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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上海買武器

王洋帶着唐飛、大龍、小刀、馬武一起去sh。留下李清河,讓他這段時間教士兵們學文化。選了幾個小隊長負責他們的日常訓練。此次王洋一行來sh不僅找美國教官,還得弄一批美械,因爲他知道孫立人在緬甸之所以能打敗rb人。不僅是靠自己的卓越的指揮才能,還有很大一部分靠的是美國人的裝備。所以他也想擁有一支自己的“新一軍”。來到sh王洋沒有馬上去找美國人。他知道自己要是明目張膽的去做,會引起人的注意。到時恐怕自己還沒做成就被人殺啦。再加上自己不清楚武器市場的行情。貿然去跟人談生意容易被宰。隻有了解清楚才能行事,這是王洋在民國生存的第一法則。

他先去的是複旦大學,他也搞不懂現在最好的美械是什麽,價格是多少。自己不應該吃虧,所以他選擇先搞清楚情況。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先咨詢一下。可知道這些知識的人,就是那些在美國學過機械的學者教授啦,這樣的人在大學裏應該有。

幾個人來到複旦大學打聽了幾天,有個教授進入了王洋的視線那就是黃炳忠。黃炳忠早年在美國學過槍械制造,回國後進入了sh的兵工廠做工程師。應不滿兵工廠的官僚主義辭職,之後就來到了複旦大學教書。王洋找到了黃炳忠,說自己是個軍械愛好者,因王洋把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知道的一些關于槍的知識跟黃炳忠說了,黃炳忠聽後很感興趣就和王洋成了好朋友。

黃炳忠不愧是個槍械專家,從武器的起源一直說到現在生産出來的武器。說起槍械的知識讓王洋很是佩服,唐飛他們幾個更是聽到咂舌。王洋心想自己在後世時看的影視劇中美械是最好的,怎麽現在卻發現美械也不全是。那爲什麽後世總是說美械最好呢,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啦。總之就一句話: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标準。讓弟兄們去選,因爲他們才是這批武器的使用者。之後王洋請教了怎樣鑒别槍械的好壞方法。就這樣王洋在選擇購買武器方面就有了大緻的腹案啦。

一行人回到住的地方,王洋對弟兄們問道:“這幾天你們都學到了什麽啊。”這小刀就急忙說道:“這黃教授就是厲害,我服啦。”王洋這時又說道:“知道知識重要性了吧。以後記住,文化人,咱們的尊重。其他的就不說啦,我們這次來就是買最好的武器來武裝自己的,有了好武器咱們就算隻有一個連也能幹翻劉虎。”大家表示同意的笑起來了。這時王洋繼續說道:“你們說說,想買哪些。”小刀笑道:“要不全買得啦,這麽多好武器,我真想一樣開上兩槍。”王洋笑道:“你想得到是美,錢你出啊。”這是大家哈哈大笑。

過了一會王洋示意大家停下來說道:“咱們從短槍開始說起,你們認爲用哪種短槍。”小刀說道:“盒子炮”過了一會又說道:“柯爾特”。這時馬武就說啦:“我說小刀,你到底想要那種啊。”小刀說道:“我倆種都想要,不知大哥能不能都買啊。”王洋這時問道:“大家爲什麽這麽喜歡盒子炮啊。這黃教授都說啦,盒子炮價格是一般的手槍貴幾倍不說,這槍的頭倆發準頭還行,連發準頭就差,要是臂力不行,打完兩槍後。子彈得飄天上去。怎麽還這麽受大家歡迎的的啊。”

