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收小弟

王洋一行三人來到了杏花姑姑家。石頭村是北山腳下的一個小村莊,村子隻有七戶人家,全村靠打獵爲生。王洋聽杏花說,她姑姑是個很能幹的中年婦女。她還有個表弟,十七歲叫墩子,是本村最好的獵手。他姑父在墩子五歲時就被抓了壯丁後來死在戰場上。墩子很聰明,他的這身本事是跟村裏的獵戶們學的,并很快就成了附近遠近聞名的獵手。

走進墩子家,墩子娘正在曬山貨。聽見杏花叫姑姑,就擡頭看見杏花在院門外,旁邊還有大龍和王洋。大龍她認識,也知道他倆的事。當時杏花他爹死後,她把杏花接來住,本不想讓她回去的。可是杏花死活要回去,墩子的娘也沒辦法,隻好讓她回去。看見大龍帶着傷就知道出事啦。趕緊讓他們進屋,連忙問出什麽事啦。杏花一五一十的把他們昨晚的經過告訴了墩子娘。

墩子娘明白是眼前的這個小夥子救了杏花,但也得罪了劉老爺。她向王洋道了謝。并拿了一大把山貨塞給王洋,一個勁的要王洋吃,趕了幾天路的王洋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啦,一個勁的猛吃起來。墩子娘告訴王洋不用怕,劉老狗不敢來這,這裏是北山義匪薛家兄妹的地盤。就算是來了,她們也可以躲進北山。王洋有些不好意思。

墩子娘去給他們做飯去啦。王洋邊吃邊參觀墩子的家,發現墩子的家比杏花家好多啦。家裏還挂着一些動物的皮,有狼的,有狐狸的,居然還有一張虎皮。想着這墩子有點能耐啊。于是王洋就問墩子娘說道:“嬸子,你家打的動物還真多啊,還有打過老虎啊。”墩子娘笑道:“這些都是墩子打的,那張虎皮是墩子他爹打的,在我倆成親時送我的。”看着墩子娘說這張虎皮是的高興的樣子,王洋說道:“那叔叔一定很愛你吧。”墩子娘一怔,呆呆的看了看王洋,此時的王洋明白了她不知道愛是什麽意思,可能她們沒聽過這個詞啊,趕緊說:“我的意思大叔很喜歡你,稀罕你吧。”墩子娘才反應過來。笑了笑。之後對着王洋說道:“看你的打扮是從大城市來的吧。”王洋點點頭。墩子娘接着又說道:“你救了我侄女,就是我家的恩人啦。”王洋笑道:“恩人不敢當啊,我也是不想看見她們兩被劉老爺害了,才出手相救的,沒什麽的。”王洋不想再說這件事啦,就問墩子娘:“嬸子,你打算給我們做什麽好吃的啊”墩子娘答道:“給你們炖野雞和紅燒兔子,都是墩子在山上打的。你先等着,馬上就好。”墩子娘做飯去啦。

杏花在屋裏照顧大龍。王洋現在松了口氣。他一個人在院子裏邊吃着山貨邊想着這匪的名聲都比官府的好,還能得到老百姓的支持。王洋此時想着自己接下來的打算。自己接下來該幹什麽呢?想來想去的王洋認定一條:沒有自己的隊伍,就不能在這個社會有一番做爲的。所以王洋的目标是搞隊伍。

雖然現在有了目标,但是具體實行是有一定的難度的。在這亂世搞一支隊伍,那的要有錢有人啊。可是現在自己隻有二十塊大洋和一百二十元人民币啊。加上現在自己算是得罪了官府啦。就算沒有,這點錢也不夠去弄個官當。就算沒有錢沒有人,那還有參軍這一條道啊。但是就自己這樣沒有人在身邊保護。估計上了戰場就回不來的主。就算僥幸沒死,在軍中也是要有關系的。沒錢沒關系到死都是炮灰的料。想來想去,要想早點發家緻富。那麽隻剩下當匪這條捷徑啦。當匪的門檻多低啊,去啦報個名就可以扛把刀跟着去打劫啦。打不赢跑就行啦,也不至于丢命啊。再說抗日戰争也快了,到時領着弟兄們去打鬼子那樣就可以混個英雄啦。這樣的模式,在二十一世紀沒少看關于這樣的的影視劇。影視中演的模式拿到這裏來怎麽地也可以混個官當當吧。想到這些王洋就憧憬自己美好的未來,混上了個将軍。

