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君斯滿臉和藹可親的開口道。
他站在一片漂亮的青空之下,腳下誰一望無邊的綠色草原,清風微微拂過,帶給了齊君斯一種别樣的祥和感——雖然他長的一般,但是在這種背景之下,他卻真的帶上了幾分英俊的氣息。
他張開着雙臂,臉上帶着祥和的表情。真的好像是濟世的大善人一樣。
當真完美!
“你丫把我們打成這個樣子!誰還信你說的話呀!”
那個之前原本俊美的男子現在臉上頂着一個大大的黑色眼圈,看那個樣子應該是被人揍出來的,而且看上去還是新鮮出爐的樣子。
在他的旁邊,那麽健碩的漢子正在地上诶呀诶呀的叫喚着,那個之前的鐮刀女孩倒是看不出來那裏有什麽問題,不過她倒是一直在那裏可憐楚楚的哭泣着,好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
在他們的邊上,那個少年倒是一點的事情都沒有,老神自态的坐在那裏。
齊君斯看着眼前的這幾個家夥,感覺稍微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還是清咳了一聲,開口道:“要不是你們一看到我就招呼過來亂七八糟的魔法,我也不能反擊是不是,而且我需要和你們讨論一點事情,你們安靜一點我也更好問是不是?”
“于是你的對策就是把我們打到不能動彈?”
俊美的青年摸了自己的黑眼圈,然後诶喲一聲叫喚了出來。
齊君斯面孔微微抽搐了一下,他正了一下自己的神色,開口道:“别說别的,你們現在是我的犯人,我願意怎麽打怎麽打,而且你們要是不想挨打的話,學學那邊的那個男孩不就好了嗎?沒事閑的跑什麽跑?”
“你對付犯人也要遵守國際法呀!”
“哼,對付一些想要逃跑的家夥用不着國際法。”齊君斯說到這裏還冷冷的看了一眼那邊那個不斷小聲抽泣的女孩,惡狠狠的開口道:“尤其是對那些之前以殺人爲目的的家夥,更用不着國際法。”
鐮刀女孩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哭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了——她現在好像是極度害怕齊君斯,看那個樣子,大概已經把齊君斯當成了洪荒野獸一樣的東西。
那邊的黑眼圈少年在聽到了齊君斯的話語之後也沉默了下來——沒辦法,他說的确實是這個理呀……
“其實我之前一直隻是想問你們幾個問題,隻要你們配合的話我甚至可以放了你們。”齊君斯稍微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道:“順便在說一句,我和羅文帝真的沒什麽太深的交集。”
雖然現在已經結盟了。
齊君斯在心裏這麽補了一句。
他看着眼前這幾個人心裏尋思着他們大概還不相信他?畢竟這幾個家夥在他的心裏留下來極爲深刻的“固執”印象。
不過這次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我們可以談一談。”
在那邊,那個少年模樣的家夥慢慢的開口道。齊君斯驚訝的看向了他,卻發現他旁邊的那些人也默認的他的話。
看上去他好像還挺有發言權的。
“不過朋友,你需要證明一下你和羅文帝沒有什麽關系——我們之前不信任你也是因爲這個問題。我們實在是沒辦法相信羅文帝。”
在少年旁邊的那個在地上挺屍的高壯男子突然挺起來開口道——他的話直接打斷了那邊少年的話語,把他的後半句頂了回去。
少年當時就呼了一口氣,然後在心中狠狠地埋怨起來了那邊那個壯實的家夥——你丫心眼那麽實幹什麽!萬一人家一句:“哦,有骨氣,那麽請你們去死吧!”那不是都玩完了嗎?你們活夠了作死,老夫還沒活夠呢!
但是他現在也沒什麽能說的,畢竟他現在還是協會那邊的高層人物,有些話不能明面說。
萬一要是眼前這位小哥真的要下殺手的話,那麽搶先一步說出來也是可以的。爲了命,這張臉皮有什麽用?
少年這麽想着。
不過這位“老夫”明顯是想多了,齊君斯根本就沒打算幹掉他們——他現在正在思考到底怎麽才能證明自己和羅文帝沒什麽關系。
“要不……你們支個招,讓我證明一下?”
齊君斯思考了半天,也沒相出個所有人來,他最終隻能帶着遲疑的語氣,這麽開口道。
在他對面的那一杆子人也愣住了——是呀!怎麽證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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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君斯在那裏思考了很長時間——他突然發現這個萬一好像真的是一個非常不好證明的東西——他拿什麽證明呀?他真的沒什麽可說的呀!
難不成你讓他把羅文帝的項上人頭拿過來?那個倒卻是是可以證明自己和羅文帝沒什麽關系……
不過按理算,他和羅文帝到底還有關系的,兩個人可是合作夥伴。
現在你讓他撒這麽一個謊……他有點沒詞呀……
齊君斯啧了一下嘴,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突然,他腦子裏面靈光一顯,想到了什麽。
這些魔法師、異能者和羅文帝之間的矛盾根源還是那個礦石裏面的魔法符号——那麽自己隻要證明自己對那個魔法符号完全沒有興趣不久好了嗎?