唐飛這時回答的說道:“這槍雖然有這毛病,但是他連發起來跟機關槍似的火力猛。關鍵時刻他總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像馮大帥有一支裝備盒子炮的手槍旅,馮大帥每當關鍵的時刻都是用這支部隊來決定勝負的。龍嘯天學馮大帥的樣裝備了一個手槍團。”王洋想了想,覺得這些經曆過戰争的人才知道什麽槍是好的。但那是馮大帥沒有足夠的沖鋒槍的緣故啊。當時沖鋒槍是禁運武器,歐洲各國的都不賣給中國的,隻能用盒子炮代替它啦。蔣總裁的德械師倒是軍官都裝備盒子炮,但人家有錢,我沒有啊。再加上是德國産的有傾銷的可能性也說不準呢。柯爾特手槍口徑大,殺傷力強,看着也氣派,就用這個啦。王洋想到這說道:“用柯爾特手槍吧。”說完小刀不是那麽的高興。唐飛這時說道:“大哥,盒子炮斜握射擊時就把準頭這毛病克服啦,在執行隐秘任務時是首選。”王洋想想有道理。也就決定購買一批執行特殊任務用,不作爲制式武器。

小刀幾次欲言又止的。王洋當作沒看見,接下來的步槍,大家都覺得m1加蘭德半自動步槍是超前的,步槍的單發速度是手動步槍不可比。這個大家一緻同意用m1加蘭德半自動步槍。但是這自動步槍在狙殺時比不上狙擊步槍的。王洋要組建特種兵,那狙擊步槍是不可少的。現在兩種比較好的狙擊步槍是春天狙擊步槍和毛瑟98k狙擊步槍。相對而言毛瑟98k狙擊步槍更勝一籌。那就選毛瑟98k狙擊步槍。

接下來是沖鋒槍啦。本來王洋想買湯姆遜沖鋒槍,這主要是受後世的影視劇中的影響。可是黃教授說這槍是好槍,但是準頭差,五十米外無準頭,美國的黑幫第一次用時一彈夾的子彈打完竟能沒打中一發,槍又笨重價格還貴。國内有人仿造還是改了槍行的。這樣一看竟能不是首選啦。那說道首選沖鋒槍還得是索米沖鋒槍,它不僅是一把沖鋒槍還是一件藝術品。是當時最好的沖鋒槍啦,可就是價格昂貴,連芬蘭政府都隻是購買了幾千支。之後唐飛說自己以前用過改版的湯姆森,沒有mp18好用。這讓王洋很是猶豫。但想到這湯姆森的彈藥也不好補充,就放棄了湯姆森啦,決定買mp18。至于索米的優勢和價格的關系,王洋還是打算給自己的特種兵用索米,這槍的彈藥和盒子炮的是一類的,彈藥好補充。輕重機槍本來想用美國的但源于自己沒這麽多的财力和以後彈藥的補給還是選用了捷克zb-26輕機槍,mg08式馬克沁重機槍。

本來王洋打算先給自己弄個美械團的武器,但現在看來自己弄不了了。王洋根據黃教授提供的現在的售價,算了算自己帶來的一箱黃金和珠寶首飾。本打算買炮的現在看來是不行啦,就全部買槍。土匪那得來的錢雖說不少,但軍火的價格是昂貴的。自己還的留下一筆用于軍費的開銷。這可是王洋許諾給士兵的。士不可失信于人。

王洋列了張清單:10支20響盒子炮,10支柯爾特1911,50支m1加蘭德半自動步槍,10支mp18,2支索米沖鋒槍,2支毛瑟98k狙擊步槍,2挺捷克zb-26輕機槍,1挺mg08式馬克沁重機槍。相應的一批彈藥,二十箱手雷。這時他目前所有的錢能買到的軍火。王洋想着等他拿下了萊縣,到時就有錢買更多的軍火擴充自己的隊伍。現在就是要精益求精才能以少勝多。大家對于這個決定是滿意的。

對于找買主,王洋也是考慮再三的。在當時的sh有錢什麽都能辦到。很快就找到了美國的軍火商摩根。摩根是個典型的美國商人,其家族在美國很有勢力。摩根一聽有人來買軍火,很是高興。他剛開始認爲王洋是哪個有勢力的軍閥的代表。因爲王洋告訴他,自己是從西北過來的,想給部隊換美式的裝備。王洋這樣說也是爲了給自己的擡高身價。果然摩根很快就請王洋去他的别墅裏談。

