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晴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心說速成那也得用大量的子彈練習才對,這個憑感覺是什麽鬼?用意念控制着子彈拐彎麽?這都屬于玄幻的範疇了……
“哎哎,端木丫頭,你這是什麽表情?不信你姜叔是吧?”老姜不樂意了。
“呵呵。”
“……”
老姜嘬了嘬牙花子,哼哼道:“别看你姜叔已經20多年不執行外勤任務,可是在十二個特工組裏面,我的槍法要稱第二,那絕對沒人敢稱第一!”
聽到這話,端木晴下意識點點頭,老姜的槍法确實出神入化。
前幾年的時候,寅虎的一個外勤特工在那誇耀自己的槍法,老姜實在是看不過去便小小的露了一手,結果對方當場求着老姜收他爲徒。
事情傳出去之後,其他的特工組才想起來卯兔基地裏這個隐藏的大神,紛紛求着他出山當教官,都被老姜給拒絕了。
“那也不能憑感覺呀……你别把他給教歪了。”
老姜擺了擺手,解釋道:“憑感覺,聽起來玄乎,其實說白了就是心理暗示,讓他堅定的認爲這一槍出去肯定能擊中目标。隻要對自己有了信心,做什麽事情都會簡單很多。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正确的射擊方式,以及長期的練習。”
這時候,蘇昊已經打完了彈匣裏的子彈,老姜擡頭看了一眼,又無奈的搖搖頭,什麽都沒說,直接把旁邊裝着彈匣的箱子放在了他的面前。
蘇昊打眼一瞧,好家夥,至少也得五六十個!
“姜,姜叔……”蘇昊咽了口唾沫,“全打完啊?”
“你說呢?”
“……”
蘇昊的冷汗都下來了,這可是上千發子彈啊,一晚上打完這不是開玩笑麽?
老姜笑了笑,親自給蘇昊矯正了姿勢,又給他示範了一遍,這才道:“能打多少算多少,直到你連槍都拿不穩了爲止,不用自己壓子彈,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那就好……
蘇昊松了口氣,按照老姜教的方法又開始了練習。
兩把手槍換着用,等到打完第17個彈匣的時候,蘇昊的手都開始哆嗦,好不容易換上另外一個彈匣,舉槍半天都沒法瞄準,隻能苦兮兮的望向老姜。
“姜叔,沒法瞄準了。”
老姜看了看表,點頭道:“你現在還沒适應手槍的後坐力,所以打的子彈少了點,等以後就好了。剛才打這麽多子彈,找到感覺了沒?”
“算是有點感覺吧。”
“沒事,時間還長,以後慢慢練。”
說完,老姜接過蘇昊手裏的槍,熟練的拆成一堆零件,給他逐一介紹之後,又講解起了組裝的順序。随後,讓他親自拆卸組裝了幾次,這才停止訓練。
“今天就先練到這裏吧,回去之後好好琢磨琢磨,争取明晚練好10米靶,然後再練更遠的,等到勉強合格了就教你運動射擊。”
“哎,好!”
老姜看了蘇昊一眼,咧嘴笑道:“别以爲練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先把手槍練好,然後還有步槍等着你呢,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麽叫做折磨人。”
“還要練步槍啊?”
“廢話,手槍的有效射程太近,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最好還是用步槍。”
“……”
蘇昊心裏一陣哀嚎,看來出國前的這段時間别想好過了。
回到家後,蘇昊打開電腦看了看網上的情況,發現那些媒體針對他的聲讨非但沒有減弱,反而變得更加激烈。
因爲在一個多小時前,姚興國發了條微博,聲稱導演界後繼無人,并且對某些年青一代導演的職業素養表示擔憂和失望。
雖然姚興國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字裏行間都是在諷刺蘇昊,側重點主要是他野路子出身,沒有經過系統的培訓,也沒有相關的理論基礎。
而且除了姚興國之外,還有幾個比較有名的導演也跟着發了微博,同樣是指桑罵槐的内容。
蘇昊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住了發微博怼回去的念頭。
算了,等《情聖》的票房出來後再去打你們的臉。
拍部全明星陣容的電影才特麽拿個兩三億票房,哪來的優越感!
次日。
蘇昊剛剛來到寫字樓樓下,還沒等他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又被蜂擁而來的記者堵住了去路。
這次蘇昊算是有經驗了,主動把車開到旁邊,然後出現在了記者的面前。
“停!”
搶在記者面前大喊一聲,讓他們剛到嘴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蘇昊随便指了個記者:“老規矩,三個問題,你先提問。”
那個被點名的記者頓時興奮了,連忙問道:“蘇昊,據說你加入導演協會的申請被否定,而且工作室旗下的梁源明也被踢出導演協會,對此你有什麽樣的看法?”
“我能說髒話嗎?”
那名記者下意識搖了搖頭。
“那我無法克說。”
“……”
“哈哈,開個玩笑活躍下氣氛。”
蘇昊打了個哈哈,然後道:“關于這點吧,導演協會有他們自己的規定和要求,是否接納别人入會,他們自己說了算。拒絕我的申請并把梁導踢出來,也沒什麽值得可惜的,又不是官方組織,隻是一群人關起門來自娛自樂而已,不加入這個協會也不影響當導演。”
Σ(っ°Д°;)っ
我勒個大擦!
這麽具有權威性的組織,到了蘇昊嘴裏竟然成了自娛自樂?!
他這是……又要開炮?
蘇昊沒理會這些記者的震驚,又随手指了個小姑娘,笑道:“看樣子你還是個實習記者,第二次的機會就給你了,先考慮好再提問啊,說不定今天過後你就會轉正了。”
小姑娘興奮的點點頭,看了下自己的小本子,然後問道:“蘇昊,現在網上很多人都在說你選角的方式過于殘酷,很容易導緻演員受傷,對于這些言論,你有什麽看法?”
“三人成虎的道理大家都清楚,在有心人的挑撥之下,謠言傳的時間久了,白的也會變成黑的。”
蘇昊聳聳肩,笑道:“昨天我帶着演員去了某特戰旅的駐地,那裏不讓用手機,所以直到傍晚我才知道,我竟然成了草菅人命的導演,你們說我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