這時門口來了個少年,背着把獵槍,背簍中裝着一些山雞野兔。叫了一聲娘,就進來啦。看見王洋在院子裏就問道:“你是誰啊。”王洋看了看少年猜他應該是墩子,就對着少年說:“你是墩子吧,我是你表姐的朋友。”這時墩子娘聽見墩子的叫聲出來啦,對墩子說:“這是你姐的救命恩人,也就是咱家的恩人。快叫恩人啊。”王洋趕忙說:“什麽恩人啊,叫我王洋吧。”墩子一時不知道怎麽叫,這時杏花出來啦就對墩子說:“弟,王大哥,不喜歡别人叫他恩人,你跟我一樣叫他王大哥吧。”墩子叫了聲王大哥,就走到杏花那去啦說啦:“姐你發生什麽事啦,大龍哥怎麽沒跟你在一起嗎。”杏花把大龍受了槍傷在屋裏躺着事告訴了墩子。

墩子不相信,看着王洋,王洋一副書生模樣,也不像是會武功的人,怎麽也不可能是從槍口下救了他姐和大龍的。杏花把王洋救他倆的過程告訴了墩子,墩子氣憤不已,啷啷的要給他姐報仇。墩子娘攔住了他,告訴他要是去了劉老狗就會知道你姐在這到時後那隻惡虎就會派兵來抓你姐走啊。墩子聽到這就冷靜下來啦。對着王洋道了謝。就進去看大龍了。王洋看着墩子年歲不大,但有這股俠客的風範。露出了笑容。

王洋知道就這樣去當土匪,兩眼一抹黑的什麽都不知道肯定不行。最起碼得知道點他們的規矩。要不能很容易受罰的,當土匪一是爲了躲劉老爺,二是利用這個到抗日爆發時有支武裝在手,就可以變匪爲軍當英雄啦。到時候不就要什麽有什麽嘛。他覺得應該打聽一下這裏土匪的情況,掌握一些情況再憑自己的能力。到時到了土匪窩就能混的風聲水起的。兩年之後自己怎麽的也能當上個頭目。就在王洋想這些時。墩子娘把飯弄好啦,招呼着大夥吃飯。

飯菜端在炕上,大家圍在炕上的桌子。王洋坐在主座上,其他人都坐在炕邊上。飯菜有窩窩頭、紅燒兔子肉、炖野雞、還有幾個王洋自己都叫不出名字來的菜。還有墩子娘親手釀的酒,王洋高興的說:“嬸子啊,很豐盛啊,我忍不住要開吃啦。”墩子娘很高興說道:“吃吧、吃吧,都是給你做。不夠我再去做啊。”王洋吃着菜喝着酒,這比他大學時吃的館子強多啦,這還是野生的,不用擔心用了激素喂大雞啊,綠色安全無公害啊。就是口感也比後世的那些要好的多啊。他也顧不得别人怎麽看他,也顧不上吃像啦,就是一個勁的猛吃。吃着吃着覺得不對勁,擡頭一看墩子、杏花、大龍都呆呆的看着他。他有點不好意思啦趕忙說:“嬸子做的太好吃啦。我這一時沒忍住啊。”墩子娘一看也趕緊說道:“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啦。好吃就應該多吃點啊。你們幾個,給你王大哥敬酒啊。”這時她們幾個反過神來,大龍這時端着酒對王洋說道:“王大哥,你是我和杏的救命恩人,我不太會說話,我大龍這條命就是你的。”說完一飲而下。王洋聽到這些很是感動啊。心想這古人就是豪爽啊。他也一口悶下了。隻感到酒勁很大啊。

