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文明等級已經達到宇宙文明當中的最高成就了(自認爲)。而他手下統治的文明體系正在研究着時間系統,并且馬上就能成功了。
暗星的實力完全可以碾壓周圍的一切文明,他收攏那些低等文明,形成了暗星聯邦,而這個聯邦也以十分恐怖的速度快速發展着。
現在他的軍隊可以打到這個宇宙的任意一個地方。而他也有那個自信,能夠把宇宙當中任意一個文明打爆。
畢竟周圍的文明都是被他這麽打爆的。
雖然這個宇宙的邊緣地帶和某些奇特地帶他還沒有勘測到,不過那裏怎麽可能會有未知的、強大的文明——那樣的文明早就打出來了!
他如此根深蒂固的想着。
不過他的想法直到剛才,徹底的消失了。
他當時正在品嘗着美味的食物,享受着美女的擁護,而就在那時,他的眼前突然迸發出了一副奇怪的畫面。
在那副畫面裏面,一切的色彩全都消失了,黑色的花朵在白色的世界當中徘徊着,美麗到讓人無法移開目光。而在這一切的中間,少年擁抱着唯美的女孩,讓人心中蕩漾徘徊。
這副景象隻持續了一瞬間,當時卻深深的震撼了拜托的心靈——他隐隐有一種感覺,那是一種關于這個宇宙極緻的信息!
他當時就聯系了他的首席科學家,結果他得知他的那位被稱爲無法探知者的科學家竟然也和他産生了一樣的“幻覺”——這讓拜托更加的相信起了自己的想法。
拜托和自己的一線隊伍尋找了自己聯盟裏面所有的的信息,他在偌大的聯盟當中,那些富有聲望的最頂尖人物都看到了這副場景——而這個情況似乎也恰好應征了之前的一項發明研究——“信息量子理論”。
拜托決定去投入精力研究這項事業。
在國力的支持之下,他們隻用了四個小時就确定了這個圖像的來源——其原因是這個圖片上面所蘊含的能量實在是太強了,強大到所有的科學家都在那裏驚歎到底是什麽人會把這股能量用到傳送一張圖片上。而這股能量的主人似乎也沒打算掩飾一些什麽,明晃晃的告訴你它的來源到底是哪裏。
而當這些科學家們興奮的針對星圖之時,他們卻驚悚了一下。
因爲那裏是聯邦尚未勘測到的星圖之一。
多年之前他們曾經勘察過這裏,但是一股淡淡的、奇異的力量卻阻止了他們的進入,他們利用了一切的方式也沒能成功進入這片星海,于是便暫且擱置了這片星域的探索——直到後來漸漸被淡忘。但是誰曾想到今天這個星海竟然再次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拜托在聽到這個信息之後沉默了一下。
“向着這個星海進發。”
這是他沉默許久之後做出的判斷。
那裏的秘密實在是太深了——也許那裏真的藏着一個未被觀察到的超級文明呢?
也許自己應該稍微穩妥一點。
拜托這麽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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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邪是一個星際海盜,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無惡不作的那種。他一直是暗星聯邦的最大敵人,并且這個趨勢已經持續了很長的時間。
他在星海裏面唱着歌,耍着槍,殺着人,搶着東西,好不快活。同時他也是一個天才的策劃者和煽動者,就連暗星的最高統領拜托也對他沒有什麽辦法。很多的人都在思考着怎麽要了他的腦袋,不過很可惜的是除了拜托以外剩下的所有想要他腦袋的人腦袋都搬家了。
雖然威邪也在計劃着怎麽讓拜托的腦子搬家,不過那并不怎麽順利,拜托畢竟是一代枭雄,威邪照他比還是差一點。
不過威邪也樂的自在,沒什麽人管他,這種生活他是最喜歡的了。
不過最近他稍微遇到了一點麻煩。
他手下的星際海盜們因爲前段時間發生的某件事情出現了一些意外,導緻他的海盜團收到了一些損傷,而這些損傷不大不小,剛剛好夠打破他和拜托隻見的平衡。
這下威邪可稍微有些急了——這個平衡可是他好不容易經營出來的,被打破了的話那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也許他威邪真的很有可能變成曆史上流傳的一個人物——被光榮偉岸的拜托大佬一劍砍死。
這可不是他希望的結果,他還打算喊一句“去尋找我的寶藏吧”這樣霸氣四射的台詞呢,這麽死了可實在是太那個啥了。
不過也在這個時候,威邪接到了這麽一則信息。
“老大老大,暗星裏面好像出了什麽事情,他們好像最近對那片死海挺有興趣的,那裏面很有可能有什麽寶藏。”
威邪聽到這個不由得稍微有點好奇,他非常了解暗星,他們對什麽物質資産其實不是太過于看重的,而相反的,他們對知識和技術卻是非常的重視。而這個觀念也成功的把暗星帶上了神壇。
那麽問題來了,能夠讓暗星都在意的技術,那到底是什麽東西?難不成是時間技術?
