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齊君斯爲什麽要找她?她昨天不是告訴齊君斯關于負罪感的事情了嗎?她不是告訴他直接去說了嗎?
——這個房間裏面除了自己以外,誰還能對應的上負罪感?
沒有人吧!老師他肯定是想和我說些什麽吧!我在房間等了好久了呀!老師你好歹出來看一眼我呀!
翰墨有無奈的歎了口氣。
說實話,她對齊君斯的感情還是很複雜的,齊君斯是在她心裏已經徹底絕望的時候唯一向她伸出援手的人。他在她心中的比重還是很大的。
而後來齊君斯給她提供犧身之所則是進一步的讓翰墨産生了一種難以言傳的感覺——翰墨知道,收留自己的話,是肯定要經受那些殺手的刁難的。雖然這些可能對老師的影響不大,但是翰墨的心裏還是十分感激齊君斯的。
至于魔法,雖然她真的對那個很感興趣,但是她留在齊君斯的身邊,更多的還是希望留在這個犧身之所。
如果齊君斯真的想要她幹些什麽的話,翰墨是絕對不會回絕的——她現在剩下的一切基本上都是齊君斯給的了,她還能回絕些什麽?
反正她在昨天,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沒錯,她一直認爲齊君斯昨天是想推倒她),但是讓她意外的是,她在房間裏面一個人等了一個晚上,齊君斯根本就沒來找她。
這讓翰墨這個愁呀……
難道自己很沒有魅力嗎?
翰墨對自己産生了一絲懷疑。她還特地照鏡子看了一眼——除了胸部小一點也沒什麽不好的嗎?男人不都是蘿莉控嗎?他們不都喜歡那些看上去非常幼的女孩嗎?
……也許是吧……應該是吧……
翰墨突然想到了某些男人似乎喜歡那些身材超好的女人——就算身材不算是超好,至少也要一般吧!
翰墨突然對自己的身材失去了信心。
她現在就在那裏等着齊君斯,她想要觀察一下齊君斯對于女性的想法到底是什麽。
他……應該是蘿莉控吧……
翰墨直接在心裏給齊君斯定義了一個蘿莉控的屬性,也不知道齊君斯知道之後到底會作何想法。
反正翰墨就在這裏等着等着,最終等來了那個滿臉笑容,一臉“計劃通”的齊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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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君斯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翰墨,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看上去非常開心的開口道:“啊,翰墨呀。你昨天給我提的那個意見真的不錯呀。”
翰墨聽到這裏一下子愣住了——昨天提的意見?昨天我不是暗示你來夜襲我嗎?難道我理解錯了什麽?
處于穩妥以及好奇,翰墨咽了口口水,然後好奇的問道:“那個……老師,你剛才幹什麽去了?”
“我去化解一個笨蛋的心結了。”齊君斯呼了口氣,臉上露出無奈卻有帶着溺愛的笑容:“看這個樣子應該是成功了。”
他這麽說着,而在他面前的翰墨則是傻眼了——她能看得出來,齊君斯說這個話的時候明顯是對一個他非常重要的人說的,搞不好還是個女孩——這直接就引發了翰墨的危機感。
誰?會是誰?難不成是老師的那個死黨——怎麽可能!雖然那個家夥長的很帥他和老師的關系也很親密但是老師的性取向絕對是很正常的!
那麽……就是那個青梅竹馬咯?
翰墨的腦子裏面浮現出了那個在外貌上一點特别也沒有的女孩。
難不成真的被她擊敗了——怎麽可能!這不科學!她的身材也沒有那麽好,長的也沒有那麽漂亮——我那點比不上她?
翰墨稍微有點慌張,她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那個……老師,你是再說你的那個青梅竹馬嗎?”
“嗯,沒錯,就是她。”齊君斯再次稍微帶着一點的溺寵開口道。
翰墨這次算是徹底的聽出來了——自己的這位老師根本就是喜歡他那個青梅竹馬呀!
翰墨感覺到了一陣眩暈感——她感覺自己好像還沒開始比就輸了,這種感覺别提多别扭了。
你說說這叫什麽事呀……
不過很快翰墨就冷靜下來了——她想到自己的老師和那個青梅竹馬也沒發生什麽關系,也就是兩邊還沒有什麽太深的交集。這樣的話,自己還有機會!
女孩這麽想着。
齊君斯似乎也看出來了翰墨的異樣,他稍微有些好奇而看向了翰墨,道:“翰墨,你怎麽了?”
