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花木蘭還真的要和我結婚啊?
我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女人那雙猶如寒星一般的眸子,試圖從中找到一點點開玩笑的痕迹或者是情緒。
然而我失敗了,花木蘭的神情分明是認真的!!!
她竟然是認真的!!!
于是我一下子就想不通了,爲什麽?
老子長得帥?二十年來我每天起床做的第一件事情基本上就是對着鏡子照,可找了二十年我也沒發現自己有一絲半點能讓女人倒貼的本錢,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漂亮的一塌糊塗,僅僅是往那裏一站。便是禍水傾城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的架勢!
那麽,老子有錢?
想想收購完那把百劈刀以後,我銀行卡上不足六位數的餘額,我頓時狠狠的否決掉了這一點,老子買不起,也進不了高端酒會,所有存款剛夠買一輛豪車;;的輪胎,就這點能耐還讓能讓女人看上?
那麽,老子有才華?
琴棋書畫,除了棋,我其他都不會,書法估計以後有了兒子給兒子簽個名兒都能讓老師誤以爲是孩子自己簽的,罰丫挺門口站着,至于棋,我也是僅僅會五子棋而已。
綜上所述。我真的在自己身上發現不了一絲半點讨女人喜歡的成分,那麽;;她還要嫁給我?
我努力的睜大自己的眼睛,讓自己看起來無辜一點,萌一點,然後問道:“你确定不是在開玩笑?”
花木蘭揚了揚好看的柳眉,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麽?難不成你不願意!?”
她這個問題倒是真的問住我了。
願意嗎?
說實話,我真挺願意這一輩子守着這麽一個女子的,雖然人鬼殊途,雖然她永遠也不能像一個正常的女人那樣給我一個完整的家庭,但是。就因爲她帶給我的那種莫名的悸動以及初見刹那的深刻烙印,我就願意這一輩子與她厮守,可能很沖動,但我覺得我的沖動能經得起時間的考校。
隻是;;
每當我想起前是壁畫上她依偎在那個男人懷裏的畫面,我的心裏就一陣陣的刺痛,連心都在滴血!
我過不了這一關,雖然我是個**絲,這一點我從來不否認,但我覺得我又是一個與衆不同的**絲,最起碼我有自己的尊嚴,不會像很多悲情備胎一樣,當心目中的女神在玩累了以後找上他的時候,仍然會屁颠屁颠的答應對方,哪怕他明明知道對方并不愛自己,隻是單純的想找個好男人就嫁了而已,但仍舊不可抑制的跳進對方給他挖好的柔情陷阱裏面。
這樣的事情,我永遠做不到,我可以接納一個女人的過去,甚至包容,但是我永遠不會接受我的女人心裏仍舊喜歡着别人。如果事實是那樣,哪怕我再愛她,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慧劍斬情絲,哪怕最後心疼的疼死我自己,這也是我始終都不會改變的選擇。因爲,我是男人,我有自己起碼的骨氣和尊嚴!
我心裏略一琢磨,最後還是決定開門見山的和花木蘭好好談一談,于是我就幹脆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
“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你果然還是你,哪怕世道如何變遷,人命如何輪回,你終究還是那個不忘初心的你。”
花木蘭聽完我說的話以後輕輕一歎,說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她很認真的看說我說道:“你放心吧,你所擔心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嫁于你爲妻,便一世都是你的妻子,我的心裏也隻有你,容不了别人。”
聽他這麽說,我心裏才終于舒服了一些,我盯着她看了半天,發現她并不是在說謊以後才終于答應了下來。
“走吧,和我去見見你的那個朋友吧。”
花木蘭說道:“他現在好歹也是小天師了,如果拼命的話,血如和鐵柱未必能擋得住他,真傷着了也不好。”
鐵柱,就是那個爲花木蘭守主墓門的男鬼。
我覺得她說的在理。于是點了點頭就答應了下來,花木蘭一揮袖子,頓時沉重的墓門轟隆一下就打開了。
果不其然,青衣正在墓門前惡鬥血如與鐵柱。
青衣整個人就跟變了樣兒似得,一改他平時惜字如金的模樣,狀若瘋虎,不斷猛攻血如和鐵柱,被打的連連後退,四周,張金牙、吳胖子和羅莎他們幾個人不知什麽時候也來了這裏。呈犄角之勢圍着血如和鐵柱,看樣子隻要兩鬼稍微露出破綻,他們就會立馬上去補刀!
花木蘭猜的不錯,果然在這種情況下血如和鐵柱不是青衣的對手,身上的陰氣都消散了不少。估計如果我們不出來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們兩個就會魂飛魄散了。
隻不過青衣看起來也有些狼狽,一身長袍上到處都是破洞,身上血迹斑駁的,隻不過那些血迹全都幹涸了。看來應該不是在和血如它們惡鬥時留下的,不出意外應該是被那具飛屍和屍煞所傷的,看來在高仙芝的主墓室裏,青衣應該是經曆了一場非常慘烈的戰鬥,否則不至于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事實上,從我認識他到現在,就沒見他這麽狼狽過!
“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花木蘭輕輕歎了口氣,看着青衣說道:“雖然招招淩厲,但也掩飾不了他已經快要油盡燈枯的身體狀況。所以他才殺機畢露想盡快結束戰鬥。他的身上陰氣很重,估計是用了道門的請神術,請了他現在無法承載的陰間大能,恐怕最少也是得兩個鬼王上身才能讓他這個小天師變成這樣。”
說到這裏,花木蘭狠狠推了我一把。說道:“你還不快上去阻止他?繼續這麽拼下去,血如和鐵柱會魂飛魄散不說,就連你的那個朋友也會就地成仁!”
花木蘭這麽一提醒,我終于反應了過來,看着打的難解難分的雙方一時也有些犯難,手心手背都是肉,咋幫?
猶豫半天,眼看着兩鬼和青衣都殺紅了眼睛,互相下死手,我知道事情不能再拖了。要不然可就拉不住了,于是當時我就大吼一聲“停”,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竟然一下子沖到了青衣和血如兩鬼的中間,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我是拼着被他們誤殺的危險沖上去的,好在青衣和血如它們有分寸,适時收手,各自退後了。
“不要打,大水沖了龍王廟了!!”
我苦笑道:“雖然血如它倆對胖子他們沒什麽好感,但也絕對不是敵人,各自退一步!”
我是調停這場紛争的最佳人選,和青衣有關系,和血如它們也有關系,我隻能站了出來,對青衣說了一遍我和花木蘭的會面内容,青衣這才終于罷手了。
看着雙方間的火藥味終于消散了一些,我連忙拽着青衣問起了我們從高仙芝墓裏逃出來以後發生的事情,聽青衣說完以後,我才知道青衣爲額對付那屍煞和飛屍。竟然真的一連動用了兩次請神術!
好在是收拾了那倆髒東西,高仙芝墓裏的煞氣穴也被填上了,然後青衣循着我們留下的足迹跟了上來,因爲火力大都被我們吸引了,所以他倒是一路上沒遇到什麽狀況,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這裏,聽胖子他們說我被墓主人帶走以後,青衣二話不說就來搶人,後面的事情不用說了,我親眼所見&da;&da;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幹自家人。
眼下,十絕兇墳的十座提供煞氣的墳墓都已經被破壞掉了,嚴格意義上來說十絕兇墳也已經完蛋了,至于主墳,我們壓根兒就沒準備進去,要是聽完花木蘭說的主墳的兇險我們還去的話,那才是真的腦殘了。
張金牙說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于是就開始商量着離開的事情了。
我一看這個頓時急了,連忙叫道:“哎,别的啊,你們先幫我證個婚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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