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謀劃

向問天在旁說道:“于先生這是……?”

于謙揮下手道:“隻是單純的比試而已,點到爲止即可!難道韓先生人我的兄弟不配和你的手下過招?”

聽他說出這樣的話韓非無法再拒絕,縱然他有一百一千個不願意,

韓非也不傻。什麽點到爲止,于謙說的好聽,對方真下死手,殺了己方兄弟,那他找誰講理去?于謙也不可能讓他的手下給自己兄弟償命,不過話說到這,他卻不得不答應了。他怅然一笑,道:“我當然沒這個意思,于先生的兄弟,是出名的英勇善戰,我怎麽會看不起那?”

說着,他轉回頭問道:“誰願意出去和于先生的兄弟比試幾下”

剛才那使用撲克牌打碎于謙茶杯的精瘦青年騰身而出,拱手說道:“韓大哥我願意出戰”

韓非看了看精瘦青年,點頭說道“好吧!”接着他又低聲叮囑道:“兄弟小心”

“韓大哥我明白”精瘦青年答應一聲,大步走到包房另一端的空地處。

他傲然的環是一周慕觀看定于謙,大聲說道:“于先生叫你兄弟出來吧!”

他對于謙的敵意很重。,于謙用詭計捉住唐堂,逼老大來赴鴻門宴,這本就讓他十分瞧不起,再者,于謙在杭州綁架的唐堂,是他極爲要好得朋友,無論于公還是于私,他都有憎恨于謙的理由,所以,剛才一上來就打碎于謙的茶杯,給他來個下馬威。

不過,正因爲這樣,也給他自己帶來了殺身之禍。

見他那稍長的樣子,劉虎還沒有熄滅的怒火有熊熊燃燒起來,走到于謙旁邊,振聲喝道:“謙哥讓我去吧”

劉虎的大嗓門可比他的武力要更出名,這一送子喊出來,把周圍的人全下了一跳。

與他近在咫尺的于謙更是首當其沖,端酒杯的手一哆嗦,耳朵震得嗡嗡作響。

他暗暗皺眉,沒看好地的白了劉虎一眼。

“謙哥,讓我去吧!”見于謙沒有反應他又用更大的聲音重複一遍。胡建軍看出于謙的眼睛快要噴火,忙把劉虎拉到一旁。

“八一,你拉我幹什麽?”劉虎不滿地看着胡建軍,平時别人對他不滿時,都會叫他胡八一。

“謙哥如果要讓你上,自然會叫你。”胡建軍将頭轉向别處,懶着理他。

這時,李白走到王胖子身邊,小聲說道:“胖子,你上!”

王胖子手裏棒着一大盤子的羊肉,嘴裏塞得鼓鼓的,瞪着大環眼,看着李白愣愣地問道:“爲什麽要我去?”

李白無奈苦笑,低聲道:“這是謙哥的意思!”

“哦!”聽到是于謙的意思,王胖子咕噜一聲,不管嘴裏的羊肉有沒有嚼爛,全部吞進肚子裏,然後小心地将盤子交給身邊上,晃身就準備上前迎戰精瘦青年。

李白急忙拉住他,在他耳邊小聲叮囑道“謙哥說!,要下死手,不留活口!”

“嘿嘿!”王胖子笑了,聲悶氣地說道“這更簡單啦!”

他伸了伸筋骨,走到精瘦青年近前,低頭看了看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兩人的身材相差太過于懸殊。精瘦青年長得又瘦又小,還不到一米七,和兩米開外的格桑站在一處,他剛剛到王胖子的胸脯。

王胖子估計,自己的一記重拳就能讓對方挂掉。“嘿嘿!”他憨笑一聲,說道“朋友,出手吧!”

