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人有種一把掐死楚凡的沖動，那麽多姑娘你不推薦，你個小癟三把老娘賣了。“這位爺，你看我這裏姑娘這麽多。你随便看上哪個姑娘，我都給你做主了。”
秦彬不愧是老司機，對這方面有一套自己的觀點。“你這裏都是小姑娘，懂個啥，你就挺好，要找還是要找技術好的。”
楚凡強忍住笑意，對秦彬豎起大拇指。“秦爺說的不錯，小姑娘懂個啥。你還不快點帶秦爺上去，怠慢了秦爺，我們紅牌樓别想開了。”
秦彬點了點頭，這個小子非常上道，是個人才。“呵呵，小兄弟說的好，老夫沒啥本事，要對付一家青樓，也就一句話的事。上去吧。”
自古民不和官鬥，尤其是青樓這種行當，要真得罪了當今相國的兄弟，那她這紅牌樓還真得關門大吉。見這死老頭鐵了心要自己，根本沒有其它辦法。隻得一臉尴尬的笑容帶着秦彬上了樓。
楚凡奸計得逞，坐在下面大堂一臉壞笑。望向那些先前鄙視自己的莺莺燕燕，所有姑娘一齊打了一個寒顫。太狠了，就因爲王美人得罪他，就給安排了這麽一出。記憶中她們這幫子人，沒少給這小子壞臉色，千萬别盯上咱們啊。
“呵呵，你們忙别管我。要是拉不到客人，可以找我幫忙。”說完都不理會這些驚弓之鳥，抓了把瓜子，溜到門口繼續等他白天拉的客戶。
夜越深街邊的人越來越多，青樓一條街黃金時間即将到來。兩邊老對頭繼續相互過招，“今天有點不對勁。”
楚凡看向腳下的比分對比，紅牌樓四分，溫柔鄉二十六分。兩方對比，紅牌樓簡直遭遇了滑鐵盧啊。看兩邊姑娘姿色都差不多，紅牌樓因爲客人少，整容還要強大些。怎麽就拼不過對面呢？裏面絕對有貓膩。
不過有沒有貓膩，楚凡都管不着，青樓又不是他的，這些客人進來，自己一分都撈不到。他倒是不急，可急壞了群龍無首的姑娘。“小凡子，今天拉不到客人，你能不能想想辦法。”
過來的是小翠紅，面色有點急。古代青樓業嚴格的很，不比現在的企業管理制度差。青樓在古代雖是合法，但稅收極重，一天若是生意萎靡也要虧本很多。而青樓老鸨當然不會看自己的行當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會用出許多制度來激勵這些姑娘拼命拉客。
若是還拉不到，那好明天白天不說休息，一整天都要享受形體課。他們的形體課内容不少，坐缸隻是一類，還有拉腿，束腰，泡香水…這些訓練都沒有科學訓練，完全可以當成是折磨，對身體損害不可謂不嚴重。古代青樓中因爲這方面訓練導緻落下殘疾，或者死亡都不是少數。
“想辦法，找王美人啊。青樓又不是我的。”這些姑娘都對楚凡沒有過好眼色，楚凡懶得理。
“媽媽，還沒有出來…”
“咳咳。”楚凡一口煙吸到一半，被嗆的厲害。老家夥可以啊，都快半個時辰了吧。難不成古人都這麽猛？本來還想賣高價藥呢，難不成唯一幾樣現代貨也要砸在自己手裏。
“小凡子，快想想辦法，以前是姐姐不對，不該罵你。這樣隻要你今天幫了我們，以後你找白妹妹，我們不僅不管，還給你把風。”小翠紅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這才使用楚殺手锏。一想起形體課，她們這些人沒有不害怕的。
講道理，這個所謂的紅牌樓頭牌，自己見都沒有見過，怎麽人人都拿她來和自己說事，都怪周老頭這個無良貨。
“我去瞅瞅。”楚凡起了起身，也不管别人眼神，直杠杠就往對面溫柔鄉走去。
自古同行是冤家，楚凡想進去根本沒門，幾個打手模樣看到楚凡走進，二話不說就把楚凡堵住。“小子想去搗蛋是不？”
被幾個家夥擋住，看不到裏面情況。不過楚凡本來就沒有打算進去看，站在外面聽着聲音。裏面很亂，“無非是一百兩，兩百兩之類的叫價。”
這種叫價，紅牌樓也有。姑娘被老鸨無良的分爲高中低三檔，低檔就是站在門口拉客這些人。這些姑娘多半姿色一般，靠的就是皮肉。中檔就不同了，姿色上去了許多，還懂得玩很多花樣。她們也會出現在門口拉客，可是一般都當成主力軍表演技藝。
高檔就不同了，這種人一般從小就被青樓培養，姿色上佳。隻有極少的時間會出現在門口，當然出現也隻是猶抱琵琶半遮面。她們屬于青樓的中流砥柱，這些有錢人想要和她們共度良宵，少不了拼一番财力，如此就是拍賣。
拍賣兩邊都會有，而今天晚上對面在這個點就開始拍賣，說明這個并不是他們今天晚上的主打。這麽說來隻有出現比拍賣高檔還要讓這些男人心動的事情出現。
比高檔還要厲害就隻有一類了，這也是将頂尖青樓和一般青樓劃開的明顯标志。“頭牌。”頭牌也就是俗話說的賣藝不賣身。是這樣麽，當然不是，賣藝不賣身隻是一個噱頭。老鸨容他們在青樓表演，但都用面紗，珠簾之類擋住。在某些時候，讓頭牌不小心露出一抹秀容…總之怎麽撩人怎麽來。
當把頭牌焐熱之後，就會有一個極度恐怖的場面。一夜千金，盛大拍賣。此夜過後，若是拍賣之人肯納妾，給了錢，則頭牌就脫離青樓。若是不肯給錢，那麽這個頭牌也就淪爲高檔中的特殊檔，随着年老色衰，逐漸降檔…
楚凡腦海中冒出許多東西，就往後退去。就這麽一會功夫，對面溫柔鄉又多了十幾個客人。約莫着，聽到這些家夥說什麽，出閣，頭牌之類的話。
“對了，他們今天頭牌出閣麽？”楚凡向小翠紅問道。
“不可能，一般兩家頭牌出閣，大多在一個時間段。雙方都盯得緊呢，每次都是我們雙方頭牌同一天出閣才是。”小翠紅邊說邊看着楚凡表情，我們這邊的白姑娘可是這小子心上人呢。
楚凡拖着下巴，一旦頭牌出閣之後，身份就立刻降低。一家青樓若是沒了頭牌，而另一家有，那麽地位是會降低的。所以兩方青樓一般都會定好時間，大家商量好一起将頭牌出閣，然後誰家得到客人多各憑本事。
隻有一個可能，“對面拍賣了這次頭牌，馬上就扶植起來一個。”多半如此，隻有這樣才能對紅牌樓進行打壓。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