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殺手

數道身影偷偷潛入紡織廠内,一襲黑色的衣服似乎能夠隐藏在昏暗夜色中。

幾個人鬼鬼祟祟觀察周圍情況,他們奉命前來隻爲教訓紡織廠的管事,隻要讓對方從這個世間消失……

昏暗夜色下有一些看不清楚其中的情況,爲首的人快速從窗戶翻入,看着沒有人出現才進行下一步動作。

安靜的周圍沒有任何氣息,碩大的空間隻有他們幾個。

“不是說管事的正在紡織廠内嗎?”

“砰!”

身邊突然響起聲音,原本漆黑的紡織廠驟然點亮燭火。

沈清秋雙手交叉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幾位來紡織廠做客怎麽不和我說一聲?也沒有準備什麽好茶招待。”

眼看行蹤已經被發現,或許自從他們踏入紡織廠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被他人掌握。

爲首黑衣人握了握拳頭:“上!”

眼前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們退後,隻有奮力一搏,或許才撤退機會。

屠九一馬當先沖入其中,淩亂的刀法打在各位身上,兇猛氣勢仿佛能壓倒一切。

爲首黑衣人目光緊緊鎖定在沈清秋身上,他能清晰分辨眼前管事必定是突破口。隻要能挾持他或者一刀緻命也算完成任務。

黑衣人猛然沖向沈清秋,鋒利的刀刃閃爍着光芒似乎可以斬殺一切。

沈清秋勾勒出一抹玩味笑意,面對撲面而來的殺意沒有一絲推後,右腿稍稍後退穩住下盤,左手一檔,将面前人手臂用巧勁打麻。

一甩一提之間,黑衣人察覺自己的力量竟然在被禁锢。

沈清秋狠狠批向後頸,黑衣人倒地。

“還是太弱了。”一抹歎息聲響起,不知是在惋惜對方身手柔弱還是感慨自己太強悍?

紡織廠外傳來陣陣腳步聲,顧彥維急迫趕來紡織廠隻瞧見遍地苟延殘喘的黑衣人。

“看來很輕松?”顧彥維緩緩朝着沈清秋靠近,将面前抹去的危險不露痕迹抵擋在外。

沈清秋聳了聳肩,一臉輕松:“太簡單了。”

“想要對紡織廠下手,看來這背後的知府已經忍不住了。”沈清秋小聲呢喃。

此時此刻,匆忙在下屬通知中趕來的馬從遠在明亮燭火照耀下一眼便瞧見人群之中的九皇子,心中瞬間咯噔,仿佛被一隻大手死死捏住。

紡織廠的管事怎麽會和九皇子牽扯上關系,難道這背後是九皇子的人!

馬從遠腦海中一團漿糊,他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從一開始隻是想要得到紡織廠的利益,而如今竟然牽扯皇宮中的。量他膽子再大也不敢刺殺九皇子。

馬從遠身子骨顫抖着,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冒出。他惶恐萬分,喉嚨幹澀。

無數的念頭從腦海中冒出,可所有的一切得不到任何解釋。

馬從遠害怕到了極緻,倘若說對紡織廠下手,不過是因爲自己心中貪念。一旦做事小心翼翼,就不會被他人察覺。

可刺殺九皇子這一事可不簡單,九皇子乃皇上的兒子,如今,他竟然明目張膽的下殺手!

馬從遠恨不得死死扇自己一巴掌認清現實,他爲何不調查清楚再做選擇?現在已經陷入兩難境況。

“杭州知府馬從遠?”顧彥維一眼看見了對方的出現,嘴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

這件事情并不會輕而易舉放過對方,不僅僅是貪圖紡織廠的利益,更是牽扯人命。

聽聞耳畔的言語,馬從遠莫名覺得更慌了,支支吾吾開口:“屬下馬從遠見過九皇子。”