對方雖然長得人高馬大,但精瘦青年并未放在心上。

首先,他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再者,看王胖子那傻乎乎的樣子,更不将他放在心上,打架不僅僅光靠身體的,更需究竟臨場的智慧及經驗。

精瘦青年拱拱手,說聲“得罪了”,接着,快速跨前兩步,跳起身形,對着王胖子的胸口就是一腳。

王胖子也不閃,等對方這腳蹋到他近前時,猶如小駭大腿粗細的手臂輕輕一晃,将對方這腿架開,同時說道:“朋友,你還是拿出你的武器吧!”

他這麽說,明顯是沒看得起精瘦青年,認爲他赤手空拳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精瘦青年平時也是眼高過頂的青幫精銳,哪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他氣得怒喝一聲“我看你找死!”說着,他提溜一轉身,敏捷如同靈猴般,瞬間轉到王胖子身後,右腿支地,左腿全力向上一撩,猛蹋王胖子的下陰。

這一招非常狠毒,王胖子雖然皮糙内厚,抗擊打能力極強,但下體還是和普通人一樣的脆弱,真要是被青年蹋實,即便不死,這輩子也算廢想不到他舍下這麽重的手,周圍人皆暗中皺起眉毛,爲王胖子捏把冷汗。

王胖子憨厚,但不是傻子,對方下了死手,他哪能感覺不到,心中怒火頓起。

說來慢,實則快極,當精瘦青年一腳蹋來時,王胖子雙膝嚷然一并,硬生生将對方的腳腕夾住。

誰都沒有料到憨笨的王胖子反應如此之快,包括精瘦青年在内。

當他意識到不好,再想抽腿的時候,已然來不及了,王胖子的雙腿好象鐵鉗子一般,将他的腳腕夾得牢牢,難以動彈分毫。

不給他掙脫的機會,王胖子雙腿猛然用力一扭,隻聽咔嚓一聲,精瘦青年的腳腕折斷,向外恻彎曲,白森森的斷骨剌穿度肉的褲腿,支了出來。

“哎呀!’精瘦青年痛叫一聲,仰面摔倒在地,骨頭折斷的滋昧,任何人都承受不住。隻是眨眼的工夫,精瘦青年痛的滿面是汗,臉色煞白如紙。

他牙關咬得咯咯作響,沒時間查看腿上的傷口,因爲王胖子的大拳頭已向他面門打來。

他手腕一抖,指間出現兩張撲克牌,對着撲向自己的王胖子惡狠狠甩了過去。

他以爲這多少能把對方的攻勢阻擋一下,哪知道王胖子不擋不避,硬挺着挨他兩記撲克,仍是把拳頭打了過來。

“嘶,嘶!”

“撲!”

王胖子在前撲中避開要害,兩張撲克都釘在他肩膀上,撲克的一角已完全沒入内中。

不過,精瘦青年的下場可比他悲慘許多。王胖子這十成十的一拳,結結實實砸在青年的臉上。他本身的力道已經移吓人的,加上身子前沖的慣力,變得更加可怕。

這一拳,将精瘦青年的顱骨都打碎了,臉上的五官都扭曲成一團,血内模糊,人亦當場氣絕身亡。

王胖子低頭看了一眼,回手将肩膀上的兩張撲克拔掉,摔在地上,象是一隻紅了眼的公牛,在韓非等人面前來回走動,震聲喝道:“還有誰來?”

“媽的,殺人償命!”韓非身後一付三十出頭的彪形大漢怒吼一聲,還沒有征求韓非的同意,先飛身跳了出去,沖到王胖子近前時,手中多出兩把尺長的匕首,分剌他的左右雙肋。

王胖子見對方來勢洶洶,不敢大意,向後退了一步。

别看隻是一步,但王胖子身高腿長,這一步的距離,剛好避開對方的鋒芒。

等大漢雙刀力盡,準備回收之機,王胖子冷笑一聲,斜着跨出,接着,長臂一伸,扇面大的手掌将大漢的腦袋抓住。

“啊!”大漢倒吸口冷氣,暗道一聲好快的身手!他想回刀切王胖子的小臂,但他還是慢了一步,後者雙臂突然加力,将大漢推到在地。

大漢忙使個鯉魚打挺,想要站起身,他的身子向上起,王胖子的大拳頭也剛好落下來。

這一起一落,恰巧撞在一處。咔嚓一聲脆響,王胖子一拳正中大漢的胸口,若是換成旁人來打,大漢或許還沒有什麽,但對方是魁梧如熊的王胖子,情況完全不同。他這拳,将大漢胸前的肋骨打斷數根,其中有一根斷骨剌穿了大漢的心髒。