墩子也對王洋敬酒了:“王大哥以後你要是有什麽事用的着我墩子的,我墩子一定給辦了。”說完也一飲而下,王洋心想這些人忠義啊,也一飲而下。接下來杏花、墩子娘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也向王洋敬酒啦。王洋看着他們,心裏很是感動。心想我爲什麽不跟這兩個人學學劉關張桃園三結義呢,有他倆護着自己,加上自己二十一世紀的頭腦,在亂世中混個官絕對沒問題啊。

于是王洋就對着墩子娘說:“嬸子啊,我跟你們這麽有緣,跟大龍、墩子有緣,我想跟他們倆結拜爲兄弟,你覺得呢。”大家一聽,先是一愣,墩子娘說:“我看可以,你們倆孩子怎麽樣啊。”大龍和墩子一聽也同意。他們三人就開始結拜啦。王洋學着從影視劇中學來的結拜方式和他倆結拜了。王洋年紀最大就當了大哥,大龍第二,墩子老三。三人并一同拜了墩子的娘。此刻的王洋覺得,現在到這個社會混有了人身保障啦。他拿出從劉老爺那裏換來的十五塊的大洋放在桌子上,都着墩子娘說:“娘,這是從劉老狗那弄得大洋,一共二十,給了大叔五塊,剩下的在這啦。我拿五塊,剩下的都給娘啦。”墩子娘推托着不要,王洋說:“娘用兒子的錢天經地義啊,你要是不拿就不承認我們三的結拜啦。”墩子娘一看,也就接啦并說到:“我先幫你存着,等你娶媳婦時我再給你。你看怎麽樣啊。”王洋笑道:“一切娘做主啦。”這一說大家都笑了,高高興興的吃酒去啦。

大家喝着喝着,墩子娘就問王洋啦,“王洋啊,你家是哪的啊。看你的打扮不像是我們這小地方的人。”大家都齊聲問道:“是啊,大哥是哪的人啊”王洋一看,自己該怎麽跟他們說呢,說自己穿越過來的,别說他們不信啦,自己也不信啊。得給自己造個身份,這以後肯定有人問這個問題的,還不能太懸啦,要不能他們不信啊。就跟他們說道:“我老家在南方,自己是個少爺,家裏的有田有地的,後來家裏糟了匪,東西被搶光啦,就剩自己一個人啦,村裏的保長看上我家的田地,就跟官府勾結,把自己抓了壯丁。霸占了我家的田地。後來我逃了出來,之後就來到劉家莊,就碰見了大龍他們,後面的事你們都知道啦”王洋故意說的聲淚俱下啊。大家一聽都低着頭。墩子娘感慨的說道:“這世道啊,王洋以後這就是你的家啦。我們就是你的親人。”這一說,本來演戲的王洋還真感動的哭起來啦。墩子娘一看趕緊抱着王洋說道:“孩子,别哭、别哭,有娘在。”并對這墩子說道:“這以後他就是你們親大哥啦。”大家都安慰這王洋,憤恨着這個世道。

王洋在墩子家住了幾天,天天吃着墩子打的野味。大龍的傷也好多差不多啦。他也打聽到這萊縣有兩股大土匪,一正一邪。這北山的土匪是薛家兄妹,老百姓都說他們是義匪,她們從不搶老百姓,隻搶地主惡霸,劫富濟貧。官府多次圍剿都沒有剿滅他們,反倒她們還多次襲擊官府。南山上也有一股土匪,土匪頭子獨眼龍,什麽都搶,老百姓恨透了他們。聽說這獨眼龍跟保安團有勾結。要不這保安團怎麽每次剿她們時都會撲空呢。其他的幾股土匪都不入流,但也爲禍百姓。縣城雖然有縣長,但是萊縣由保安團團長劉虎說了算。因爲劉虎的姐姐是龍城龍司令的姨太太,所以劉老狗才能橫行霸道。

