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益陽公主頭也不回的走了,走到了她的侍女身旁,突然回眸,神态有幾分羞澀的冷道:“你們幾個一會給本公主注意了,一百壇懷春酒,少一壇就給我打斷他的腿!夠數的話,就叫他滾進來問我要酒錢!”
“是……”
益陽公主的幾個侍女不明所以,隻懂低頭應是。
成了!劉旭看着益陽公主頭也不敢回的匆匆離開,心裏不禁喜叫一聲。
呵呵,果然是熟女知心,此事一點就明,不用像對那些沒有一點經驗的少女那樣,就算是把事兒點明了她們也都不知道是什麽會事。
說實在,劉旭就是特喜歡熟女的這種不用點明的暧昧風情。
益陽公主走時,懷春美酒也剛好到了拍賣的高峰期,因此,幾乎沒有人能注意到益陽公主的離去。
拍賣會已經到了高潮時候,剩下的懷春酒隻有500壇左右。還沒有拍到酒的客人急了,這可是有錢都難以喝得到的美酒啊。懂酒的人誰不想拍下幾十壇酒來過過瘾兒?
于是乎,懷春酒的拍賣價格已經突破了萬兩一輪,相當于兩百多兩一壇酒了。
見青樓的事情也差不多快要結束了,劉旭才将剩下的懷春酒全部高價買了下來,差好小厮後,自己則獨自尾随益陽公主的馬車座駕之後,夜訪益陽公主。
當然,劉旭還是帶上一壇酒種,這是那個商賈送給他的,這讓他很是疑惑不過既然人家願意白送東西,那自己也隻有笑納了,隻要有酒種,把酒種混一杯入一般的酒裏,就馬上能打一般的酒變成懷春美酒了。
嫡系的王子公主,都會有自己的府邸,尤其是是先帝因爲沒有兒子,所以,對幾個公主是特别的疼愛,每一個公主,都分别有她們自己的府邸,哪怕是嫁出去的公主,也會保留其公主府,方便她們回城居住。
益陽公主自從驸馬死後,就從寇府搬出來,回到了公主府居住。事實,自己住進公主府,也方便她找些女人回來玩樂。所以,她回的是公主府,并不是寇家。
益陽公主府離怡紅樓并不是很遠,隻不過是她的公主府緊靠着皇宮,處于皇宮南面的一片府邸之中。這一片府邸,應該都是皇親國戚所擁有的院府,或者還是屬于皇室擁有的外宮,留着賞賜給将來的王子或公主的地方。
夜還不是太深,街上行人還很多,到處張燈結彩,做生意的人還不停的在麽喝着。
公主府很氣派,府門建得壯麗宏大,前面有兩隻大石獅坐鎮着,放眼看公主府的裏面,明亮的燈火閃耀,隐約可看到亭台朱閣的紅或綠的樓閣飛檐。
劉旭看着益陽公主的華麗馬車從側門駛了進去,稍爲等了一會,便提着一壇酒種徑直的走到了公主府的大門前。
“來人止步!公主府門前,閑雜人等莫要近前!”
劉旭還沒有走近,門前看門的士兵便機警的刀槍齊落,指着劉旭大喝一聲,不讓劉旭靠近。
“呵呵,我乃冠軍侯劉旭,現在特地給益陽公主送酒來的,爾等速去禀報。”劉旭把身上的牌子晃了晃,對那些士兵表明來意。
“冠軍侯!”那兩個士兵收起了兵器,一個精壯的士兵神情有點愕然的問。
“沒錯,你家公主剛從怡紅樓拍賣懷春酒回來,我是尾随送酒來的。”
“哦,那請、請侯爺你等一下,容我等進去禀報。”那精壯士兵見到劉旭的身份坐實了,很有禮貌的請劉旭在這裏等一下,他便轉身走進府内去。
一會間,裏面就傳來一把女聲道:“這麽快?公主才回到府上他就來了?他一個人?那一百壇酒呢?”
随着府門打開,劉旭看到了一個在怡紅樓裏見過的嬌俏侍女走了出來。
“就你一個人?酒呢?”這個侍女出來左看右看,卻隻見到劉旭一個人自己提着一壇酒,不禁臉色一沉,然後非常忠實的履行益陽公主的命令,也不容劉旭說話,沖口道:“來人!把他的腿給打斷了!”
“呃,什麽?”看門的士兵驚呆了,這可是侯爺啊!兩人你眼望我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還不快動手?這是公主的命令,如果他沒有送一百壇酒來,就打斷他的腿的。”此侍女看也不看劉旭,轉身就想要進入府内去。
“且慢,這位小妹,你速去告訴公主,就說我帶了一百壇酒來,就是這。”劉旭舉起手中的酒種道:“要不我進去跟公主說吧,和你們說你們也不懂的,這是酒種,知道不?隻要一小杯,混進一壇水裏,出來的就是一壇上好的懷春美酒。”
“哦?有這種事?”
那侍女停住腳步,回頭不太相信的看着劉旭。
劉旭幹脆在他們一愕之間,快走進了府内,走到侍女的旁邊道:“這一壇酒種,價值千金,如果因爲你們不懂來打我,打破了酒壇,你們賠不起啊,算了,帶我去見你們的公主吧。”
對于劉旭的身份,這群看門的士兵自然是不敢動手的,隻得站在一邊看着。
“那你帶劉公子帶酒種進去吧,我等還要在這看着。”看門的這幾個士兵倒也樂于劉旭快點被這侍女領進去,他們自問惹不起啊。
“好吧,如果你敢騙我,小心公主會治你的死罪!”此侍女雖然不太相信劉旭手上的這一壇所謂的酒種就是一百壇美酒,可是也不敢太造次了,若劉旭手上的酒種真的可以兌出一百壇美酒來,那就要打錯好人了。
很輕易光明正大的進了益陽公主府,劉旭被領進了後府的一座樓閣裏。
益陽公主剛回到府上,并不知道劉旭還真的敢跟着來。劉旭雖說以送酒爲名來找自己,可是就算來,要帶上一百壇酒,恐怕也不會那麽快的就來到。
事實上,她對于劉旭來不來,心裏還是有點糾結的,來了,那又将如何?
可是,若劉旭不來,心裏卻又有點惆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煩躁揮之不去,反正,她既有點期待劉旭會來,又怕劉旭到了自己很難自持。
怎麽說,自己都是一個堂堂的公主,怎麽說自己都是他人之婦,還是一個孩子她娘了,怎麽能那麽的下流去和一個剛認識的人苟合呢?
可是,她的心裏卻又不知道爲何,被劉旭的三言兩語,一個故事的暗示,就弄得自己芳心大亂,心懷忐忑,體内也像有一團一直被深深壓抑着的熱火噴薄欲出,每每想着什麽的襄王神女夢,益陽公主都感到自己渾身燥熱,胸懷蕩漾。
她一回到,就命人備水,想通過沐浴一翻來洗去自己内心不應該有的燥熱。
就在她正要寬衣解帶之時,侍女來報告,劉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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