他說到這裏微微簇起了眉毛,似乎在思考着什麽。
翰墨咽了口口水,她莫名其妙的感覺自己的這位老師已經看透了自己的小心思——這種感覺簡直是莫名其妙,自己從剛才到現在什麽廢話都沒說,自己的老師又不是神人,怎麽可能想出來自己在想什麽?
“啊,沒什麽沒什麽。”但是翰墨還是稍微有點心虛,她幹笑了兩下,道:“我隻是在想能夠幫上老師真的太好了。”
齊君斯微微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翰墨,他感覺翰墨說這句話的時候實在是太牽強了。
就在齊君斯還想繼續發問的時候,他突然全身顫了一下。
他感覺到了一絲不詳的預感,而且這次非常的強烈,特别的強烈。
這應該是齊君斯有生以來最毛骨悚然的一次感覺了。
秋月雯有危險!!!
齊君斯頓了一下,他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驚怒的神色,他想都沒想,直接就朝着房門那邊沖了出去,隻留下了一臉茫然的翰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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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她現在的體力透支非常嚴重,眼前的這個家夥遠遠比她想象的要難纏的多的多。
這個家夥的魔法造詣應該是她見過的最強的了。無論是對魔法的理解上,還是使用上,全都是最高端的,偏偏他的精神力還是最上等的,那些對于普通法師來講是大招的技能對他而言就是法術轟炸。這讓秋月雯稍微有點應接不暇。
秋月雯想要從這場戰鬥當中脫離出來,不過這個魔法師的結界也是最爲上等的,秋月雯一時之間沒有辦法破解掉這個結界。
她現在隻能在這裏苦苦支撐着。
其實秋月雯要是全力以赴的話,其實和這個家夥的戰鬥力并非存在什麽差距,甚至還有可能壓上他一頭。但是現在她并非是全盛狀态,或者說她現在的狀态簡直是差翻了,這也就導緻了她現在被這個家夥壓着打。
“她那裏觸及到你了?她幹了什麽?你爲什麽要殺死她?她從來沒有幹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爲什麽要殺死她?”
男人一邊憤怒的嘶吼着,一邊瘋狂的施展着法術——在他的周圍,無數的魔法符号正在那裏不斷的環繞着,變化着。
秋月雯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她那裏知道自己幹掉的那群魔法師裏面那個是在外面爲人稱頌的好人——你要真是好人的話,就别參加這種有污點的組織!
秋月雯一點也不後悔自己到底幹了什麽,殺死了什麽人。反正兩邊已經徹底撕開臉皮了,她也不介意自己手上多占點無辜人的血。
她才沒有什麽心裏負擔。爲什麽要有那種心理負擔?這在她看來是愚蠢的。
也就像現在,秋月雯完全多對眼前這個家夥沒有一丁點的可憐之情。
不過現在不是想什麽人生哲理的時候,她還得想辦法逃出去。
秋月雯現在手上隻剩下一個那個黑色的武器了——另一個被強悍的魔法打斷,短時間内沒辦法再次使用,這樣讓她陷入了困境當中。
其實秋月雯現在還是有個辦法能夠殺死他的,但是那樣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足夠讓她一個月内沒有辦法使出任何力量——甚至她在施展的時候也有可能因爲精力消耗而暈倒——無論怎麽想,危險系數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君斯回來救我吧……
秋月雯的心裏突然泛起了這個念頭。
而就在這時,在她眼前的修猛然爆出了恐怖的實力,他的身上瞬間就泛出了詭異的光芒,而他也瞬間出現在了秋月雯的面前,手中出現了一個好像是長槍一樣的東西。
“去死吧!”男人咆哮道。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秋月雯一愣,她當時并沒有之間反應過來。
該死的,時間不夠了,隻能賭一把了!
秋月雯咬了咬牙。
她開啓了自己最後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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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夠暫時讓自己的身體變成一種奇怪的狀态,在這期間,她還會受傷,甚至是“死亡”——但是那一切都會被駁回爲“虛假”——這類似于一種起死回生的手段。
她曾用過這個技能殺死了一個非常恐怖的敵人。沒想到現在還要再用一次。
伴随着秋月雯啓動了能力,修手裏的武器也直接叉向了女孩的胸口,然後直接打穿了心髒。
哈——還真是疼呀!
秋月雯感覺自己的生命在快速的流逝——她可能要“死”了。
不過沒關系,一會在偷襲一下就可以了。
她這麽想。
而也就在這個瞬間,她的耳邊似乎傳來了一個從無限悠遠,卻又無限接近的聲音——
“月雯!”
那是齊君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