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然靠在窗邊,眼神冷了冷。
她嘲諷:“你眼睛不好那是你的事,可别把我也帶進去。”
在一次校園活動上,東方禹對沐清雪一見鍾情,從此展開瘋狂追求,視她爲自己的女人,占有欲很強。
之前。
原主說她喜歡沐清雪,想要沐清雪成爲自己第四任女友時,東方禹就來警告過原主。
“你!!”東方禹沉下臉:“葉輕然,别說我不給你們葉家面子,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立刻去向清雪道歉,隻要她原諒你,你迫害她的事就這麽算了。”
葉輕然一臉懵:“啥?我迫害沐清雪,什麽時候,我怎麽不知道?”
“你還想狡辯?”
“狡辯?那我就更迷惑了,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那麽就是在污蔑我,我一定會找律師告你,告的你傾家蕩産。”
葉輕然語氣淩厲,驟然收斂了笑意。
她目光都在東方禹身上,因此也沒注意到,身邊的同桌梓瑕,身體漸漸僵了起來。
東方禹捏着拳,冷哼一聲:“你自己行爲不正,被人陷害,關清雪什麽事,你爲什麽要說是清雪在背後算計你,害得清雪難過和羞愧,覺得自己對不起司靜,不應該和她說被你糾纏的事,悲慘之下直接暈倒了。真是沒有想到,葉輕然你一個大男人,心思居然這麽陰暗惡毒!”
一想到他在醫院裏看到臉色蒼白,愧疚自責的清雪,就氣不打一出來。
隻想将葉輕然抽筋扒皮了。
他冷冷又回了一句:“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打什麽主意。”
葉輕然笑了。
原來女主暈倒,男主心疼了。
所以她這個女配,那怕隻說了一句話,就必須被指責,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
以她的角度,不能理解。
但是代入到,寵妻無下限的男主邏輯。
卻又讓無言以對。
隻能說原著女主的魅力無敵,光環籠罩着大地,被她照到的人都跟腦殘一樣,愛她寵她忘不了她。
強行降智其他的人物也就罷了。
還要強行反派其他的配角人物。
葉輕然嗤笑了一聲:“你造嗎?舔狗是沒有好下場的?”
東方禹瞪眸:“你說誰是舔狗?”
“沐清雪說最讨厭那種,她不喜歡卻還偏要往她身邊湊的男生,你現在不就是她讨厭的那種,你這麽深情不悔,爲她出頭,你不是舔狗你是啥?”
“你這麽沒臉沒皮,死巴着不放,你不是舔狗你是啥?”
“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你不是舔狗你是啥?”
葉輕然語氣平緩,卻一連三擊。
一擊重過一擊。
東方禹被連接擊了三下,臉色陰冷,捏着拳頭想打人了:“……”
葉輕然繼續說:“勸你做個人,不要再繼續舔狗,免得全家蒙羞,與其舔的這麽沒尊嚴,到處亂撒氣,還不如直接把沐清雪上了,那她不就順理成章是你的人了。”
東方禹被葉輕然,這樣沒遮沒攔的話,給徹底激紅了臉。
他捏着拳頭,“葉輕然,你個禽獸,你當誰都是你?”
然後,他指着梓瑕,“是不是你,故意讓他這樣侮辱清雪的?!”
葉輕然驚愕了:“……”
什麽情況?
東方禹爲什麽,突然扯到梓瑕身上?
梓瑕臉色微白,滿臉無法置信地盯着東方禹:“不關我的事,我從來沒有告訴别人,你是我的未婚夫。”
全班嘩然!!
誰都沒有想到,梓瑕居然會是東方禹的未婚妻。
葉輕然:“……”
原著劇情,有一個女孩隐藏的很深,一直算計沐清雪,在網上毀壞沐清雪的名聲,最後被扒出來是一個叫[紫霞仙子]的ID。
也是東方禹的未婚妻。
東方禹和她,從小就訂了親。
她瘋狂愛戀東方禹,求着父母給東方家施壓,想讓兩人成婚,可是東方禹就是不肯,抗住了所有的壓力,也要和其他的男主一起分享女主。
未婚妻又嫉又恨,在背後操縱别人,做了一系列傷害女主的事。
還差點讓女主毀容,結果自食惡果。
而且還是東方禹,親手将那瓶硫酸潑向了她的。
這位可憐的未婚妻,連名字都沒有出現,從頭到尾都用的ID名[紫霞仙子]。
葉輕然萬萬沒想到。
她的同桌梓瑕,居然就是東方禹的未婚妻[紫霞仙子]。
東方禹冷笑:“你們要狼狽爲奸,根本不需要告訴他,我們的關系。”
梓瑕語結,快要氣死了。
葉輕然譏諷說:“幹啥啥不行,甩鍋未婚妻第一名,如果你喜歡沐清雪,就去把她搞定了,不要來我面前亂吼,如果你不想要和梓瑕這樁婚事,你就把這婚事給解除了,不要隻會對着未婚妻發瘋。”
對面的少年,暴怒帶着叛逆,狠聲說:“清雪,肯定會是我的女人,婚事,我當然也會退,但也要她同意!”
梓瑕又恨又怒,有些委屈地紅了眼眶。
葉輕然表示:“紫霞仙子,你可是青春無敵的美少女,你還怕找不到好男人,沒必要将自己的人生,浪費在這樣的男人身上,更沒必要爲這樣的貨色,而讓自己憋屈難受。”
她說着,伸手撐在梓瑕身後椅子上。
身體微微一傾。
目光落在梓瑕臉上,如春水一般。
她語氣誘惑地說:“我有三個哥哥,個個都是人間極品,優秀到不行,不管外貌還是内涵都讓人挑不出毛病,改天介紹你認識,你可以随便挑。”
說完挑眉,邪魅一笑。
這一笑,如初雪消融。
驚豔奪目!
梓瑕很感動,她知道葉輕然在幫自己。
其實。
她也沒有那麽喜歡東方禹。
東方禹看着兩人“眉目傳情”,譏诮連連:“你們倆在幹什麽,居然還當着我的面,梓瑕,你可不要忘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未婚妻。還是說,你們早就已經勾搭在一起了。”
梓瑕沒理他。
還是定定地看着葉輕然,
見梓瑕不出聲,隻是傻愣愣地望着自己,葉輕然還以爲她不想退婚:“我說,你真就那麽喜歡這顆樹,非得在這顆樹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