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家家的,乖乖的呆在家裏看看書做做畫,出去能做什麽?又累不說,還不安全!我不放心!”冥鬥士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第一時間跳出來反對,“難道你還怕我想不起你…和空公子嗎?犯得着要你出去賺錢?”
雖然被冥鬥士保護,心裏有些甜蜜,但冥鬥士的大男子主義,又讓冥月隐隐有些不服氣。
“你瞧不起女人?連華夏人都說'婦女能抵半邊天'!”
“哧…那種欺騙無知婦孺的話你也信…”話剛說完,冥鬥士就感覺到兩道殺氣騰騰的眼神,不用說也知道,眼神的主人就是冥月和七天氏,而且,冥鬥士還感覺得到,那些丫鬟雖然不敢瞪他,但從她們嘴巴撅的老高,也知道她們心裏是不爽的。
林不棄同情的望了冥鬥士一眼,心想:【還是太年輕,就算心裏知道是事實,嘴上也不能說出來啊!】
“嘿嘿…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跟她們不一樣,你有沒有生活所迫,又不會受凍挨餓,根本用不着出去受苦受累嘛!就像七天嫂子似的,林老哥那麽能幹,七天嫂子隻需要在家裏帶帶孩子,操持操持家務,進到妻子的責任,誰敢不說聲好?林老哥能在外面叱咤風雲,都是七天嫂子的功勞啊,沒有七天嫂子穩固後方,林老哥能放開手腳嗎?”
冥鬥士很聰明的順帶拍了七天氏一個馬屁,可惜這句話說得太有歧義了,七天氏是高興了,冥月卻是鬧了個大紅臉。
“你說什麽呢!讨厭死了!什麽…妻子,孩子,家務…什麽的…亂說!”冥月低着頭,手指絞在一起。
冥鬥士先是愣了一下,搞不清楚冥月怎麽會這樣,後來反應了過來,尴尬了,一時之間手足無措。
“啊哈哈哈…”林不棄沒心沒肺的笑着,冥鬥士更尴尬了。
“林大哥…”冥月不滿的叫道,然後羞惱的嗔了冥鬥士一眼,這一眼的風情差點讓後者的骨頭架子都軟了。
“好了好了,咱麽說正事!要我說啊,月丫頭要想找份工作,最好是當老師,社會地位高,體面,還受人尊敬,是女孩子的最佳就職崗位之一。”林不棄提議道。
……
九點鍾是華夏規定的公職人員上班時間,剛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熱,移民科長将大文就收到了鎮府辦公廳的通知,鎮長徐萬有要來移民科視察移民登記工作,讓他早做準備。
将大文不敢怠慢,連忙将這個消息傳到了一線接待員和登記員的耳中,作爲一名合格的公務員,領導的指示精神是一定要領悟到的,所以等林不棄帶着冥家三人前來登記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平時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公職人員今天特别熱情,對來辦理業務的人那都是笑臉相迎,服務十分周到,就差噓寒問暖了。
領到三張号牌,來到休息區休息時,冥月忍不住贊歎道:“想不到華夏的官吏如此平易近人,難怪蘇武城能如此繁盛!”
林不棄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的說道:“月丫頭,看問題不能看表面!我敢打賭,今天一定會有大官過來,他們的笑臉是爲那位大官準備的。”
“不是吧?”冥月有些不相信,她感覺林不棄的思想太偏激了,明明一件很美好的事,他非要往肮髒的地方想。
“要不咱們打個賭!”林不棄自信的翹着二郎腿,說道。
冥月:“打賭就打賭!賭什麽?”
林不棄:“就賭一頓飯,怎麽樣?”
冥月:“太輕了吧?”
“你别小看這一頓飯,我說的是親自做一頓飯!如果你輸了,就要親自下廚爲我們做一頓飯。怎麽樣?敢不敢賭?”林不棄似笑非笑的說道。
冥月:“哼!如果你輸了,你也要做。”
林不棄:“當然!”
冥月:“本小姐賭了!”
林不棄:“鬥士兄弟,你呢?”
冥鬥士擺了擺手,道:“我就不湊熱鬧了!”他可不想冥月惱羞成怒後那他撒氣,同時心裏爲冥月默哀了三秒鍾。
這時,原本嘈雜的辦事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從一端聯通移民科内部的側門處走出十數人。
隻見爲首的一人豐神俊朗,臉上挂着和煦的微笑,讓人第一眼看去就會産生好感,而其他的人都圍繞在這個年輕人身後,一副以首領馬首是瞻的狗腿子模樣。
林不棄有些得意的沖冥月挑了挑眉毛,然後在對方氣急敗壞的目光下,轉身朝側門處望去,這一下望去可不得了,直接愣在當場,下巴都差點脫臼了。
因爲他認出了其中的三人,蘇武鎮鎮長徐萬有、22團指揮使兼蘇武鎮守備孟珙、移民科長将大文,而這三人此刻都站在一邊,将大文更是站到了老後面。
從站位就可以看出,領頭之人的地位還在徐萬有和孟珙之上。
“喂,林老哥,怎麽啦?”林不棄的失态引起了冥鬥士和冥月的注意。
“呼…也不知道你們的運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剛來登記就遇上了大人物來視察。”林不棄表情古怪的說道。
“是徐萬有?”冥鬥士驚道。
“徐萬有是誰?”冥月好奇的道。
“鎮長!也就是城主!”冥鬥士解釋道。
“啊!”冥月捂住嘴巴,表示不可思議。
“嗯,徐鎮府确實在那群人中…”林不棄說着,見冥鬥士還算淡定,又加了一句,“但不是爲首的那位。”
冥鬥士剛想再問兩句,就見那名爲首的大人物在與一名登記員和一名辦理業務的蘇武城軍民深切交談後,在旁邊一人的指引下,徑直朝這邊走了過來,連忙閉上了嘴巴。
爲首的人走到林不棄面前,微笑着道:“聽東風(徐萬有字)說了林先生的概況,冒昧前來,還望林先生不要見怪!”
“不見怪,不見怪!領導能想到小人,是小人的榮幸。”林不棄有些受寵若驚,能讓徐萬有如此對待,而且在徐萬有面前态度如此随意,其地位必然高出蘇武鎮長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