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無論是最後得到熊肉亦或是人肉,都可以安然的幫他們幾個度過剩餘的日子。最重要的沒有做出親手殺人的這種令人發指的惡性。
“不好!”王小鐵突然發出一聲驚呼,如果事實果真如此的話,那麽羅伯特他們也差不多要回來了,畢竟已經兩天過去,食不果腹的兩女也應該到了極限。
王小鐵立刻回到了機艙内,“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必須趕緊離開!羅伯特他們幾個随時都可能回來!”
“可勞拉她……”格溫多琳看得出王小鐵的慌張,但事實勞拉此時已然沒有醒過來,隻不過高燒退了而已。
“不能再等了!多待一秒鍾,就會多增加一部分危險。必須趕緊離開這裏。你試試能不能叫醒勞拉,我搜索下這裏有沒有值得攜帶的物資。”
言罷,王小鐵開始了直升機大搜索,從格溫多琳找的的那個急救箱來看,這裏面肯定會有很多可以利用上的物資。
首先,王小鐵搜索的是行李艙,不過搜索的結果令王小鐵很失望,裏面幾乎空空如也,想想也對,他們是來此求生的,要是給上無數的資源,那麽就是來探險度假了。
在機艙門口位置,王小鐵發現了一個消防櫃,櫃門已經被砸碎,所料不錯的話,裏面的消防斧是被那四個男人帶走了。王小鐵伸手将裏面的兩個滅火器拿了出來,這玩意估計可以用到。
搜遍全飛機,王小鐵除了找到兩個未曾開封的滅火器,在駕駛艙雜物中找到一個完好的金屬保溫瓶,還有幾個已經被割斷繩索的降落傘之外,其他的都沒有再利用的價值了。
最少以王小鐵的知識來看,其他的都沒有攜帶的必要。
勞拉已經醒了過來,不過身體虛弱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看到王小鐵的瞬間,這個柔弱的外國妹子,不出意外的留下了兩行清淚。
那凄美的眼神中,表露的是一種不可置信,還有一種絕望中看到新生的勇氣。
王小鐵讓格溫多琳多烤了一些肉,大家長途跋涉之前,必須要攢足充沛的體力,除了三個幼熊的熊掌和一塊給小不點預留的生肉之外,王小鐵讓格溫多琳将所有的肉都烤熟,吃不了可以攜帶,估計走出這裏,一時半會是找不到可以生火的地方了。
王小鐵将能用的東西打包之後,卻再次來到了直升飛機外。他圍繞着這架巨大的飛機,再不斷的計劃着什麽,時不時的還用開山刀敲敲堅硬的機身,發出“當當當”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上午10:15分。格溫多琳攙扶着勞拉從機艙裏走了出來,當然後面還跟着那個發育過于成熟的小孩子。
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頓,也喝了足夠的熱水,勞拉此時也恢複了點力氣。王小鐵招呼着大家開始往他們來的方向走去,但是他卻沒有着急離開飛機。
來而不往非禮也!作爲一個正宗的華夏子民,有恩不報,那絕非王小鐵的性格。
所以他要在離開的時候,送給羅伯特·索耶他們一份大禮!用來表達他們讓自己奔波于生死之間的這種恩惠。
經過剛才的觀察,王小鐵終于找到了直升飛機郵箱的所在位置。
當然也隻是猜測而已。大多數的飛機外置郵箱的位置都會在機翼上,直升飛機則會有專門的懸挂空間。
不過王小鐵順着一側的懸挂油箱縫隙看了看,并沒有看到有油的存在。
也許是天氣太冷,結冰了(航空煤油的凝固點:-47c)?或許這架飛機就是沒有油才掉了下來?
但是無論如何,王小鐵都要試試,如果成功,那麽他那未曾謀面的恩人羅伯特·索耶将會失去他唯一的庇護所。當然,就算不成功,王小鐵也不會有什麽損失,試試而已嘛,并不費什麽力氣。
王小鐵的想法也很簡單,就是利用他漂洋過海攜帶而來的樹脂,混合直升機折疊椅上被撕碎的布料等,制作出一根導火索來,然後導火索的一頭順着那個帶有縫隙的外置油箱,伸到底部。
爲了安全考慮,王小鐵先是實驗了下自己diy的導火索的燃燒速度和穩定性,實驗表明,雖然燃燒速度很慢,但是卻很穩定,畢竟樹脂這種3級危險品可不是鬧着玩的。燃燒效果還是杠杠的!
将能用上的材料都用上了,王小鐵竟然做出一個長達10多米的超長導火索,盤繞在飛機的機艙地闆上,最後他又不嫌累的将導火索下面放置了一些小物體,将導火索大部分架空。
王小鐵是生怕自己離開後,導火索會突然熄滅,那樣表達自己美好敬意的謝禮不就白費了?
“好了!一切大功告成!能不能看上一場完美的謝幕演出,就看老天爺的旨意了!”
王小鐵拍了拍雙手,終于從機艙中爬了出來,看着自己的着半個多小時的勞動成果,頓時心滿意足。
就連外面通到油箱裏的那塊導火索,王小鐵都小心的做了防風處理。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迹的時刻了!
當然,這個奇迹也許會很晚才能見到,也許會如同石沉大海一樣,激不起半點兒波瀾。但這不妨礙王小鐵的滿心期待,尤其是他第一次親手謀劃了一次如此之大的惡作劇,要是不成功,那老天爺就真的太不給面子了。
将導火索的這端點燃,王小鐵看到燃燒起來的導火索,立刻開始掉頭就跑。其實按照導火索的燃燒速度,王小鐵大可不必如此害怕,不過,這玩意看着就危險,想一想後果更是可怕到了極點。
當王小鐵氣喘籲籲的追上格溫多琳一行人的時候,時間已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
格溫多琳和勞拉都有點兒好奇的看着如同見鬼了的王小鐵,十分不明白王小鐵爲什麽如此的慌張。難道羅伯特·索耶他們回來了?而且還追上了他們?
“呼~呼~讓~我~我~喘口氣~先~!”王小鐵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清晰可聞的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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