這一天墩子要去縣城,把打的動物的毛皮和山貨換生活用品。王洋一聽要去縣城,他也想看看這個時候的縣城是什麽樣的。就跟墩子說他也要去去縣城,墩子說縣城離這裏有半天路程。王洋一聽要走這麽久啊,自己哪走過那麽遠的路啊。本想打退堂鼓的,但又一想,還得去,要怪就怪這社會不發達。連個公交車都沒有啊,交通基本靠走。還是說定了去。

第二天,雞叫一遍,墩子就過來叫王洋起床啦。王洋迷迷糊糊的說道:“幾點啦,就起床啊。”墩子說:“大哥,現在出發,趕在響午的時候到縣城,到時把東西賣了啦。到縣城吃碗陽春面,買點生活品就回。”王洋一聽,這安排的夠可以的啊。兩人吃過早飯帶點幹糧和水,墩子背着皮貨,出了村子就往縣城趕。天沒亮,還很黑,看不見前面有什麽,隻是能聽見鳥蟲的叫聲。王洋心裏有一點點害怕。走着走着突然發現周圍就剩自己一個人,大叫道:“墩子,墩子”。幾聲過後沒人回應,周邊動物的聲音回應的顯得有些的可怕。他開始有點慌啦。長這麽大王洋還沒自己一個人晚上在野地裏呆過,不時的有動物叫聲讓王洋心裏發怵。心想:“這墩子死哪去啦,怎麽就不見啦。這黑漆漆的自己該怎麽辦啊。”他隻有硬着頭皮往前走啦。

走着走着天就亮,也不知道自己在哪,王洋想着也因該找個人問路,到了縣城就應該能找到墩子啦。走着走着看見前面路口坐着個姑娘。王洋過去啦,對着那個人問道:“姑娘,請問縣城怎麽走啊。”那人擡頭一看,看見王洋白白淨淨的,就笑道:“你是哪家的少爺啊”王洋一聽感覺很奇怪,那人自言自語道:“今天運氣不錯,還能碰到少爺。你自認倒黴吧。”王洋就更加奇怪啦,不就問個路嘛。身爲美女,這說話的語氣,就像個小太妹。咋來民國幾天啊,遇見的女的,盡是一些漢子型的。

就在王洋想着的檔口,從路邊的樹林中出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頭目樣子的漢子打量了王洋一下笑着對那名女子說道:“鳳爺,這小子白白淨淨的。家裏肯定有錢。”女漢子沒有應他的話。示意了一下,幾個人就往王洋身上搜去啦,王洋這一看明白啦,自己是遇上土匪啦。趕緊的對他們說:“幾位好漢,我不是什麽少爺,你們認錯啦。”那個老六一聽說道:“别蒙我,看你長相就是個少爺。”并拿着從他身上搜出的五塊大洋說道:“還說你不是少爺,一般人怎麽會有這麽多大洋在身上啊。一看你就是個有錢的主。”對着小喽喽說道:“弟兄們,把這個貨綁上山上去。等他爹拿來贖金,就可以大腕喝酒啦。”

王洋一看自己這長相,怎麽解釋都沒有,要真把他綁山上去啦,誰來贖他啊。自己的爹這會還沒出生啊。他也看出來啦,這裏頭這女的才是老大。就對着那女的說道:“女俠,我長得帥不是我的錯吧。”那女的一聽,轉過身來,拿出一把匕首,對着王洋說道:“長的帥是吧,要是我在你臉上畫上幾下。那會變成什麽樣啊。”王洋趕緊躲開,心想這丫頭不是二十一世紀的姑娘,調戲幾句就好說話的人。再這樣調戲她,那自己純粹是在找死。得想個法子,讓她相信自己不是少爺。自己才能有命活着。王洋看着這邊人,大概猜到他們就是北山的土匪,這女的就是薛家兄妹中的妹妹薛成鳳。

