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理名言!
在衆多影視作品中,通常都有這樣的情節,反派在跟主角決鬥之前,通常會磨磨唧唧打一會兒嘴炮,等主角有所準備的時候再出手,然後被順利反殺。
可是……這名殺手怎麽一句廢話都不說就動手?
劇本不對呀,剛才就我說了句話……
難道……我不是主角,而是反派??
蘇昊有種哔了汪的感覺。
面對刺來的這一刀,蘇昊沒有躲閃,而是右手猛然探出,抓住殺手的手腕,使巧勁卸掉他的力道,然後帶着他的手腕改變方向,朝着他自己的胸口刺去。
那名殺手頓時露出詫異的表情,顯然是沒有料到蘇昊掌握了如此古怪的手法,就在匕首距離他的胸口僅有十公分的時候,猛然出腳朝着蘇昊的褲裆踢去,使得蘇昊不得不出手格擋。
這樣一來,蘇昊施加在殺手手腕上的力道便随之減輕了幾分,他也趁機往後倒退半步,化解了手腕上那股詭異的力道。
“壞了!”
蘇昊左手成掌朝着左下方拍去,本想拍開殺手踢來的那一腳,卻拍了個空,讓他意識到那一腳僅僅是虛晃一招而已。
蘇昊不敢大意,連忙往後倒退幾步,擡起頭來時正好看着匕首上再次折射出的藍芒,而且這次的速度更快,須臾之間便接近了蘇昊的脖子。
如果剛才他沒有往後倒退,恐怕此時已經成了刀下亡魂!
電光石火間,蘇昊眉頭微微一皺,右掌朝着殺手的手臂拍去,左手也做好了出拳的準備,然而還沒等蘇昊的右掌接觸到殺手的手臂,他便詭異的改變方向,匕首朝着蘇昊的腹部捅來。
與此同時,殺手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閑着的右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同樣的匕首,朝着蘇昊的脖子狠狠抹了過去。
卧槽!
真夠陰險的!
蘇昊被吓了一跳,身子往後一躍跳上花壇的牆壁,撒丫子朝着旁邊跑去,右手按住手表側面的一處凸起,迅速按動幾下。
那是端木晴給他設計的報警器觸發機關,隻要連續按動三次以上,求救信号就會發送到所有的特工組。
“嗖!”
就在這時,蘇昊隐約聽到背後傳來尖銳的破風聲,連忙朝着旁邊跳去,回頭一看竟然是殺手扔出了右手中的匕首,猛地釘在了不遠處的樹上。
蘇昊可是見過端木晴練飛刀的,在他看來,端木晴的飛刀技術出神入化,在某些時候比槍都好使。這名殺手的飛刀技術雖然沒有端木晴那麽厲害,卻也相差不大。
“好險……”
蘇昊暗暗嘀咕一聲,然後抓起旁邊的自行車朝着殺手扔了過去,趁他躲避的機會,迅速猱身而上,連續兩拳擊打在他的後心位置,随後抓住他的左手用力一擰,讓他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
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沒了匕首的威脅,蘇昊的膽子也大了不少,在那名殺手站穩身形之前,又朝着他的後背狠狠怼了幾拳,當場将其打翻在地。
歐美人的體格要比亞洲人健壯不少,盡管用體力果實提高了身體素質,蘇昊這幾拳也僅僅是把他打倒,并沒有讓他失去戰鬥力。
蘇昊撿起匕首扔到一旁,對着剛爬起來的殺手勾勾手指,笑道:“再來!”
蘇昊現在最缺乏的就是實戰經驗,而這名殺手剛才的攻擊陰狠刁鑽,估摸着拳腳功夫也不錯,現在又沒了匕首的威脅,拿他練練手正好合适。
“法克!”
殺手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摘掉兜帽,猛地朝着蘇昊撲來。
接下來便進入了蘇昊的個人表演時間,強悍的身體素質配合小成境界的太極拳簡直6到飛起,讓殺手那些剛猛霸道直取要害的招數毫無用武之地。
在之後長達一分鍾的交手過程中,殺手郁悶的想哭,每次眼看就要攻擊到蘇昊的要害,隻要一招就能完成任務,可是蘇昊那詭異的雙手總能将他的力道完全化解。
難道這是魔法嗎?
他是東方的巫師?
向來不信邪的殺手斯巴達了,随着時間的推移,他那顆冷靜的心也變得越來越焦躁。
十秒鍾,這是之前他自己定下的計劃,他覺得隻需要一個照面就能幹掉這個小明星完成任務,可現在都已經差不多三分鍾了,他還在被壓着打……
這真是……匪夷所思!
再次被蘇昊一拳怼在胸口,殺手借着往後倒退的時機撒丫子就跑,隻留下目瞪口呆的蘇昊站在原地。
一擊不成,遠遁千裏!
這是殺手行業的潛規則。
剛才跟蘇昊交手這麽久已經屬于嚴重錯誤,隻是因爲蘇昊的明星身份,讓這名殺手覺得他沒什麽威脅,也放松了警惕,沒想到卻結結實實踢在了鐵闆上。
“不過沒關系,後面的機會還多得是,下次直接帶上弩,用淬了毒的弩箭,隻要一擊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正在逃跑的殺手露出了個笑容。
“站住!”
這時候,蘇昊從後面追上來,吓得殺手打了個哆嗦,連忙加快了逃跑速度。
與此同時,迎面走來一個穿着風衣戴着墨鏡的男子,朝着殺手喊了一聲:“哎!”
“??”
殺手愣了一下,正想繞開這名男子的時候,卻看到這名男子向他伸出右手,仿佛是要跟他握手的樣子,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
但是緊接着,這名男子的手改變方向,在錯身而過的刹那,輕輕在殺手的胳膊上拍了一下。
殺手感覺自己的胳膊被紮了一下,心中暗叫不好,還沒等他有所反應,眼前便徹底黑了下來。
“嘭!”
正在逃跑的殺手突然摔倒,又朝着前面滑出一米左右的距離,這才堪堪停下,身體劇烈抽搐幾下,然後趴那不動了。
看到這一幕,正在追趕的蘇昊連忙停住腳步,警惕的看着墨鏡男,見他沒有動手的迹象,這才問道:“你是什麽人?”
“華夏人。”
墨鏡男無所謂的聳聳肩:“放心好啦,我跟你不是敵人。”
蘇昊挑了挑眉毛,依然沒敢放松警惕,隻是心裏卻忍不住犯起了嘀咕。
難道他是特工?
但是他怎麽來的這麽快?
難道他之前就在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