大漢在地上抽搐兩下,翻了翻白眼,便沒了聲息。

王胖子拍了拍他的腦袋,見他毫無反應,咧嘴笑了,嘟囔道:“你還真他媽倒黴,這樣也能把你打死!”

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已方折損兩人,韓非等人無不變色,心裏又驚又怒又心痛。

韓非暗中把拳頭握得嘎嘎直響,要知道,他帶來的八名随從都是他的貼身保镖,得力的助手,每人都有一身不俗的本事,挑出任何一個,身手都不見得比青幫的‘十把尖刀’低,可是,就這麽一會工夫,讓對方連殺兩人,他哪能不心痛。

不過,王胖子那恐怖的殺傷力也讓他心寒不已,他簡直不是人,而是一台殘暴、冷血的殺人機器。

“韓大哥,我上!”又有一名青年紅着兩眼,走到韓非身旁,請令出戰。

韓非擺手,沉聲喝道:“回去!”

他對于謙冷聲說道:“于先生的手下果然了得,韓非領教了,我看今天的比較也就到此爲止吧!”

韓非不是那種喜怒無形于色的人,當他發火的時候,直接表現在臉上,這一點,與于謙和向問天、金鵬比起來,顯得差了一些.

于謙有些失望,他本以爲韓非能再派人手爲死去的兄弟報仇呢!

他很清楚,韓非身邊的人,都是青幫的精銳,他的得力幹将,今天能多殺一個,以後就少了一分威脅。

既然韓非說了軟話,他也不好再強求.他哈哈大笑,看着地上的屍體,搖頭歎道:“罵人無好口,打人無好手.真是可惜,害韓先生死了兩名手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呵呵!”韓非冷笑道:“當然!我當然不會介意,因爲我會索回得更多。”

“是嗎?”于謙笑道:“看來,你我是同一種人,都是那種不會讓兄弟的血白流的人.”

“我和你不一樣。”韓非傲然說到.

“哦?“于謙問道:“哪裏不同?”

韓非道:“我的刀,是光明正大的别在腰上,而你的刀,卻是暗藏在心裏!”

于謙聞言一怔,随後仰面而笑,說道:“可能,我不是喜歡炫耀的人吧!”

韓非道:“青幫和洪門之間的事情,本來我還有些猶豫不決要不要和謙和會宣戰,不過,我現在倒是堅定了.”

于謙針鋒相對道:“這樣才對嘛!要麽就不做,要做,就拿出你的全部實力出來.我不希望我的對手太軟弱,那會提不起我的征服欲望!”

韓非冷問道:“你以爲你赢定了?”

于謙含笑反問道:“你何時聽說我輸過?”

“好大的口氣!”韓非道:“我隻知道,嚣張的人不會勝利到最後!”

“呵呵,勝負不是看誰嚣張與否!”于謙指了指腦袋,笑道:“而是,要靠這個!”

“希望,等我打敗你的時候,你還能這麽說!”說罷,不再理會于謙,轉頭對向問天、金鵬說道:“多謝金老爺子、向先生能來京城,還幫了我的大忙!”

向問天悠悠道:“你以爲我來這裏,是爲了幫你?”

韓非笑了,道:“難道不是?”

有能挑撥于謙和洪門的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

向問天道:“洪門不是我的,不是他的,不是任何一個人的,而是屬于洪門旗下數萬名洪門弟子的,洪門的名譽關系到無數門人的名譽,也關系到洪門正統的延續,我不會讓它輕易毀掉,盡此而已!”

韓非重重點點頭,仰面感歎道:“向先生果然是黑道中爲數不多的英雄,我能有你這個的對手爲榮!”