于是王洋就故意大聲說道:“都說北山是那梁山好漢啊,薛家兄妹從來就沒搶過老百姓的東西。我看這老百姓傳的也是假的,什麽義匪啊,就是一群強盜,跟南山的土匪沒有兩樣啊。”這一說,那老六就急啦,掏出手槍直接頂腦門上啦,大怒道:“我看你小子找死啊,你敢把南山的那群狗雜碎跟我們比。他們那群雜碎,豬狗不如。老子崩了你。”王洋沒想到這王八蛋說掏槍就掏槍。可是這幫人說的出就做的到。此時的他也就有硬着頭皮往上走了。故做鎮定的說道:“那你們綁我幹什麽,我就是一老百姓,這錢是我娘給我今天娶媳婦用的。你要拿走了,那你得賠我一個媳婦。”

大家一聽哈哈大笑,都覺得王洋是個傻小子。那女的走過來對着他說:“我們會弄明白的,如果你是個少爺贖金你爹一分錢也少不了,我還得給你點教訓。如果真像你說的,你是個急着娶媳婦的傻小子,要是媳婦沒了我賠給你。”說完大家更樂啦。王洋一看有門,就對着她說:“好,你說話算話,那我告訴你我家在那。你派人去,我們就在這等,不能誤了我娶媳婦的時辰。”王洋把墩子家告訴了他們,這一群人找了個地方等着回信。王洋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能說都這些。但是這幫人相信了他,他就有救啦。因爲墩子家是個小老百姓,自己又認墩子的娘爲幹娘。到時她們隻能放自己啦。同時又慶幸自己遇到的是北山的土匪,要是南山的那自己的小命就的玩完啊。心裏恨死了墩子,這小子到現在還不來找我。

墩子是山裏長大是孩子,腿腳利索。和王洋一出村,那時又是晚上的,也看不清楚。剛開始兩人還離得近,走着走着就拉開了距離啦。墩子一直以爲王洋在身後跟着。山裏人走夜路都不說話的,怕吵到山中的神靈。到了一個叉路口是兩人又走叉啦。王洋走着走着就到北山那邊去啦。他才會碰到北山的那幫土匪。等天亮了,墩子發現人沒啦,叫了幾句王大哥,沒人回應,他估計王洋走錯道啦。就趕緊的往回走去找他。

一路上找王洋去,在可能走叉的地方,去尋找王洋。這群人綁着王洋,王洋覺得很不舒服,就對着那個女的說:“女俠,把我放開好嘛,挺難受的。你看你們這麽多人,我就一個人。哪能跑出女俠的手掌心啊。”那姑娘一看,覺得也是,于是就對着喽喽們說:“解開他,我涼這小子也跑不掉。”老六過來對着王洋說道:“還說你不是有錢人家的少爺,這點苦都吃不了。”王洋也不想跟他辯解,這個老六一看就是個莽夫。王洋對着他說“把包袱還給我。”老六看了一下女的,女人點點頭,老六就把包袱給了王洋,王洋把自己包袱裏的幹糧拿出來,自己吃上了,沒有那女的命令,他們都不敢來搶。所以大家都看着王洋吃,王洋一看,自己拿出了兩個窩頭,就把包袱遞給了老六說道:“拿去吧。”老六一看接過來,其他人都圍了過去,那女的沒有圍過去一個人坐在一顆樹下。

王洋走過去,遞給她一個窩頭。那女的看着他說道:“你是要讨好我,怕你的謊話拆穿了,我能饒了你。”王洋笑道:“不需要,你們待會還得把我放啦。吃吧,我都聽見你肚子叫啦。”那女的接過窩頭吃起來。王洋邊吃邊問道:“看你一善良的姑娘爲什麽幹這行檔啊。”姑娘怒視了一下王洋,王洋一看知道這姑娘不是個省油的燈,躲過了她的目光,趕忙說道:“喝口水,喝口水。”不知怎麽的姑娘突然站起來,對着大家小聲的說道:“趕緊躲樹林裏。”大家一股煙的跑進了樹林,留下王洋還沒反應過來。