王洋給弟兄幾個換了一身行頭,做生意門面很重要。一行人來到了摩根家,告訴了摩根的來意,摩根很熱情的招待了他們。兩人互相介紹了一下。摩根問王洋說道:“王,你需要什麽樣的武器。隻要是現在有的我都能辦的到。”王洋笑了笑說道:“摩根,我找你是因爲我相信你的實力。那你跟我介紹一下,現在最好的武器。”王洋這樣說是想看看摩根這個人怎麽樣。

摩根剛開始拿一些一戰中淘汰了的武器介紹給王洋,王洋一看想到虧得自己先了解了一下,這個摩根把自己當成是鄉下來的土包子啦。笑了笑對摩根說道:“你的這些武器,在中國國内算的上是不錯的選擇,但是這些在美國恐怕是垃圾貨吧。”摩根一聽說道:“王,這不可能,這些都美國現役軍人在使用是武器。我可是對上帝發誓,我絕沒有騙你。”王洋心想這美國佬還上帝呢,就是欺負自己不懂,想把這堆武器賣給自己。

這時王洋對唐飛說道:“唐飛告訴他這都是些什麽破爛。”唐飛拿着武器如數家珍的說起來。摩根一聽知道遇上了行家,忙笑道:“王,如果這些武器你看不上,你想要什麽樣的武器。你告訴我,沒有我辦不到的。”王洋說道:“真的。”摩根回答道:“王,你的相信我們摩根家族。”王洋把自己早就拟定好的武器清單給摩根一看,摩根臉上沒有了先前的喜悅。他用英語對着自己的助理比利說着。好歹王洋是個的大學生。雖然英語不咋的,但是還是聽得懂一點點的。依稀的聽到他們再說關于王洋是不是真的想買美式軍火。對王洋充滿了懷疑。說完摩根起身說道:“王,失陪一下。”王洋很是紳士的點點頭,可他的心裏卻知道這是摩根有意的離開。

過了沒多久,摩根的助理比利來了說道:“抱歉,剛才領事大人來電話,要我們經理過去一下。經理去之前把這次軍火的生意交由我全權處理。”這印證了王洋的猜想。王洋不在意這些,隻要能把這批軍火買到手其他的都不重要。王洋很紳士的說了不介意。

比利對王洋說道:“王,你确定你隻需要這些武器。”王洋非常肯定的說道:“是的,我隻要這些,而且必須是原裝新貨。”比利笑了笑說道:“王,這些武器可不好弄啊。”王洋一聽心想到這家夥是要開高價啦說道:“還有你們辦不成的。”比利說道:“no、no,這些我們都能弄到。隻是這些軍火不全是我們美國造的,還有一些歐洲造的,并且這些東西還分散在歐洲各個兵工廠,訂單又少。這些會造成很大的額外費用的。”王洋一聽果然是說道:“錢不是問題,你什麽時候讓我們驗貨。”比利聽完的說道:“隻要價格合适,明天就可以。”

王洋想不到美國佬這麽的爽快。比利把武器的價格一說,大家一聽都很是驚呆啦,心想這家夥真是獅子大開口啊整整是原來兩倍的價格,王洋說道:“比利,我能給你清單,那你應該清楚我已經知道這些武器的價格啦。你這樣開價不太合适吧。”比利一聽說道:“王,我之前跟你說過啦,這批軍火不好弄,所以這價格就會高的。”王洋知道這比利獅子大開口,自己雖然想買,但是這一個價格自己是接受不起的。他本來想跟比利還價的,可是比利的态度堅決。之後他還建議自己買那些一戰淘汰的武器。王洋是堅決不會接受的。這次武器交易看來是不行啦。王洋看談不下去,就帶着人離開啦。

