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帶着嶽雲、盧俊義和慈淵離開了,至于楊再興和林沖的身份如何處理風洛河并未過問,不過想來以嶽飛在軍中的威望也無人敢置喙。
“洛河哥哥,剩下的都是自己人了,可以告訴我們你到底是幾品了吧?我可是好奇很久了。”
“我剛進入先天半年,在這個境界裏算是剛剛起步不久,按你們的分法應該是七品吧。”
“七品?古爾泰可是九品高手中的佼佼者,你竟然一刀就将他斬了?”楊再興好奇又略帶興奮地問,他也是七品,如果也能有戰勝九品的戰力……
“到了天啓你們就明白了,幾品甚至幾星其實都沒有多大的意義,很多大勢力的人都會刻意降低自己的修煉速度,先把基礎打牢、築穩。”風洛河道,“戰鬥的意識和經驗,修煉的功法和技能,構裝的威力和特性,加上等級和境界才是構成一個人真實戰力的主要因素。”
風洛河再次打開一個戰鬥視頻,道:“你們看,這是七年前野蠻皇庭的雷德夫和仙武盟的程傲槍戰鬥的畫面,雷德夫學的是鬥氣,四階騎士的等級,程傲槍修煉的是武學,天人境後期的修爲,你們可能會覺得這些名詞很難懂,但隻要記住他們都是四星強者就好了,就是說雖然學的專業不一樣,但是這兩個家夥是同級的。”
“同級?那爲什麽這個家夥被打得那麽慘?”
“好恐怖,這就是鬥氣嗎?怎麽比内力強了那麽多?這個程傲槍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啊。”
“我明白公子的意思了。”淩紫若道,“其實并不是鬥氣比内力強,也不是雷德夫比程熬槍品級高,而是因爲雷德夫比程傲槍更會戰鬥,或是他的技能和功法壓制程傲槍,或者是他的……是叫構裝吧?更好。”
“沒錯,”風洛河道,“這兩人境界相當,所裝備的都是黃金級構裝,決定兩個人戰力的就是他們的實戰能力。”
“此人雖長相怪異,但戰鬥起來卻悍不畏死,确實可怕至極。”梁雲點頭道。
“雷得夫是獸人,天生的戰士,這是種族和血脈的差距,沒辦法的事情。”風洛河歎息道,“我們人族比獸族強的就是我們的腦袋,所以以前還能憑借着更優秀的構裝和他們相持對抗,但是現在野蠻皇庭竟然占領了一個科技位面……唉,算了,我和你們說這些做什麽。”
“不知公子所說的構裝究竟是何物?”
“一種裝備。”
“裝備?和我們的铠甲一樣的東西嗎?可是這兩個人身上并沒有铠甲啊,而且铠甲雖好,但對身體靈活的限制卻很大,隻适合沙場争戰而已,真要是江湖中的高手相互拼鬥,铠甲反倒是累贅。”林沖疑惑道。
“铠甲隻是最初級的,構裝的發展分成好幾個階段。”風洛河開始科普,“一開始是在機甲上刻畫各種法陣,隻是修煉者的實力無法通過機甲完全體現出來,後來開始在小型機械裝甲上進行附魔,直到四百年前光甲出現。”
“完全聽不懂。”小喬咕哝道。
“光甲就是從一種叫做光晶的晶體裏提取能量,然後在構裝上勾勒能源回路構成能量矩陣,光晶裏的能量通過這些矩陣就能形成一種特殊的力場,将使用者各方面身體素質增強。”
“說了那麽多人家聽不明白的東西,直接拿一個構裝出來不就行了嗎?”敢這樣和風洛河說話的也隻有喬姑娘了。
風洛河看向她。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衆人都暗笑,沐清初道:“沒錯,公子,拿出來讓我們見識一下嘛。”
風洛河道:“不僅是讓你們見識,還要讓你們盡快熟悉。”
“熟悉?難道……”
“是的,人人有份。”風洛河說着手一揮,一個個銀白色的金屬盒子出現在衆人眼前。
金屬盒子是空間裝備,隻有一部手機大小,風洛河教會他們使用方法後将構裝一件件拿出來。
“這是我們風家聯合鳳凰城和晨曦塔在風行者套裝的基礎上研發出來的新一代構裝:紫霄。”風洛河道,“原本的風行者套裝是六件套,項墜、手套、鞋子、腰帶,這次也趕潮流,加上衣服褲子,樣式都是請南域最頂級的設計師設計的,絕對上得了台面,材料是人造龍皮,上面有疾風陣和鐵壁符文,還附有隐形魔法和光學隐身系統。”
專業的東西風洛河當然不懂,但不妨礙他裝專家瞎扯,聽得幾人一愣一愣的。
晨曦塔遠非真知塔可比,在迪妮莎的幫助下那邊也沒玩什麽貓膩,各種藥劑和材料已經漸漸交付,如今風洛河身上不僅有他們送過來的兩滴神龍精血,還有五套真正龍皮龍骨制成的紫霄套裝。
“藍色的是潛龍藥劑,輔助修煉用的,酸甜可口、安全高效無副作用,想讓你們直接沖上宗師境是不太可能,但沖沖九品還是沒問題的。”風洛河拿出幾瓶藥劑,“綠色的是青龍藥劑,療傷用的,非常珍貴,要省着用。”
“沖擊九品”幾個字仿佛帶着魔力,讓正拿着構裝仔細研究的幾人都停了下來,卻見風洛河還在往外掏東西:“這是空間手環,三十立方左右;這是傲雪龍弓,同樣是新産品,配套的普通箭支不用珍惜,我這裏有幾十噸,但是龍骨合金箭不到拼命的時候别用,這東西死貴。”
……
“禀宗主,營帳周圍十五丈内被背嵬軍重重把守,沒辦法進去。”一個滄浪宗的弟子向蘭秋風彙報道。
“一點有用的情報都查不到?”蘭秋風不滿地道。
“我們的人靠近的時候好像聽到裏邊有打鬥的聲音,還伴随着樂曲聲,隻是很快就被背嵬軍趕走了。”
“哪些人在裏面确定了嗎?”
“确定了,嶽飛、風洛河、慈淵、梁雲、淩紫若………”
“沒有慈雲?”
“沒有。”
“知道了,下去吧。”
“是。”
“肯定和那小畜牲有關,慈雲也得罪了他,所以才沒能進去。”蘭少笛等那弟子離開後方道,“爹,你說……他們會不會正在說仙界的事?”
“還不是你做的好事,說什麽都和我們無關了。”蘭秋風怒道。
蘭少笛臉色陣紅陣白,蘭秋風對他一向寵溺,何曾如此對他怒吼過,心下對風洛河的恨意更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