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讓王小鐵吓了一跳,那是這張熊皮之下,有一個蜷縮着的女人,一個穿着和自己同樣款式羽絨服的外國女人。
王小鐵掀開那張逼真到可怕的大熊皮,用手放到了那個女人的鼻子上。
竟然還有呼吸?王小鐵很意外,看到這個狹窄到隻能蜷縮的洞穴,王小鐵最終決定将這個女人搬回去。
這裏靠近冰海,溫度很冷,這個女人應該是昏迷過去了,是凍的還是餓的,王小鐵想不清楚原因。但是放任她繼續留在這裏的結果那就隻有一個,死!
王小鐵沒有學過急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麽辦?要說人工呼吸吧?自己确實會做,可是人家明明還有呼吸,自己再把嘴貼上去是不是多此一舉?
“要是半路上死了,你可别怪我?反正老子不救你,你最後也得死!早死晚死的區别而已!”用外面的小樹做了一個可以在雪地拖拽的擔架,王小鐵念咒一樣,對着這個毫無反應的洋妞唠叨了下,先将有可能發生的意外說在了前面,無論當事人能不能聽到,這樣最起碼王小鐵自己的心裏會輕松很多。
這張熊皮實在是太沉了,尤其是那個大腦袋瓜子的部分,王小鐵不得已,直接用開山刀将其剁了下去。
然後用熊皮将這個女人裹好,又用繩索困上,然後直接拖出了山洞。
六根小樹做成的簡易擔架上有一個被五花大綁的洋妞,身上還包裹着一張厚厚的北極熊皮。王小鐵拖着擔架,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這一路相當的不容易,加上擔架的重量,王小鐵制作的雪屐根本無法承擔他的重量了,直接陷入了深深的雪中,無奈,王小鐵隻好脫了下來,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雪地中跋涉。
來的時候用了3個多小時,回去卻用了大半天。當王小鐵終于看到自己的山洞時,他已經要虛脫了。
用盡最後的力氣,将這個沒死利索的洋妞滾進了自己的窩内,王小鐵看了一眼身後的小尾巴,北極狐心有靈犀的也從縫隙中鑽了進去。
将女人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後把熄滅沒多久的火堆再次弄着,王小鐵開始煮粥。
即使王小鐵此時累的夠嗆,還是強忍着疲憊開始煮飯。千裏迢迢的将一個人弄了回來,要是真的讓她就這麽死了,自己豈不是虧死?
解開洋妞身上的束縛,将熊皮挂在了上面的橫梁上。熊皮上有一股腐味,王小鐵打算利用火堆的溫度晾幹,看看能不能去掉這種難聞的味道。
粥裏的肉和植物被王小鐵切的稀碎稀碎,畢竟要給一個病人喝的。可當王小鐵端起樹皮碗時,一個令人面紅耳赤的問題擺在了眼前。
這個洋妞已經昏迷了,嘴都無法張開,而且自己這裏也沒有勺子,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必須要用那種方法幫她吃飯?
啊~好激動!王小鐵想想都已經激動到渾身顫抖了,就像突發了羊癫瘋一樣,不小心灑出的熱粥滴到了他的手中,一碗粥差點兒沒直接扣翻在地上。
“冷靜!冷靜!”王小鐵立刻深呼一口氣,将手中的熱碗端平,“老子這是在救人!絕對不是在占便宜!絕對不是!”
話是這樣說,當王小鐵将含滿肉粥的嘴湊近那一雙紅潤卻帶點青色的嘴唇時,小心髒立刻像是裝了高速馬達一般,砰砰砰的跳個不行。
近了~近了~王小鐵雙眼的焦距越來越擴散,然後一絲帶有冰涼卻又柔軟的觸覺,讓他急劇跳動的心髒驟然停止。
呃,别擔心,王小鐵不可能就這麽死掉,他隻是覺的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那種美好已經瞬間帶他升到了天堂。
這可是王小鐵的初吻,沒錯!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初吻。美妙的感覺讓王小鐵已經忘記了他此時此刻在幹什麽,然後王小鐵喉間情不自禁的一個滾動。
“咳~咳~咳……”
王小鐵被嗆住了。一頓撕心裂肺的猛烈咳嗽,直到将他的臉都咳的通紅,王小鐵才緩過這口氣來。
“尼瑪啊!初吻難道是先甜後苦?後遺症爲啥這麽大?”不滿的嘀咕了聲,王小鐵再次含了一口粥。
接下來的喂食過程對于王小鐵的内心,是一次超乎想象的誘惑,以至于王小鐵每次喂完一口之後,都會伸出自己柔軟的舌頭,将洋妞嘴邊溢出的粥添幹淨,加上王小鐵滿臉陶醉的尊榮,那樣子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樹皮碗,王小鐵也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占盡便宜的雙唇。“不知道将一個洋妞冰涼的嘴唇變熱,算不算自己功力高深?”
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吃了一口熟肉,然後扔給身邊的小家夥幾塊生馴鹿肉,王小鐵抱着自己撿來的大洋妞躺在了床上。
兩人身上蓋着的是一張帶着窟窿的馴鹿皮。要不是王小鐵确實已經疲憊到了極點,絕不可能就這樣睡去。
“睡醒之後,如果這個洋妞還沒醒,那麽自己是要乘人之危呢?還是乘人之危呢?還是乘人之危?”帶着這個令人發思的問題,王小鐵進入了夢鄉。
……
清晨,王小鐵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的臉上有東西在撫摸,不滿的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别鬧,小不點兒,讓老子再睡會!”
被王小鐵叫做的小不點兒,此時已經爬到了洞穴外面,獨自玩耍去了。
剛才是一個長相精緻,仿佛一個二次元的金發美女在用指尖輕輕觸摸王小鐵的面龐。
女人聽到王小鐵說的話,立刻擡起手腕,将自己智能腕表的翻譯功能打開。
她的名字叫格溫多琳·索菲娅,家居住在加拿大東北部的馬尼托巴省,馬尼托巴湖的哈德孫灣附近,她曾經工作的地方也是舉世聞名的瓦普斯克國家公園,那可是世界上最大的北極熊聚居地。
她的工作也很危險,就是記錄北極熊生活的點點滴滴,然後整理成資料,交給加拿大的有關部門保管。這也成了她能活到現在的最大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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