一路上,大家都很是氣憤。小刀說道:“這美國佬不是什麽好人,先拿差武器想糊弄我們,現在又是擡高價錢。”說完幾個人附和着。這時唐飛問道:“大哥,接下來怎麽辦。”王洋一直在想爲什麽美國佬會有這樣的轉變。他們到底是怎樣考慮的。王洋這時說道:“先回去再說。”

幾人回到租來的地方,王洋看着大家頹廢的樣子說道:“弟兄們,今天事沒辦成,大家就這樣頹廢啊。那以後怎麽帶兵打仗啊。打起精神啦。帶你們到sh灘好好玩玩。”幾人一聽都很高興。

自從他們來到sh一直在忙軍火的事,沒有好好的在這裏玩。此次一起去玩王洋是有目的的:一來、王洋也沒有見識過sh灘的繁華自己想看看。二來、王洋想知道今天摩根的行爲是爲什麽嗎。

夜幕降臨,一行人租了一輛汽車直奔大sh夜總會。這裏是當時sh各界有身份的人來的地方。尤其是在這裏的外國人晚上都會來這裏消遣一番。王洋在此等待比利的到來。弟兄幾個沒有去過這麽高檔的地方。都顯的很興奮。王洋也沒有去過這種高檔的地方,但是後世的電視中經常看見過這樣的地方,算是見過世面吧。馬武以前是在黑道上混的,在這種地方看過場子。因此王洋讓馬武帶着他們幾個,讓他們學着點的。自己一個人找了個地方低調的坐着。

果然沒多久,比利來到夜總會。看着比利對那些交際花淫笑的樣子。王洋真的想上去暴打一頓。消消今天白天的怨氣。王洋爲比利點了一杯洋酒上去跟他打招呼:“比利想不到,你也在這。”比利接過王洋的酒說道:“謝謝,王,如果你想談今天白天的事。我們的條件是不會變的。”王洋說道:“這裏是來消遣的地方。生意上的事,我們改天再來談。”兩人談了好多,比利對王洋知道那麽多的美國曆史,感到很奇怪。就問道:“王,你怎麽知道我們美國這麽多的曆史。你在美國留過學嗎?”王洋笑了笑說道:“沒有,我一直想去美國可是沒有機會。這些事都是我在大學裏從書上獲得的。”王洋的這些關于美國的曆史,還是從電視上看來的。

兩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爲了慶祝兩人的友誼,王洋特地請比利找了個酒吧喝酒去。他讓幾個弟兄輪番的給比利敬酒。把比利灌醉了,套出來了自己想知道的事。原來是摩根嫌自己的訂單小,又不是全美械。爲這一點點訂單,他們公司還得全球到處去買,所以不願意接這筆訂單。王洋想自己的訂單不小啊。看來自己要加大訂單量啦。可是自己的錢不夠啊。現在這種小的訂單隻能到國内的一些軍火販子手裏買。還要從各個代理商手裏買,麻煩又不安全,價格也不會便宜到哪去。自己該怎麽辦啊。這時比利喝多啦,說道:“我倒是有個朋友會接着種小訂單。”王洋一聽來希望啦說道:“你說的是誰啊。”比利說道:“斯特恩。”王洋想着這個斯特恩是誰,也不管他是誰啦,隻要能給自己辦來軍火就行。

王洋從比利那了解到一些斯特恩的一些信息。知道這個人來sh灘有段時間啦,但是一直沒有做成一單生意。這正是王洋想要的,隻有這樣的人,才會接這樣的訂單。

第二天,王洋在sh灘的郊外的一個美國人開的教堂找到了斯特恩。看着這個高大但清瘦的外國人。王洋知道今天這生意好談。王洋表明了自己的來意。斯特恩一聽兩眼放光的,但是沒有表露出自己的過多的喜悅,反而有點警覺的說道:“你們是怎樣知道我有軍火的。”當王洋告訴他自己是比利介紹來的時。他才放松下來。