這樣的話,這可很有可能是個轉機。
威邪很清楚時間技術到底是一種多麽強大的技術,隻要自己能夠比暗星提前一步掌握這種技術的話,那麽拿走拜托的腦袋也就不再是夢想了。
威邪想了很久,他發現這可能是他翻身的唯一機會,如果自己不去摻合這件事情的話那麽等拜托拿了時間技術回來他基本上也就gg了。如果自己能搶先一步完成的話……
铤而走險?他可是星際海盜呀!要是沒有這麽點膽子的話還怎麽可能去當海盜?
他可是殺那些的男人,嫖他們的女人,拿所有的财寶,和一切的美酒的海盜呀!
于是這個臭名昭著的海盜團便開始向着那片死海前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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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君斯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些什麽事情,以及他到底引來了什麽人——他現在正忙着死死地抱住秋月雯,哪裏有時間去想那些事情?
齊君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他全身上下都是細小的傷痕,看上去非常的狼狽。而在他身子下面的秋月雯則是滿臉的震驚,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
兩個人現在的這個姿勢極其的暧昧,但是他們兩個現在誰也沒在意這些事情,他們兩個隻是一個人在緩解身上的痛苦而另一個人在發呆。
直到幾秒之後,秋月雯才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她的臉上先是浮現出了驚訝的表情,然後立刻就變成了狂喜。
“君斯……君斯你沒事呀!你沒事呀!”
女孩的聲音聽上去很是顫抖,在那當中還包含着一絲的不信和激動,齊君斯感覺自己的心頭稍微有些作痛。
他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把女孩撲倒在了地面上,而且現在正在以一種極其詭異而且暧昧的方式壓着女孩,看上去場面異常的詭異。
齊君斯稍微有些尴尬,于是他強挺着自己身上的疼痛感,把女孩從地面上拉了起來。讓女孩正視着自己。
看到女孩臉上那副焦急的、帶着淚珠的面孔,齊君斯裂開了嘴笑了笑,道:“很痛的。”
秋月雯一下子慌了,他看着眼前的齊君斯急切的開口道:“怎麽了?難道是剛才的事情?現在還疼嗎?唔……都是我的原因……”
女孩看上去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剛才的事情似乎是影響了她的腦子,導緻現在女孩不算是太穩定。她的眼睛裏面甚至還有着混亂的神色在那裏不斷的閃動着,整個人都不太好的樣子。
齊君斯看着眼前的女孩,心裏越來越不舒服了,他不知道女孩到底經曆了什麽,也不知道這一切是因爲什麽,但是很明顯她現在的狀态真的很不好,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裏上。
齊君斯緩緩的把眼前的女孩攬進了懷裏,溫和的拍着她的後背。
秋月雯一下子僵住了,她似乎是卡住了一樣。
“好了好了,沒事了。”齊君斯溫柔的開口道:“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哦。”
女孩愣了一下,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僵硬,而馬上她的眼睛裏面就冒出了一些晶瑩的淚水。她就像是心裏防線崩壞了一樣,哇的一下子哭了出來。
她已經完全沒有了那個黑影時候的模樣,唯一剩下的隻有作爲一個女孩的柔弱。
齊君斯安慰着秋月雯,他沒有動,也不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