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在另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之中,剛好有一個國家叫做大唐,而這個大唐的君主竟然也這麽巧合,叫做李世民,更巧合的事情是,大唐,居然也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國家!
記住是最,不是之一。
李費,原本隻是一名普通的警察,沒有太大的本事,也沒有辦過什麽大案要案,所以一直沒有升職加薪的機會。
但是吧,他醉心武術,格鬥技巧不錯,身體強壯,一身的腱子肉,用他搭檔的話來說,他不去當鴨子,那是整個鴨界的損失。
當鴨子他是沒興趣的,不過他有另一個興趣,就是冒險,他和人一起組隊去撒哈拉大沙漠探險,尋找傳說中的樓蘭古城。
可是一場沙塵暴改變了他的命運。
他隻記得沙塵暴來的時候,漫天黃沙、遮天蔽日,天上太陽也因爲漫天的黃沙而黯然失色。
炙熱的太陽變成了暗黃色的小黑點,這個沙漠裏最大的禍害在沙塵暴之中變得孱弱,沒有它應有的威力。
狂風卷着沙粒鋪天蓋地飛過來,人根本無法可逃,狂風帶着黃沙猶如移動的死亡堡壘一般,迅速的将人掩埋。
李費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沙子活埋而無能爲力,他也因爲窒息而暈了過去。
他原本以爲自己就會這麽死了,沒想到的是,他并沒有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小鎮之上,還變成了另一個人。
此時的李費靠牆坐着,臉上都是淤青,渾身疼痛,身上衣服淩亂,有多處血迹。
如果這個人傳承給他的記憶沒錯,這個人剛剛被人打了一頓,很可能被人打死了,而他不知爲何卻意外的借屍還魂。
唐朝、李世民、李靖、長孫無忌……
這些詞彙在李費的腦海中出現,其實他一開始還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甚至不敢相信,可是他身上唐代人的服飾,周圍古色古香的木質房屋告訴他,他絕對來到了古代,那就既有可能是唐朝,大唐,還是盛世大唐。
隻是李費現在不知道的是,這個大唐與他知道的那個大唐,有多麽大的不同。
李費拖着疼痛的身體,行走在街道之中,看着周圍穿着各色唐朝服飾的人,心中猶如萬馬奔騰一般,久久不能平靜。
這是激動,不,是太激動了。
穿越的小說他看過不下幾百本了,穿古,穿未來,甚至穿越異界的,他全部看過。
這一次他穿了大唐,這可是古代,什麽都沒有古代,也不枉自己爲了這一天早做的準備。
李費一直認爲自己是爲了穿越而生的,所以什麽《唐詩宋詞》、什麽火藥的配方,就連香水和肥皂的制作方法,他都爛熟于胸。
哈哈哈……大唐,就等着哥,哥要讓所有的穿越者都知道,誰才是史上最牛叉的穿越者!
金銀珠寶、高官厚祿、美人江山,統統都是哥的。
李白、杜甫,不好意思,以後就沒有你們,以後提高詩詞,大唐的曆史上隻有一個名字,李費!
“娘,那個人在那傻笑什麽?”一個小孩看着李費問道。
“别看了,這個人是個傻子,小心發瘋打你,快走!”一位妙齡的少婦拉着小孩趕忙朝一邊走去,生怕李費會發起瘋來。
旁邊的人也好像看傻子一樣看着李費。
“可惜啊,這麽年輕的一個人,怎麽就這麽傻了。”
“造孽啊!”
“多好的一個少郎君,怎麽就瘋了呢!”
“少郎君,要不帶你去醫館看看?”
……
這些人是樸實的,臉上真誠的表情沒有一絲作僞,充滿了真摯的情感。
沒有碰瓷,沒有爾虞我詐,有的隻是一顆顆稚子之心。
李費此時衣衫褴褛,身上都是血迹,那張俊俏的臉也被打得不成人形,按說這樣的人應該趴在地上哀嚎,可是這個家夥不僅沒有趴在地上哀嚎,還站在那裏嘿嘿直笑,怎麽可能不被人當做傻子。
周圍關心他的人也越來越多,李費終于從自我幻想中醒了過來,他聽到這麽多人當他是傻子,不由的臉紅,不過他現在被打得這麽慘,臉紅不紅是沒人能夠看清楚了。
“那個……那啥……我很正常……你們不用這麽看我……”李費覺得不好意思,臉上是火辣辣的疼。
“你真的沒事嗎?”一名老者關心的問道,“你的臉在流血。”
李費往臉上一摸,果然是一手血啊,怪不得剛剛覺得臉是火辣辣的,不是害臊,而是真的在流血啊。
“沒事,小傷而已,我是府兵,上戰場受傷是難免的!”