他說道:“你們跟我來。”斯特恩帶着王洋等人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m1903斯普林菲爾德步槍給王洋等人看。王洋也聽黃教授介紹過這種步槍,也是一款好的步槍。可是王洋這次是沒有打算買這款步槍的。當王洋詢問還有其他槍械時,得到的回答時他隻有這種步槍,别的沒有。這多少有點出乎王洋的意外,軍火商隻有一種步槍。斯特恩似乎看出了王洋的心事,說道:“這些步槍是目前上等的槍,比貴國的國産的步槍要好的多啊。”這點王洋清楚的很,可是王洋還是想要之前的武器。

王洋問道:“你能幫我弄到這些武器嗎?”說完給了斯特恩的武器清單。斯特恩接過清單看了看,想了一下說道:“沒問題,但是需要時間。價格上會稍微貴一點。還有就是你現在要買我手上的這批武器。”王洋心想這斯特恩真會做生意,這是捆綁經營啊。可是王洋别無選擇,隻有答應下來。王洋問道:“要多久。”斯特恩說道:“最快三個月。價格上要比市場貴上一成。”看着王洋有點失望的表情,斯特恩繼續說道:“這些武器制作工廠分布各個國家,你要的量又少。所以我需要時間去辦,運費勞務費就會增加。”王洋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可是自己等不起啊。王洋想了一下,對弟兄們說道:“你們覺得這槍怎麽樣。比中正式、三八大蓋都槍強。”王洋問道斯特恩:“你能弄到機槍嗎?”斯特恩想了一下說道:“有,我帶你們去看。”

幾人來到教堂的地窖裏。打開了一間厚重的門,裏面布滿了灰塵。一塊帆布遮蓋下,有着一個大箱子。王洋讓人打開一看裏面有三挺加特林機槍,小刀一看說道:“這種老式機槍還有啊。”王洋在後世對加特林的映像挺好的,但是當他看見這挺加特林後覺得它是個老古董啦。王洋讓唐飛幾個人去擺弄一下,看看這個老古董能不能用。過了一會,唐飛費了好大勁才弄好。沒有彈藥,不過空槍叩擊還行。因爲太過笨重,最早的加特林是有輪子的,要用馬匹拉着走。現在這三挺加特林沒有輪子。那得費多大勁才能搬動它呢。怪不得沒有人要它啊。斯特恩告訴王洋,這是之前的一個德國軍火商留下的,這機槍一直沒有賣出去。那個人回國後就把東西扔這啦。斯特恩爲了做好這單生意就把這些武器免費給王洋啦。

兩人開始談論m1903斯普林菲爾德步槍的價格,出乎王洋的意料,這批槍的價格比較便宜。王洋想外國人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提出要現場驗槍交款。看出了斯特恩眼中閃過一絲不安。王洋更加确定這裏邊有事。在王洋的一再要求下,斯特恩同意啦。一行人來到一間雜物房。在一個角樓裏,翻開一些雜物,下面一塊帆布遮蓋這一些木箱。斯特恩說道:“武器全在這。”王洋點點頭的問道:“有多少。”斯特恩告訴王洋有三千支m1903斯普林菲爾德步槍。這麽多的步槍,按照斯特恩的報價,王洋自己可以勉強吃下。王洋示意唐飛他們幾個去驗槍。等到的結論是,槍還不錯,不過不是新槍,是部隊換裝下來的,八成新。王洋聽到這個結論,他徹底明白了。

原來這些槍是美國現役部隊換裝下來的武器,斯特恩利用關系把這些原本要入庫的武器,弄了一批到手上,大概有五千支。剛來到sh時,賣了一些。但是外國人到中國來做生意,都是跟中國人合作的。尤其是軍火和鴉片生意更是如此。但是斯特恩第一次來不知道,因此惹上了sh的青幫。青幫暗中搗鬼他剩下的槍支就賣不出去啦,一直囤積在此。再加上因販賣軍火,斯特恩被租界的法院罰以一筆錢,現在他是一分錢沒有賺到還損失了一筆。