聽到韓非的贊賞,向問天絲毫沒表現出歡悅之意,平和說道:“我沒有幫過你什麽,你也不用覺得欠我什麽,戰場上,我和你之間是不決生死不罷休的對手!”

“呵呵!”韓非笑道:“當然,我以打敗你爲目标。”

“隻怕沒那麽容易。”向問天淡然說道。

韓非未再說話,對于謙道:“謝先生,飯已經吃了,酒也喝了,該說的話也說完了,那麽,我可以走了嗎?”

于謙眯眼道:“韓先生似乎很着急嘛!”

韓非冷道:“我家中的事情,不見得比于先生的要少。”

“哦!”于謙點點頭,揉着下巴,兩隻單鳳眼眯縫成曲線狀。

房間中的衆人都明白,于謙是在考慮,考慮到底要不要動手,要不要放虎歸山。

這時,李白又走到于謙身旁,低聲說道:“謙哥,小心養虎爲患,應當機立斷!”

于謙毫無反應,沉默五秒鍾,仰面笑道:“既然韓先生要着急回家,那我就不挽留了,請便!”

聽到他這話,韓非表面平靜,心裏長出一口氣。其他幾人也同是如此,始終提在嗓子眼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韓非讓手下背起兩具還溫熱的屍體,站起身形,向于謙說道:“青山不改,綠水常流,今天于謙的款待,我記下了,咱們後會有期!”說完,一揮手臂,拉起唐堂,喝道:“走!”

韓非帶人走了,可李白、劉虎等人卻暗暗着急,就這樣放跑了韓非,隻怕日後謙和會的日子将不好過。胡建軍和王胖子倒是沒覺得怎樣,謙和會是死是活,兩人也沒放在心上,隻要于謙能夠繼續雇傭自己這些人就行。

韓非前腳剛走出房間,李白和劉虎兩人幾乎同時說道:“謙哥三思……”

于謙搖搖手,示意兩人不用再多言。向問天爽朗大笑,說道:“于兄弟能顧全大局,真是太好了!”

“哼哼!”于謙哼笑道:“能遇到一個象樣的對手不容易,希望韓非不要讓我太失望才好!”

陸寇聞言,嗤笑一聲,向問天的貼身保镖李典等人則面露不悅之色。于謙這麽說,顯然沒有看得起向問天,或者說,他認爲向問天比不上韓非。

向問天倒未在意于謙的話,哈哈一笑,起身告辭。

于謙自然也沒有留他,本來就沒有他洪門什麽事,現在倒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而他對着洪門大佬又沒什麽辦法!

等向問天帶人走了出去,金鵬這才轉過來看着于謙笑道:“于謙小兄弟,今天的表現不錯,有成大才的潛質。”

“呵呵,金老爺子可是高看我了,謙和會在洪門面前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幫派!”于謙對于這個洪門老人,還有有很多尊重的。

一來,他作爲前輩,于謙理應尊重他,向問天、韓非也是如此;二來,謙和會的領地就和北洪門挨着,以後打交道的機會還是很多的,于謙不得不和金鵬打好關系。

“呵呵,别小看自己,你做的已經很不錯的,白手起家,現在能夠做到這般地步,不是什麽人都能夠做得到的。”金鵬向他揮了揮手,從口袋中取出一張名片交給他,說道:

“過些日子,我會讓人聯系你,請你來河北一叙。”

“嗯!”

于謙自然是連忙答應下來,他猜測可能是今天的表現,使得謙和會入了金鵬的法眼了,他想提拔提拔自己,這樣想着,于謙對于金鵬更是尊重了。

。。。。。。

送走了金鵬,等房間裏再沒有外人,李白實在忍不住,問道:“謙哥,爲什麽要放跑韓非,這次放他走,他一定會再回來報複的!”