打前面來了五個人,這五個人都騎着馬,其中一個隻有一隻眼。老六本來想把王洋拉進樹林的可是來不及啦。這些人很快就來到了王洋跟前。王洋一看沒處躲,也就不躲啦,站在路上,看着那幫人。其中一個人對着王洋大叫道:“你找死啊。”剛要掏出槍就聽到另一個人說道:“住手,先看看這人是誰。”獨眼龍一看說道:“小子什麽人,敢當我的去路。”王洋猜這個人因該是南山的獨眼龍,就對獨眼龍說道:“大爺對不住,是你的威嚴把我鎮住啦,我這就一邊去。”獨眼龍大笑道:“好小子,這話。我聽着舒服。今天大爺高興饒了你。”說着對旁邊的人說道:“我們還有正事幹。走”一群人就絕塵而去。本來老六幾個想打獨眼龍的黑槍的,但是那女子看見王洋在他們一起。怕誤傷了他。所以沒有下命令。

等獨眼龍一行人一走遠,老六幾個人出來啦,對着王洋說:“你命還真大啊,知道那人是誰嗎。”王洋搖搖頭,老六說道:“南山獨眼龍,另一個是豹子唐飛。在萊縣也就隻有我們大當家的敢跟他叫闆,别人都怕他。剛才要不是鳳爺阻擋,怕誤傷了你。老子早開槍把他殺啦。”王洋有些生氣的說道:“那我要謝謝你們鳳爺啦,要不是剛才我機智。早他們見閻王爺啦。”這也不是王洋故意這樣做,實在是剛才死裏逃生後忘了自己現在是個肉票啦。還以爲跟他們幾個是朋友。故而腦子短路班的脫口而出。

老六剛想發怒,被那姑娘止住啦。那姑娘問道:“老六,他這是去哪啊。”老六回答道:“鳳爺,這條道是去縣城的,難道他們去縣城啊。”那姑娘說:“咱們跟上去。”老六問道:“那這小子怎麽辦啊”王洋本來看見老六的表情頓時有些後悔,但是當他聽到是去縣城就趕緊說道:“我正好也要去縣城,帶上我呗。”幾個人看見王洋傻頭傻腦的樣子。更加确定王洋腦子有病。之後姑娘對老六說道:“扔了他,省的到時礙手礙腳的。”說完,就帶着幾個人朝縣城走去。臨走時老六還警告王洋不要跟着他,要不能就蹦了他。同時還拿着駁殼槍比劃着。王洋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來,這幫人把他當成了傻子,所以認定他們不會殺了自己的。眼下自己也不知道去縣城的路。隻有在後面跟着他們啦。

這幫人走的快,很快王洋就掉隊啦。王洋一屁股坐在地上,沖着她們去的方向,大叫:“你們這群牲口,咋走這麽快啊。”心想自己八輩子也沒一天之内走過這麽多路啊。這都到響午啦,錢沒有啦,幹糧也吃完啦。自己瞎轉了一晚上,現在連回去的路都不知道啦。想想也隻能去縣城等墩子。一個人慢慢的走在去縣城的路上,走着走着大叫一聲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啊。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了,他回頭一看是墩子在叫大哥。王洋像遇到救星一樣啊,對着墩子大叫道:“兄弟啊,哥找你找的好辛苦啊。”此時的墩子雖然一上午沒吃沒喝但卻精神頭十足,而王洋肚子咕咕叫,累的走不動了。墩子攙着王洋兩人朝着縣城走去,一路上王洋把他今天遇到的事跟墩子說了一遍。聽着墩子直說大哥這是吉人自有天相啊。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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