。
包括我!
我所看的乾坤萬年歌和推背圖,其中乾坤萬年歌是一個清代的手抄本,我爺爺的藏書,上面土腥味很重,估計是老頭兒挖墳掘墓刨出來的,推背圖的話,金聖歎和李世瑜的版本我都看過。
現在,我忽然發現那位原始薩滿教的大薩滿很有可能就是真正參破乾坤萬年歌和推背圖的那個人,怎能不驚?不像金聖歎他們,都是一些馬後炮,把乾坤萬年歌和推背圖裏的句子與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對照才勉強破譯,這位是真正的參破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清朝初年的時候就把清朝的整個滅亡過程、包括清末的太平天國起義都寫在這裏!而我的到來,恰恰也被他說中了,豈不是說我也在乾坤萬年歌和推背圖裏?
畢竟,根據我對神相一門的了解,這一門的絕技絕對是百分之百保密的!歸根究底原因簡單的很,若說神相,他們的核心理論價值在哪裏?毋庸置疑,周易、易經,甭說你他媽的算的多準多準,牛逼炸天,連九五之尊都能給算出來,歸根結底最後技術全都是來源于這兩部奇書,這是理論依據,隻不過一百個人看周易、易經有一百種不同的解讀,于是就衍生出了無數種相門的法子,說白了,大家的核心理論一緻,就是運用法子不一樣。
那麽,如何應用,這就是人家安身立命的根本了,如果傳給了不靠譜的人,一下子給傳播出去,天底下的人都成神算子了,人家還怎麽混?
因此,相門的敝帚自珍程度,不比我們葛家差多少,一般來說都是一個家族代代傳承的東西,都不會傳給外姓人,更不會傳給别的組織的人了,就說周敬,那跟我關系好吧?也沒交給我他們周家的算命法子,最多最多就是多和我說幾句,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周敬可以爲我去死,那是他對我的愛和對我的義,不告訴我,就是人家這一行的規矩!所以,起初被那原始薩滿教的大薩滿算了個準兒的時候,我心裏别提多納悶了這孫子怎麽可能也算的這麽準?天底下算命、預測牛逼的,也就那麽幾家而已,我全能說上名字,壓根就沒有姓祁這麽一号人。
現在答案出來了,這孫子不會算命,但是能看懂乾坤萬年歌和推背圖,那我猜測自己是不是也出現在了這兩本書裏就不算太離譜!
我蹙眉沉思着,回憶着記憶裏有關乾坤萬年歌和推背圖預測的未來的句子,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說我的。
倒不是說我能看懂這書,精準的說出它在預測什麽,隻能從句子的意思看個大概再說什麽,全都是有關于王朝更疊的,最後世界成了大同世界,就是**的最高夢想呗,人類社會的終極目标呗!不過,這就扯淡了,我去當皇帝?那不是做夢呢麽,一倒鬥的當了皇帝,簡直成曆史一奇葩了!而且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自己清楚,沒那個心氣兒,也沒那個本事,更不可能走這條路,畢竟我是個修煉者,我的路是什麽我很清楚,和乾坤萬年歌與推背圖裏記錄的後續内容八竿子打不着!
于是我不禁想,難不成記錄有關于我的内容是在那些已經遺失的内容上?!
前面就說了,乾坤萬年歌和推背圖都是殘缺不全的,原版已經遺失,難不成那大薩滿是看的原版,原版上面有部分有關于我的猜測?!
目前爲止,好像我也隻能這麽猜測了!
但是,這麽一來就更日狗了,倆書全部殘缺,遺失的内容還全都是有關于我的?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
造成這一切的,隻有兩種可能,一則,我猜測錯誤,這倆書上其實根本沒有有關于我的内容,那原始薩滿教的大薩滿确實深不可測,不光窺破了這倆書,還他娘的不知道從哪裏學來了易學之術,又用易學之術算出了我。二則,這個大薩滿沒那麽恐怖,他就是隻靠着參破這倆書在玩一招鮮吃遍天的路數,我自己确實被這倆書給記錄了,隻不過出于一些人爲的原因,有人徹底磨滅了有關于這方面的記載,讓流傳下來的乾坤萬年歌和推背圖是殘本,直接把我規避出去了。
反正,不管是哪種,目前爲止我都好像進了一個讓我看不清前方的局,一個原始薩滿教可以說是把我玩的焦頭爛額,這一路一驚一乍的,我所處的局面尴尬的很,以至于現在我站在這八條分叉口前都愣住了,浮想聯翩。
最後,還是張博文一指頭給我戳醒來了,扭頭一看,他們幾個齊刷刷的站在我身後,都在等着我做決定呢。
“有個情況,我必須說一下”
我苦笑着扭頭看着張博文他們:“我們這一次行動在二百年前就已經曝光了,也就是說,對方給我們準備的可能是一條很**的路”
如何**?不用我說,是死局,進去了就出不來那種。
“兇險也得去不是?”
張博文看着我:“我知道,你肯定一定會去,因爲你姐姐在裏面等着你,如果你不去,我都看不起你,以後也不跟你玩了。”
“是啊。”
曹沅道:“天哥,都走到這兒了,咱就别猶豫了,選一條路走吧,咱哪次任務簡單過?不外乎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就讓他們原始薩滿教可着勁兒的下套子,咱也可着勁兒往前走,最後看看到底誰牛逼呗,硬碰硬,實力說話!”
我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既然他們同意跟我去闖這條死路,那我也就不廢話了,有句話張博文說的挺對,不管他們怎麽說,這條路,我自己是闖定了,當下擡頭朝着那八條甬道看了一眼,然後随手一指從左邊數第四條甬道,直接說道:“既然沒辦法取巧,也沒法預測吉兇,那咱就光明正大的闖進去,就從最中間的地方走!!”
說完,我自己不猶豫,大步就鑽進了那甬道裏面,張博文他們幾個緊随其後。
這條甬道,大概是我見過最豪華的甬道了。
尋常墓室裏的甬道,青石鋪路算是比較牛逼的,不過時過千年,裏面也坑坑窪窪的了,最常見的應該就是夯實了土勉強成了一條路,可是這裏倒好,牛逼炸天,幹脆是漢白玉修葺的,時過百年,仍舊光潔如玉,僅僅有很小很小一部分積灰,走在上面都打滑,前方一通到底,隻不過光線昏暗,甬道太長,看不清楚前面是怎麽個情況,隻能硬着頭皮往下走。
結果,沒走一會兒,忽然聽到走在最後的媛輕呼了一聲:“哎,你們快回頭看看,這裏好像有字呢?”
聞言,我忙回頭,卻發現媛可能是出于緊張,所以亞特蘭蒂斯之心的能量在随時醞釀着,胸口的亞特蘭蒂斯之心不斷在一閃一閃的發出朦胧的光輝,在那朦胧的光輝下,隐隐約約能看到甬道左右兩側的情況。
别說,在甬道的右側還真的好像是有字,是紅色的大字。
“給我撐起亮光!”
我忙囑咐了一句。
媛不含糊,立馬隻見迸出了一道能量,猶如燭火,十分璀璨,隐隐都有些刺眼,一下子照亮的甬道。
我也終于看清了那些镌刻在甬道右側的字體,瞬間整個人都一下子炸毛了,因爲那是一句話,我本能的感覺到,那句話就是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