現在的斯特恩着急的想把這批槍賣出去,但又不想讓自己這個來中國白跑一趟。直到王洋出現他覺得這是個機會。王洋說道:“斯特恩,這批槍可是舊的啊。你按新槍價格賣給我恐怕不妥吧。”斯特恩說道:“王,這些槍保養的不錯。就用了半年左右,比起你們國家的槍來說,是好槍啊。”這一點王洋是相信的,如果是新槍的話肯定不止這個價。做生意嘛,就得要還價。

王洋說道:“我看這批槍械在原有的報價上打五折。”斯特恩眼神中掠一絲沒有人察覺的喜悅。但是他的商人本性讓他富有表演的說道:“王,不、不這個價賣不出去,隻能讓兩成。”王洋覺得八折自己是可以接受的。王洋決定接受這個價格,因爲他需要斯特恩幫自己辦幾件事。所以王洋說道:“你這個價格我可以接受。但是你的幫我辦一件事。辦好了,這些槍我全部吃下。另外我給你的訂單還會加倍。”斯特恩一聽王洋答應了,很是高興。兩人談定了價格。

王洋通過斯特恩還購買了10支柯爾特1911,之後王洋請斯特恩爲自己找倆個美國軍人爲自己訓練部隊,并表示會給一筆報酬。斯特恩表示很願意幫王洋,原因是王洋在他危難時購買了他的軍火,讓他把之前損失的都賺回來啦,還賺足了一筆。王洋把自己要找的軍官要求告訴了他。

很快斯特恩已經爲王洋找來了一些在sh的美國退役軍人,可是符合要求的就隻有一個湯姆,湯姆畢業于西點軍校,原是美軍中的少校,一戰中因出色的表現獲的嘉獎,因酗酒毆打長官被軍隊開除。湯姆提了個特别的要求就是每天給他提供一瓶白蘭地。可是王洋還想找個能幫他訓練特種兵之類的教官,斯特恩向他推薦了傑克。等王洋見到傑克時,發現這家夥是個獨臂。王洋本不想要,可是斯特恩告訴他傑克以前是個狙擊手,一戰中手炸斷了。湯姆和傑克都是在國内找不到工作才來的中國。可是王洋還是不想要傑克,一個狙擊手隻有一隻胳膊,那殺傷力不咋的啊王洋想着。傑克看見王洋不想要他,就表演一下,就單手用m1903斯普林菲爾德步槍快速的擊中一百米外的目标,就讓在場的人驚住啦。那漂亮的槍技更是讓王洋喜歡。于是王洋決定用這兩個人啦。王洋還在sh搜羅了很多軍事教材類的書籍。

王洋想着現在有這批軍火,可以維持局面。之前的訂單可以加大。反正到時自己能弄到錢。粗略的算了一下,于是王洋重新跟斯特恩談了一批軍火訂單:20支20響的盒子炮、每支配子彈2000發,20支柯爾特1911、每支配子彈1000發,200支m1加蘭德半自動步槍、每支配子彈5000發,100支mp18、每支配子彈5000發,20支毛瑟98k狙擊步槍、每支配子彈2000發,10支索米沖鋒槍、每支配子彈5000發,20挺捷克zb-26輕機槍,每支配子彈10000發,5挺mg08式馬克沁重機槍,每支配子彈10000發,10門八九式擲彈筒,每門配彈藥2000發,5門60毫米m2迫擊炮、每門配炮彈1000發。兩萬發九一式手榴彈。一批夠2000人份的美軍除武器以外的軍用品。斯特恩表示和王洋的長久合作,送了王洋一對柯爾特m1908手槍。

軍火和教官的事搞定啦,王洋于是帶着這批軍火和兩個美國人回到了萊縣。把裝備和湯姆帶到了南山。他想檢查一下李清河教的怎麽樣,可是他發現士兵們都沒有學成自己想像的那樣。他問李清河都教了些什麽,李清河告訴他自己教弟兄學千字文。王洋告訴李清河沒有時間把他們教成學者。給他一個月把弟兄們教會寫信看布告就行,以後有時間再教。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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