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讓這家夥叫出來,叛軍就在不遠處。要是喊上一嗓子那不得暴露了。楚凡才不管身下壓着的人是不是皇帝,你死了無所謂,關鍵是我的藥錢。
叛軍沿着滑落的痕迹,慢慢探索過來,楚凡也是捏了一把汗,你搜索就搜索,千萬别拿刀子亂捅啊。現在哥們爬在上面,捅可是捅的我。當然要是身子動,還可以保持隐身,楚凡肯定會把趙構拉到身上。
使勁壓住趙構,不讓對方動彈。老天保佑,叛軍隻觀察了一下痕迹,便由王都統帶走。“擴大搜索範圍。”
待到叛軍走後十餘分鍾,楚凡解下隐身符起身,隐身符有時間限制,摳門的楚凡能省則省。看趙構這會卻是不動了,正瞪着眼珠,滿口野草,脖子往上全是烏青。可想剛才楚凡下手有多狠。
現在不能讓這家夥死,楚凡把趙構翻過來,看對方胯下那一坨,感覺非常辣眼睛。不管了救人要緊,摳出野草對着肚子上就是一拳。趙構本就隻是回不過氣,一拳打下,趙構腹中濁氣吐出,馬上就要吃痛大叫。
楚凡一把捏住腮幫,惡狠狠道。“不準喊,叛軍剛走不久。招來叛軍,别怪我不管你。”
要不是被楚凡捏住腮幫,趙構馬上就要龍顔大怒。子民救當今聖上那是本分應該,但處處亵渎龍顔那就是大不敬,要殺頭,殺全家,誅九族。想要掙紮,但是從山坡上滾下一身傷,哪裏掙脫得過。
楚凡見趙構掙紮,還用牛大的眼睛瞪着自己。心頭火氣,哥們救了你一命,還瞪我?找打,舉起右手就是一記耳光。“我說的你聽懂沒有?”
還瞪,“啪。”又是一記耳光,要不是怕把這貨電的半身不遂,楚凡都要抽出電棍。袁術哥們都收拾得了,還收拾不了你了?
連續三次耳光,趙構終于怕了,這貨簡直滾刀肉,皇帝身份完全不起作用。要是不點頭,估摸着要被這麽一直打到臉腫。好漢不吃眼前虧,沒當皇帝那會,啥委屈沒吃過,單單出使金人所受的侮辱就比今天大一百倍。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懂了。
楚凡這才松開趙構,屬狗臉的馬上換成一臉媚笑。“我們走,回去把藥錢結了。”
“錢,等朕回宮,先找人将這惡人碎屍萬段。不,懸挂城門暴曬三人,屍骨不爛完,絕不放下。”趙構面色陰冷,當楚凡笑眯眯的目光飄過來之時,立馬換成一副笑臉。自古君王出影帝,這方面趙構不差。
“今日朕遭此大難,周邊全無可用之人,且不知道叛軍到底幾許。爲今之計還是先與這惡厮妥協,保了性命待回到宮中再做處置。”
決定先跟着楚凡,趙構坐在地上伸出右手。身爲皇帝,别說坐在地上,就是坐在椅子上,起身都有人扶,這個動作純屬習慣。
楚凡一看就曉得趙構這貨皇帝病犯了,“給你十息,不起來,我走了。”皇帝病得治,慣不得。
在趙構看來,楚凡雖然可惡,但也有些本事,剛才自己雖然憋氣,但還有意識。明明叛軍就在眼前,就是沒有發現自己。定然是這人有什麽本事在,報複的事後面說,先度過眼下危機爲重。麻溜的起身,跟上楚凡。
帶着趙構楚凡連大路都不敢走,人家既然敢做出弑君的舉動,定然會鐵了心想做好封堵。走大路說不準就紮到人家手裏。
楚凡鑽山路,趙構也鑽。楚凡到沒啥事,可就苦了趙構,胯下好大一坨,都快爆了。走山路簡直是在受刑。
“朕不走了。”趙構覺得留下來不一定被叛軍發現,繼續走下去,他會死。
難道皇帝病又發作了?哥們收拾你丫的。表情陰暗,回頭盯着趙構。回頭一看,楚凡自己都吓了一跳,下面那一坨怕是要爆了。原本趙構是精神上的痿,繼續這樣充血下去,估摸着後半輩子這玩也都指望不上了,哪怕以後用502膠水固化,多半都不會有效果。
不成,以後的藥還指望他打包呢,到時候壞死,誰還敢買啊。表情嚴肅,對趙構道,“你馬上得下火,不然會出事。”
‘朕也知道這樣下去會出事,可這荒山野林的怎麽辦?’從這麽偏的後山到城裏,起碼還要走一刻些許,況且就算到了城内,也要想辦法避開叛軍,哪有時間找姑娘啊。
等候多時的充氣娃娃終于有了用武之地。楚凡變戲法般,手裏多了一物。趙構清晰看到此物有些像是人皮,毛發眼珠手足統統一應俱全。“難道此人是妖人?他把朕騙到這裏是要做什麽?”
趙構已經開始思考脫身之計,可下一秒趙構發現走不動了。楚凡也擔心趙構下半身,拿起氣槍打的飛快,不一會,一個c罩,身材良好的赤果果的娃娃就已經成型。
楚凡提着娃娃,對趙構道,“去那邊草叢,先下火。記得小心别搞漏氣了。”
“這皮蛹五官精緻,身姿美妙,身前怕是一個絕世美人。該死的妖人,竟然将如此傾國傾城之女殺害做成皮蛹。等朕回了宮,定将你五馬分屍。”楚凡的罪責在趙構心頭又多了一條。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此女如此嬌豔,雖是皮蛹,寵幸她也不算辱沒了朕。”
趙構看了楚凡一眼,拿着娃娃走進了草叢。須臾草叢中變動搖起來,跟着趙構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音的主人仿佛登上了九霄之巅。
草叢還是劇烈搖晃,趙構的粗氣伴随着山風,在天地間奏起一道絕美的樂章。
楚凡則是爬上一棵大樹,當然不是偷窺,趙構曰娃娃有啥看頭。他是在觀察如何下山的路徑,不出意外,叛軍肯定會将明安寺山下各處下山之路封鎖,要回到城中怕是沒有那麽容易。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