想到這裏,齊君斯裂開嘴笑了笑,在心裏表示自己真的好聰明!
而在那邊的鐮刀女孩則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她現在已經對齊君斯産生恐慌清晰了。
這丫的一進來就打人,打人還總是使勁打她——别人都說女孩有特例,可是這丫的下手下到那叫一個狠,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那點意思。
好吧,也許是因爲她威脅到了他的妹妹,但是那也是任務呀……嗚嗚,好疼!
她已經發誓了——以後再也不接殺手任務了!自己那個“壞習慣”也不搞了!說不定什麽時候自己就把自己玩死了!
就在女孩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的齊君斯也做好了準備,他慢慢的擡起了自己的雙手,眼神也凝實了起來。
他低喝了出來。
無數的魔法符号瞬間出現在了他的旁邊——那些都是休斯符号,也就是礦石上帶來的那些符号。
他還盡量把自己學過的一些高端符号展現了出來,用來充場面。
在他面前的那些魔法師和異能者都驚呆了——他們自然是知道齊君斯周圍環繞的是什麽,畢竟這個東西是近些年來魔法師們的追求目标,他們自然是非常熟悉的。
而現在,眼前的這個少年一下子用出了一堆的魔法符号,還有不少是他們根本連見都沒見過的——這也就能證明人家根本不需要礦石來學習魔法。
“這些魔法符号是從我那邊流傳出去的,”齊君斯亦真亦假的開口道:“我現在就是要搞明白這些東西倒是是怎麽出現在這裏的。”
他沉着氣開口道,看上去異常的高端大氣,虎的眼前的這幾個人一愣一愣的。
其實齊君斯也确實沒有說謊——他确實是奉學校之命來調查這件事情的。不過他這麽一說話,味道就變了不少。
那個意思簡直就像是“這些符号就是我創造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流露到了你們的手裏,我過來查一查”這樣的意思。
而且在聯想一下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這個地方無論怎麽看都不是地球上,這裏無論是魔法波動還是其他的能量元素都遠超了地球上的任何地方。如果不是他們是被抓過來的話,在這裏定居修理也應該是一個不錯的事情。
總而言之,齊君斯這一句話,之後給眼前這一杆子人的腦子裏面樹立了一個非常高深的形象。
齊君斯感覺自己這句話效果非常不錯,于是他清咳了一下,然後收回了自己周圍的魔法符号。故作深沉的開口道:“那些魔法符号和礦石對我一點的作用也沒有,羅文帝的什麽計劃也和我沒什麽關系。我隻想調查一下這些符号的問題而已。”
齊君斯這麽道。
那邊的魔法師和異能者們面面相觑了一下,最後,那個少年模樣的魔法師對齊君斯開口道:“能不能然後我們先讨論一下?”
齊君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這幾個人擠到了一起,在那裏讨論了片刻,然後那會少年就再次站了出來,道:“我們暫時相信你。并且會爲你提供信息——但是作爲代價,我們希望得到自由。”
“這到不是問題……”齊君斯說到這裏突然想起來什麽,隻見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後伸出了一隻手來,嘿嘿笑了兩聲。
“不過我得先做一點保險措施。”
齊君斯這麽笑着開口道。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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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君斯完成了和自己的那幾位俘虜“愉悅”的交流,嗯,沒錯,非常的愉悅。
至少他挺開心的。
他在那些人的手裏得到了不少的情報,而且在靈魂魔法的保證之下他能夠确定這些都是真實情報。而作爲代價,齊君斯也把他們從自己的随身空間裏面放了出去。
不過爲了保證自己之後工作的順利,齊君斯在他們的身上稍微做了一點手腳。
例如什麽“吐露信息就要收走靈魂”之類的啦——沒錯,就是這樣。
他總感覺自己特别像某些小說電影裏面的boss……
不過他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他還不想讓這些家夥幹擾到他的日常生活。
不過這些家夥掌握的情報還真是不少呀。
齊君斯看着自己手裏的那一疊紙張,嘿嘿笑了笑。這些都是他搞來的信息,看上去量确實是不少。
而在這當中,有一條信息分外的吸引他的注意力。
“在八個月前,異能者協會裏面的S級異能者'幽語者'叛變了協會——當時可正好是出車禍的第三天……啧啧,這事可真巧。而且這位S級還在之後和好多好多的高手過了招,把那些家夥全都打了回去……看上去真厲害!”
齊君斯看着自己手裏的紙條,自言自語道。
他打算近期調查一下這個異能者,他總感覺這個異能者和這件事情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而且好像還和他有點關系。
不過在這之前,他還得先去聖界一趟——他的考試要來了,而且在那之前,他還得把自己的手裏的那份關系圖發出去——興許那位一順手就給他推理出來了呢?
不過說起考試……那個到底要考什麽呀?那個分級又是什麽呀?
齊君斯滿臉的茫然想着。
算了,反正不太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