這點李費倒是沒有撒謊,他附身的這個人就是一名府兵,和他前身的警察倒是差不多,都是吃皇家飯的。
旁邊一名書生模樣的人說道:“最近國泰民安,沒聽說有什麽戰事啊?”
“打土匪不行麽?”李費立馬說道。
“可以,可長安附近有土匪麽?我怎麽沒聽說啊!”
這裏隻是一個村莊,劉家村,離長安并不遠,而且也很富裕。
小小的一個村莊卻五髒俱全,應有盡有,雖然沒有長安的繁華,但也有數萬人,能人輩出。
長安附近當然沒有土匪了,大唐還沒有建國的時候,這裏就已經沒有土匪了。
對于劉家村的人來說,土匪那是在話本中才出現的故事。
“就因爲被我剿滅了,那才沒有的!”李費厚着臉皮說道。
劉家村的人雖然淳樸,但是他們也不蠢,自然知道李費在吹牛,不過他們沒有揭穿李費的謊言。
“少郎君,你傷勢看上去不輕啊,還是去醫館看一看吧!”老者好心的說道。
李費也想去啊,可惜他身上一文錢都沒有,全被人搶光了,去醫館看病,是要銀錢的。
“輕傷不下火線,這麽點小傷就去看大夫,我還怎麽上陣殺敵!”李費對着四周拱手說道,“多謝各位的好意,我要回軍營。”
“不知道少郎君在哪個軍營?”老者繼續問道。
“西面大營!”李費回答道。
劉家村的西面駐紮着一支軍隊,護衛長安的安全,也是最常見的府兵,裏面有很多人就是從劉家村征召而來。
這些府兵戰時爲兵,農時爲民,他們在劉家村的附近是有田地的,除了每三天的一次訓練,大部分的時間和普通村民一樣在勞作。
不過他們不住在劉家村,而是住在大營裏。
老者說道:“剛好我兒子要去大營,不如讓他送少郎君一程吧!”
他也不等李費拒絕,轉身朝後面喊道:“二狗子,和這位少郎君一起回軍營。”
李費身上的傷勢不輕,回軍營還有一段路,自己走回去也是相當的辛苦,他也不矯情,對着老者拱手說道:“多謝老丈!”
周圍的人見沒有熱鬧可以看,也逐漸的散去了。
二狗子是老者的兒子,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非常的健碩,不過和李費一比,還稍微差一些。
李費前身是警察,喜愛格鬥技巧,早就練出了一身肌肉。
而他穿越的這個身體,除了這個人的名字和他一樣也叫李費,也和他一樣有一個健碩的身體。
也許是因爲這個人生前是府兵的緣故,經常訓練,才有這一身的肌肉。
二狗子比較黑,但是他的牙齒很白,濃眉大眼,看上去很是憨厚。
他拉着一輛牛車走了過來,對着老者說道:“爹,是送這少郎君回軍營嗎?他身上好多血啊!”
“少郎君爲了殺土匪才一身是血,你駕牛車的時候小心一些,不要将少郎君從牛車上颠下來了!”老者不放心的囑咐道。
“爹,你放心好了!”二狗子對着李費咧嘴一笑,雪白的牙齒露了出來,說道,“少郎君,上車吧!”
“那就有勞了!”李費一隻手扶着車闆,坐了上去,他稍微一用力,身上的傷口就疼了起來,痛的他一咧嘴。
“原來痛啊,我還以爲少郎君不怕痛呢!”二狗子笑着說道,他一揚鞭子,“啪”的聲音,鞭子在空中灑出一個漂亮的鞭花,打在牛屁股上。
老黃牛“哞~”的叫了一聲,撒開牛蹄子都跑了。
二狗子輕輕一跳,身如鴻雁,輕巧的落在牛車上,看上去風輕雲淡,好像不沾染人間煙火的高手模樣。
姿勢雖然優美,也有高人的做派,但是和二狗子黑黝黝、強壯的身體有些不搭。
這樣的畫風,貌似有些奇怪。
“看不出小兄弟你還是一個高手啊?”李費坐在那裏說道。
“啥子高手啊,我連中級都沒到,老爺爺老罵我,說我是榆木疙瘩!”
中級?老爺爺?
李費心裏有些疑惑,大唐的武者也分等級了,爲什麽史料中沒有記載?二狗子口中的老爺爺是二狗子的師父嗎?
要是那個老爺爺能把二狗子教成這樣,那我要是去拜師的話,以我的資質,豈不是更離開。
不行,我要将二狗子口中的老爺爺套出來,我要去拜師。
李費打定了主意,問道:“二狗子,老爺爺是誰?是教你武功的老師嗎?”
“老師?”二狗子趕着牛,有些迷惘的說道,“算是吧!”
我靠,什麽叫算是吧,看着小子傻了吧唧的,沒想到還是個滑頭。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是什麽鬼?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