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很爽,簡直太爽了,雖然隻是一隻皮蛹,但是他發誓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爽過。每一次進,滿滿都是包容感,每一次退,都能感覺到無比的緊密。可惜啊這始終隻是一隻皮蛹,要是真人那朕定要封她爲貴妃,不皇後。
又是十幾回合,趙構估摸着這種姿勢不太舒服。反正隻是一隻皮蛹,幹脆試試其他方式。滿含失落逐漸退出。将皮蛹翻身背部朝着自己,瞄準位置,又一次壓境。
包容感覺又回來了,更爲舒爽的是,皮蛹非常柔軟,這種姿勢帶有特别的彈性,活動更加便利,無形中速度都快了三分。
趙構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可突然間想起這邊還有一個人,自己身爲皇帝光天化日之下和一隻皮蛹苟合,這個人全都知道。悄悄掉頭四處探望,最終在不遠處的樹上看到楚凡的身影。見對方胸口起伏均勻,身姿放松,定是睡着。心頭暗想,“此子還算識相。”
挺好倒是挺好,就是膝蓋有點累,幹脆側身躺着。估摸着可行,趙構将身體側躺,發現并不影響挺進,手中使勁揉搓,大爲感歎自己真是一個天才。
“美人啊美人,你如此美貌,卻被這歹人做成皮蛹。放心朕乃當朝天子,待朕回歸定要爲你讨回公道。若是知你埋骨之處,朕爲你修建墓冢。”趙構對着娃娃低聲耳語,話骨柔腸。“爲何你我相遇卻是人鬼殊途,若是早些遇見,朕哪裏不能保你安全。”
時間漸漸流逝,趙構感覺身上升起一股酥麻。這種感覺将是極樂的颠覆,在爆發的同時,趙構眼淚也怦然而出。“太久了,實在太久了,朕已經太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楚凡伸了個懶腰,見到趙構已經在整理衣物,從樹上跳下,問道。“完事了?”
趙構表情平淡,看不出所以,隻顧及穿戴衣物,穿好内衣又去拿外衣。突地楚凡想起趙構這身華麗打扮多半要被認出,最好還是換一身。自從有了特殊空間,楚凡啥東西都往裏面放,他換洗的龜公服自然也在其中。
“等等,穿這個。”楚凡手中抖出青色的龜公服,遞給趙構。
趙構瞥了一眼,目光中滿是嫌棄。自己可是皇帝,怎會穿如此服飾,理都不理楚凡繼續去抓他的華麗外衣。
古代這些家夥真難斥候,楚凡拉住趙構道。“你穿這身衣服太過顯眼,太易被叛軍認出,還是穿我手中這套好些。”
趙構心頭滿滿的惡心,自己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荒野之處,和一隻皮蛹發生了關系。這些都是被這惡人所賜,和他說話,朕怕憋不住火氣。
趙構就是這種人,脫下褲子,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連蜜餞。穿上褲子馬上嫌比醜。若不是這種性格,忠良哪裏會冤死。就算楚凡,也是因爲楚凡有利用價值,當他真的安全之後,第一個處理的就是楚凡。
楚凡不清楚趙構想法,看對方一臉面無表情,突地想起一個問題。“這張臉太醒目了,光換衣服怕是不行,得易容。”
易容術其實沒有人們想想中那麽高深,什麽人皮面具,什麽金針刺穴,統統都是多餘。楚凡拉過趙構說道,“陛下得罪了。”
沙鍋大的拳頭,灌了風往趙構臉上招去。前兩拳打眼窩,後兩拳打兩腮。趙構原本還算俊朗的臉龐,立馬變了樣。雙眼變成熊貓,兩腮腫成一個胖子。
“朕和你拼了。”趙構抽出身上短匕首,就往楚凡身上紮去。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何況堂堂當朝皇帝。被楚凡折騰到這會才發火,已經極度難得。
楚凡閃的快,差點就要中刀,剛才這貨是下的狠手。楚凡有他自己的道理,哥們做的一切都是在保護你,你不報答就算了,還想弄死我,反了你的。兩個夯貨各有各的道理,怼上了互不退縮。
你兇是吧,楚凡抽電棍,火花啪啪作響。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電棍和水果刀般的武器誰厲害,想都不用想。完全是單方面屠殺,楚凡逮着趙構一頓猛杵。
一刻些許,楚凡施暴停止。楚凡和趙構并排坐立,楚凡語重心長,“我打你,是爲了你好。不然下山被認出來怎麽辦。”
楚凡相信袁術都能聽道理,趙構應該也不會差,講道理在哪個時代都行得通。趙構被電的全身發麻,就是想反駁說話都不太利索,隻能含着滿包眼淚,閉口不語。
“等到了傍晚,下山容易些。估摸着離天黑還有一會,對了我有個事想問問你。”閑着沒事,楚凡開始八卦起來。
“我想知道,你爲啥要殺嶽飛?”這個問題其實楚凡早就想問,現在趙構終于乖了,便趁機問了出來。
趙構捋了捋舌頭,終于能夠說話。“此人乃大奸之徒,自然要殺。”
“不是吧,人家哪裏大奸了?”
“你一山野村夫,自然看不出個中道理。”皇帝脾氣不是說改就改的,一旦出現自己不爽的事情回答非常直接。
被損一句之後,楚凡笑的很燦爛,一言不發。
趙構打了一個寒顫,“此人,不貪錢财,不好女色,更不趨炎附勢迎合朝中官員…”
聽起來怎麽感覺不對頭了,完全是誇獎一個人的啊,哪裏和要殺他扯上關系了?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明白。
趙構沉默良久,語氣徒然哀傷。“個中緣由頗多,如果非要告訴你朕要殺他的理由,就是,朕知道他絕對不會反。”
聽到這裏楚凡雙眼瞪大,簡直滑天下之大稽,殺害一個忠良的最根本原因竟然是,這個人絕對不會造反。
趙構閉上雙目,強烈壓制因爲提到嶽飛狂湧上來的酸楚。
兩人各含心思,靜坐許久,待到天色發暗。楚凡起身道,“走吧,我帶你下山。”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