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比武

司徒雲本來還能和他打成平手,但司徒安吃了那湯之後身體的耐力比尋常人要強出不少,時間越過司徒雲就越來越堅持不住。

砰的一聲,司徒雲手裏的短劍直接被司徒安砍碎。

他訝異的看着手裏的短劍,“怎麽可能?”

又怒目而視,“短短時間内你的武功怎麽可能會增長這麽多,你之前一直在藏拙是不是?!”否則他怎麽可能打赢自己。

司徒安這個時侯已經懶得理會兄長,隻是上前拿起了總兵的帥印,“軍營之内向來以武爲尊,如今若有不服者,盡管上來與我挑戰,赢了的我這總兵的位置給他做也無不可。”

司徒安已經展示了自己的實力,底下哪個不長眼的敢現在上去挑戰。

“屬下等自當遵從總兵号令!”一個人跪下之後,又有多人跪了下來。

“小心!”沈清秋突然出聲。

司徒雲從靴子裏抽出了短劍,勢如破竹朝着司徒安捅了過去。可已經被暗算過一次的司徒安對着自己大哥也早有防備,一個轉身便把短劍給踹到了地上,卻不料司徒雲還有後手,從袖裏打出了一套銀針出去。

司徒安躲閃不及,沈清秋三步化作兩步上了台,而後将一旁的擂台上的布扯了下來擋在司徒安面前,手腕随即奮力一抖,那銀針便朝着來時的方向去了。

三根銀針都射入了司徒雲的兇手,不過一息之間,他已經暴斃。

“大哥!”司徒安大驚,連忙去叫司徒雲。

無論兩人之前再多的仇恨,始終是在一起長了二十幾年的兄弟,這會兒看他身死司徒安不免難過。沈清秋上前,本想查看司徒雲。

司徒安卻把她擋住了,“鄉君,還是叫我大哥入土爲安吧。”

沈清秋一陣冷笑,知道司徒安是怪自己殺了他大哥,也不勉強,直接起了身,隻道:“你且扒開他的胸膛,看看那些銀針夠不夠要了他的命。”她自己的力道自己心裏當然有數,那些銀針頂多到骨頭,又不會穿破他的心肺。

司徒安扒開了司徒雲的衣裳,銀針已經掉落了一根。

足以見那些銀針并不深,哪會就這麽要了人的命。而那些銀針上都帶了司徒雲的血,這會兒血液在銀針頭上已經發黑。

這銀針是帶了毒的!

“見血封喉,我想隻有劇毒之物才能有這樣的效果了。”沈清秋道:“司徒安,你把人家當大哥,人家自始至終可想要的都是你的命。”

司徒安捏着銀針,臉上冷汗不斷,又看着司徒雲的臉。

再親的兄弟一次二次的暗算之後也都會有隔閡,何況這次他親手想殺了自己。那一點的悲傷被沖淡,司徒安閉上眼睛,回頭沖沈清秋道:“鄉君,是我狗咬呂洞賓了。”

沈清秋不會計較他這些,隻道:“你接下來預備怎麽辦。”

司徒安道:“無論如何他是司徒家的惡人,總不能叫他暴屍荒野,葬了他之後我便帶着司徒家的駐軍趕去援助顧侯。”

沈清秋自不會在這個時侯還催促他,隻點了點頭。

大約過了三日,司徒雲的一切喪葬事宜安排結束,兩人便帶着大部分兵馬日夜兼程去了邊關。

——

大漠孤煙直,滿眼望去都是無盡的黃沙。

顧庸的兵馬已經在這裏停留了足足半月有餘,如今不僅糧草短缺,水也一日一日的減少。終在這一日,顧庸的部将撲騰一聲跪了下來,“侯爺,快沒水了,我們絕不能再硬抗下去了!”

顧庸便怒目而視,“不能硬抗,是叫這一城的百姓都被賊人殺之嗎?”

那部将通紅的眼睛看着顧庸,“侯爺,我等死不足惜,可您是天下統帥啊,您若死了,這偌大的王朝怎麽辦?難不成真叫朝廷上那些屍位素餐之人再拿着百姓的血汗去談什麽和談嗎?”

顧庸咬着牙,時至今日誰還對朝廷有什麽期望。

他們在前線打仗,朝廷的兵馬和糧草支援卻遲遲不上。若皇帝隻是忌憚他的朝權和兵馬也就罷了,可這數萬萬的将士和百姓的生命他們居然也能棄之不顧!

“我顧家滿門忠烈,我顧庸守的是顧家先祖的威名,守的是國土内的百姓,即便背水一戰,我也絕不做逃兵。”

可如今的情況連背水一戰也都不成。顧庸目光望着前方,他不忍百姓去死,當然也不忍自己麾下的将士去送死,“還剩下多少水?”

“剩下的水最多隻夠三天。”

顧庸擡頭,目中冷然一片,“既是這樣那就同本侯一戰!!”他舉起手中的佩劍,“殺出去!“

“殺出去!”