于謙淡然一笑,說道:“其實,向問天的話沒有錯,如果我們把韓非做了,外人必定懷疑這是洪門指使做的,我們一個小幫派哪敢做出這樣的事情,而洪門向來講究誠信和忠義,如果我這麽殺了韓非,确實會被道上的人說三道四,也确實會影響洪門的名譽,這樣一來,引發的後果可能不是我們能夠承擔的了。”

李白不以爲然道:“謙哥,别人哪懂得我們的行事風格,而且,我們自己的事,那還要别人來管。”

于謙搖頭道:“話不能這麽說,名聲這事,可大可小,而且現在出去行走江湖,靠的不就是個信義,難道,你不希望看到謙和會大一統的那一天嗎?”

李白一怔,沒太明白于謙的意思,茫然道:“謙哥是說……”

于謙站起身形,幽幽說道:“國内幫派現在就是一盤散沙,各自爲政,互相攻擊,如果我們能将這個局面打破的話,将各大小勢力統一起來,你想想,那時的謙和會會是什麽樣子的?那時,我們将成爲世界上第一大幫派,我們的幫衆,數量将達到數十萬甚至上百萬,我們說得每句話都将成爲真理,成爲黑道的準則!”

“啊!”李白嘴巴張開,半晌說不出話來。其他人也是驚呆了,兩眼發直。

“的确!”于謙看了看手表,繼續道:“想和平統一,基本上不可能,需要用實力來說話,用武力去征服,但是,前提必須是師出有名!向問天的一句話提醒了我,洪門的正統。這,很重要。如果我們能成爲正統,那麽我們就有希望成就社團的輝煌,介前提是我們要成爲正統,這不是我們自己說的算的,不過,如果能得到各地勢力的承認,那我們即使不是正統最後也會成爲正統了!”

他的話,在衆人聽了簡直象天方夜談。謙和會的正統地位,所有勢力的大一統,這在李白等人聽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白眨眨眼睛,愣愣地問道:“别人會認可我們嗎?”

“我不知道。”于謙笑道:“所以,才需要我們如何去做嘛!”

“唉!”禮拜歎了口氣,雖然于謙的話很讓人振奮,但總感覺太飄渺了,離自己也太遙遠,現在最實際的是,解決青幫,幹掉韓非。

于謙能看出他在想什麽,笑道:“即便我們殺了韓非,青幫的實力依然存在。依然是我們的心腹大患。并不能解決實質的問題。反而會讓我們和他們附屬的幫派交惡。得不償失。”

李白皺眉道:“我也是同樣的不甘心。”說着,他再次看了看表,對劉虎說道:“時間差不多了,老虎,找兄弟送韓非一城吧!”

劉虎一愣,問道:“謙哥的意思是?”

于謙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說道:“雖然放過了韓非。但也别讓他們走的太安穩。”

劉虎恍然大捂,點點頭笑道:“謙哥,我明白了。”

說完,轉身剛要出房間,正好看到包紮完肩膀的傷口,碰着盤子繼續吃肉的王胖子。他呵呵一笑,說道:“胖子,和我走一躺吧!”

王胖子抹了抹嘴巴,擡頭問道:“去哪?”

劉虎說道:“找人打架。”

王胖子聽完,大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似的,說道:“我不去。”

王胖子挑起眉頭,看看于謙和胡建軍,又補充一句“而且謙哥也沒讓我去啊!”

“哈哈。”李白大笑,站在一旁打量着王胖子,越看越有意思。畢竟在英才悲出的謙和會和部隊精英裏,想找出一位和他同樣憨厚的人并不容易,何況,格桑明顯要比李白憨厚的多呢

李白笑道:“這位兄弟可不是傻,老虎,你還是自己去吧!”

哈哈……劉虎森無奈搖頭,笑兩聲,走出房間,他本想找王胖子随自己同去,就算幫不上什麽忙。也會給青幫的人造成強烈的壓迫感。

他如意算盤打的挺好,可惜,王胖子根本不聽他的話,也不懂幫會中有前輩和後備之分的規矩。在他眼裏。隻有于謙和胡建軍,他也隻聽他倆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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