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自己也曾在初中的時候暗暗喜歡過一個男同學,但由于當時的社會環境和受到的教育使她不得不把這份純潔的情懷壓在心裏,猶如一朵還沒盛開的花就過早的凋謝了。
許晴覺得隻要正确的引導,劉婷婷是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畢竟她對自己的女兒和教育方法還是有信心的。
“對了,剛才我爸來電話說今天不回來了。”劉婷婷叫住正要走出房間的許晴,“明天他要去深圳出差,下禮拜才回來。”
“我知道了。”
許晴腳步一頓,點了點頭道:“快做作業了。”
許晴出了房間輕輕關上門。
老公劉震撼當初經熟人介紹相識,是個小有成就的公務員。
隻是兩人結婚前他就有了一個女兒,
許晴并不介意什麽,還和劉婷婷的關系很好,小姑娘也直接喊她媽。
後來劉震撼在自己父親的關照下,調入國稅局,随着工作步入正軌,當上了科長,加上自己也升任行長,生活也逐漸富裕起來。
後來,他們商定許晴主要把家裏的事情負責起來,男主外女主内嘛!
其實劉震撼和許晴誰掙得錢多還不一定呢!
許晴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女人,家事并不願意多管,她不是那種把時間浪費在家裏無所事事的女人。
再說家裏還有婆婆,就是再好的婆媳,天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也會有矛盾的。
最近一年多劉震撼似乎非常繁忙,出差,會議,有時甚至整月都不會家。
說實話,許晴也曾擔心過他外面會有别的女人。但是一直沒有任何證據就不能證明劉震撼對她有任何不忠的事情,所以許晴甯願相信他是工作太忙了。
晚飯後的劉家很安靜,雖然婆婆還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唠叨;劉婷婷在屋裏看書做作業,甚至偶然出來也一眼也不看婆婆;許晴一句話也不說。
。。。。。。
許晴從bathroom出來擦着頭發,婆婆已經睡了,她輕輕推開劉婷婷房間的門,看見她正躺在bed看書。
她換了一件薄料淺米色睡衣,睡衣的考究暗花紋從胸前開始,随着她身體豐盈曲線任意變形,直到彎向豐腴的下面。
順到雪白細膩的腳脖,兩隻雪白的胳膊優美的在體側擺動,如楊柳輕搖,發式也挽成了一個漂亮的發髻順在腦後。
走動間,蕾絲裙擺随着腿部的邁步,偶爾露出豐滿雪白的腿,一雙白色的細高跟鞋顯得小腳勻淨。
真是世間少有的絕色尤勿啊!任何一件衣裙穿在她的身上都顯得與衆不同光彩照人。
“别看了,趕緊睡吧!眼睛都壞了。”
許晴輕聲對女兒道。
“嗯。”
劉婷婷打了個哈欠,“對了,媽,你别忘了明天去下午一點去一趟學校。現在升高三了,學校要開家長動員大會。”
“知道了,沒忘。”
許晴立馬回道。
她要關門,劉婷婷又叫道:“媽。”
許晴擡起頭,看着女兒道:“又什麽事?”
“你很淑女,很有韻味。嘻嘻。”
“小丫頭。越說越不像話。快睡吧!”
她笑着把門關上。
許晴回到自己的房間,
鎖上門,躺着拿起一本關于家庭生活的雜志翻看,露在熱褲外的腿修長而混圓,胸前的豐滿因爲略微側身的緣故似欲要從睡衣沖破而出,一抹白白的溝壑若隐若現。
不可否認許晴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成熟美婦,就像現在這樣靜靜地躺着看東西,整個房間都因爲她的緣故變得寬敞明亮,春意盎然起來。
許晴讀到一篇因爲婚外情而導緻離婚自殺的文章,不禁爲裏面的女主角感到惋惜。
她自問如果她遇到這樣的事情是不會這麽做的,接着一篇介紹夫妻生活的文章映入許晴的眼簾,簡單自然的文字卻令她心緒不甯。
許晴感到身體裏有一條蟲子在蠕動,挑起一陣麻癢。
她下床從衣櫥的最下面拿出一條寬大的毛巾鋪展在bed,又将床頭燈的關轉暗,暗到隻能模糊地看清自己的動作。
許晴選擇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好,掀起睡裙,雙手捏起小褲兩邊慢慢地脫掉放到一邊,那叢扇貝形的濃密即使在暗淡的燈光下都清晰可見,就像欲望,在這寂靜的時候悄悄釋放出來。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當枕邊經常空無一人,長時間得不到生理欲望滿足的時候,她選擇了自己解決。
一種靜悄悄的隻屬于自己的快樂。
昏暗的燈光像一層薄薄的紗鋪在她那張依舊美麗生動的臉上,仿佛是一幅印象派的油畫,在光與色之間調和出一種安逸靜谧的美。
她閉着眼睛qing咬下唇,用心去感覺那根修長的中指穿過毛叢,準确地落在小妹妹上,輕柔地旋轉。
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油然而生,很快便傳向全身。她稍稍加快了動作,就像給開始燃燒的火焰裏加上木柴。
汁水像小溪般從身體裏流出來,順着細細的會yin一直流到大leg根部,然後再向下,滴到毛巾上。
她夾緊着腿,上下交替,讓感覺的火苗不停地向上竄動。
她開始興奮起來,但她不能叫出來。她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讓聲音減到最低程度。
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點在哪裏,很快就開始全身抖動yu罷不能。
水越來越多,許晴猛地分開腿,手在下面快速地抽dong。
刺激,讓人忘掉自我的刺激!那條身體裏面的蟲子用力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向外沖,它要沖出她的身體,把她的靈魂也帶走!
許晴在幫助它,她要把它釋放出來!終于,它沖出來了,是一股清澈的甘泉,灑在毛巾上留下一片清涼的水漬。
許晴喘息着,慢慢放下左手,讓自己可以痛快地呼吸沉靜的空氣。
她可以感到自己臉紅了,每次完事以後她都會臉紅,爲自己的行爲,也爲自己流出太多的水。
這麽多年,和劉震撼在做的時候也沒有這麽興奮過,流過這麽多水。
許晴摸了摸下面,那裏已經完全shi了,像一片被雨淋濕的草地。
而那道小口還敞開着,似乎興奮的勁頭還有沒過。但她卻有些累了,恢複了平靜以後,她擰亮了燈,起身拿起毛巾的一角将身體擦幹淨,藏進床下的盆裏。
這個盆她放得很隐秘,而且她通常隻會在丈夫不在身邊的晚上才自己解決,這樣第二天她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會連同自己的内衣褲一起放進洗衣機裏洗,而不被任何人發現。
。。。。。。
本來說好的補習,結果齊青瓷帶她去參加一個家長會去了,還是高三時班主任給各個學生家長開的動員會那種。
“青瓷,帶我來這幹什麽呀!”于謙有些無語。
“嘻嘻,待會你就知道了嘛!”
齊青瓷向他神秘一笑,拉着他做到了教室的後排。
齊青瓷帶他所在班級的班長站在教室門口,迎接前來開會的家長,像一個工作經驗豐富的導遊給家長們講解着他們提出的問題,并領着他們坐到自己孩子的座位上,井井有條地安排着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