所有将士高喊此句,他們心中明白這一戰是必死無疑了,對方兵強馬壯而幾分被困傷員衆多還糧草短缺,可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們心中反而沒了顧慮,大不了也就是一死!

“沖啊!”

“殺啊!”

匈奴的兵馬倒是沒想到顧庸帶的人會突然沖出來,一時之間倒叫他們殺了個措手不及。

“不過是困獸之鬥罷了!”

邊境匈奴的将領呼延烈倒也沒想到顧庸所率兵馬竟有如此之勢,被困數月還能奮起一戰,“可惜了這中原的顧侯,的确是個人才。若他不是中原人,我定奉爲上兵!”說起來也得感謝内鬥的中原人,否則他怎麽可能就這戰勝鐵桶一般的顧家軍!

而顧庸雖然武功高強,可到底雙拳難敵四手,又何況本就擅長馬戰的遊牧民族。

顧庸身上已經受了不少刀傷,眼看要從馬上掉落下來。

“給他留個全屍,到底也是一個英雄。”呼延烈有些可惜的吩咐道。

卻在這時一把短刀橫空而出,卻見一人穿着黑色鬥篷從衆人的頭頂輕踩了過來,所到之處血痕遍地,頃刻間無數匈奴倒地,而她如殺神一般。

挑落了正要刺到顧庸兇手人的劍,她短刀一個飛旋便結束了那人的性命。

顧庸庸劍撐起自己,正要道謝,她已經摘了的鬥篷的帽子,“爹,是我。”

“秋兒!”顧庸心中一驚,竟是忍不住眼眶都有些紅了,“你……你還活着!”若說此次出戰,他最後悔的就是帶上了女兒,若非如此怎麽會親眼看她掉落山澗!

“爹爹,不着急說這些!”沈清秋看着他身上縱橫的傷口,眉眼一冷,唇角一動,笑容冷厲無比,“先滅了這些人,咱們有話慢慢說也不遲!”說話間便已經殺入了人群中。

顧庸本是強弩之末,但看見女兒平安歸來,心中自然興奮,當即再加入戰局。

他雖然受了傷可到底武功高強,而且沈清秋如同殺神一般,被人像切菜瓜一樣砍了腦袋,被殺的多了匈奴自然也怕,沒多時敢靠近這裏的人就少了大半,顧庸自是不用廢什麽心神。

不多時司徒安帶着的兵馬也已經趕到,“沖啊!支援顧侯!”

沈清秋的闖入已經攪亂了戰局,如今司徒安的兵馬一到,更是把整個戰局扭轉,很快匈奴的兵馬已成敗相。而這一切從開始到現在也不到半盞茶的功夫。

呼延烈看着人群裏黑衣鬥篷的女子,憤恨的騎着馬要殺進去,“快,給我殺了那個女人,給我殺了那個女人!”他自然看的明白,這顧家軍就是因爲這個女人的突然闖出,才突然有了戰意!

若他不說話沈清秋還注意不到他,聽到聲音之後,她唇角微勾,一個飛身上前便直接割了呼延烈的腦袋。

前一秒還活着大放狠話的人這一秒就死了,而原本護送着呼延烈的将領一個個也都慌了。

戰場上最忌群龍無首,如今沈清秋殺了匈奴的首,他們就托那個一團散沙,本來怎麽也不可能赢下的仗竟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反敗爲勝了。

匈奴潰逃之後沈清秋便被衆人圍了起來,各個要舉起她慶賀勝利。

卻叫顧庸擋在了身後,“去!離她遠些!”自己的女兒怎麽看當然是怎麽好,縱然現在滿身的鮮血顧庸也不想叫周圍的這些兵痞子靠近,“一個個身上又臭又汗又腥的,趕緊滾遠些!”

這會兒打了勝仗兵将們也都不怕他,“侯爺還說末将,且看看自己身上的泥血吧!”

顧庸垂頭一看,這會兒還哪有侯爺那金尊玉貴的模樣,忍不住也是一笑。

司徒安帶着自己的兵馬清掃完了站場,末了才上前對着顧庸雙手抱拳半跪行禮,“屬下司徒安,見過侯爺!”

顧庸自然知道剛才的勝仗有司徒家的功勞,他亦心中明白,那年的敗仗雖然有司徒家之過,可到底也是朝廷上下的命令,便拍了拍司徒安的肩膀,“你也算不堕了先祖之名。”司徒安跪在地上,隻垂頭,“司徒家的數萬兵馬,願同侯爺一起讨伐匈奴!”

如今呼延烈已死,匈奴群龍無首,此時不一擊擊破,更待何時!

站場上的事情本就瞬息萬變,就像顧家沒了顧庸群龍無首,匈奴沒了呼延烈,就像是拔了牙齒的老虎,不堪一擊。又有沈清秋這樣拿着死神鐮刀的收割者,不過短短的半月時間,顧庸已經收回了朝廷丢失的三座城池。

可這一切朝廷的人還不知道,他們如今的訊息還停留在顧庸兵敗,被困沙漠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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