臉上的慌亂顯而易見,馬從遠在内心爲自己狠狠捏了一把冷汗。他不清楚對方是否已然知道派出的殺手背後人是自己。

“膽子可真大。”一句令人摸不着頭腦的言語出現,顧彥維并未有任何糾纏,轉身離去。

看着幾人浩浩蕩蕩離開的身影,馬從遠猛然湧起一股寒意。

關于九皇子被刺殺的事情,瞬間傳入大街小巷。浙省總督聽聞此事猛地從座位上站起,神色頗爲慌張,急急忙忙來到事發現場。

“這件事情,下官一定會調查清楚。”總督不敢有絲毫放松警惕,刺殺對象是皇上最偏愛的九皇子。倘若這件事情沒有調查清楚,那必定是烏紗帽落地。

顧彥維不緊不慢喝了一口茶:“還希望總都能給本皇子一個明白。”

平平淡淡的言語落在總督耳畔卻是一陣威脅和警告。

他隐晦抹去額頭滴落的汗水,一個勁附和:“下官必定不會掩埋真相,必須要抓出幕後主使者。”

浙省總督不敢有一絲拖延,立刻張出告示尋找目擊者。

當這條消息傳入杭縣縣令耳中時,手中的筆停留在半空中,久久不敢落下。因時間太久,吸飽墨汁的狼毫承受不住,豆大的墨汁滴落在潔白宣紙上,暈染了一大片污漬。

“你說什麽?”杭縣縣令似乎不相信自己所聽見的一切再次命令手下重複。

手下不敢有絲毫隐瞞,低着頭将自己打聽到的事情如實轉告。

“那日,知府大人派出手下刺殺的赫然是九皇子。誰也沒曾料想九皇子和紡織廠牽扯上了關系。”

手下回想街上貼的告示,一字一句道:“自殺九皇子乃是死罪。”

狼毫重重跌落在書桌上,杭縣縣令臉色瞬間慘白,身子骨失去力氣。

“怎麽會這樣?我們沒有刺殺九皇子啊!”

可是這一切終究得不到任何緣由,事情已經發生,倘若讓總督調查出來……

現在立刻告知整件事情的緣由總比最後調查出來他們居心叵測好上許多。

杭縣縣令馬不停蹄找到知府,急急忙忙開口:“我們認罪吧!現在認罪總好過以後背負所有的罪名。”

馬從遠這幾日一直誠惶誠恐,而杭縣縣令的一席話讓他明了眼下情況。

“對!現在跪地求饒還能保住性命,畢竟我們并沒有對九皇子下手。這一切很有可能隻是一場誤會罷了。”

馬從遠似乎抓住了線索,臉上的慌張少了幾分。

兩人急急忙忙找上總督,試圖保住性命。

“總督大人!總督大人饒命啊!”

“關于紡織廠的事情是我們做的,但是我們并不是想要刺殺九皇子!”

“我們沒有半分想要對九皇子下手的企圖,也根本不敢這樣做!”

杭縣縣令和馬從遠吐露一切計劃。擔憂自己被冠上刺殺的罪名。

總督眯了眯眼睛冷聲道:“如實招來!”

“我們隻是對紡織廠有所企圖,想要從中分一杯羹。根本不敢對九皇子有任何謀殺的心思。”隻要一想到刺殺九皇子是死罪,無論什麽事情通通招出不敢有絲毫隐瞞。

杭縣縣令急急忙忙在一旁附和:“就算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根本不敢對皇室血脈動手。”

“我們隻不過是想要殺孫玉樓。”

顫顫巍巍的話說出,極力想要擺脫死罪。

總督聽聞此話也明白了對方的算計。想要拿到紡織廠卻不知爲何動了九皇子。

隻要是沒有意圖殺害九皇子,這件事還有所反轉。

總督本想要爲二人開脫,稍微挽回對方性命。

可他們所碰上的卻是沈清秋。

沈清秋的勢力早已遍布江南,對于所發生的事情,可算是一點一滴都能知曉。

在刺殺過後的當天一晚,沈清秋已經派出屠九徹底調查這件事情。既然想要刺殺她,就算不死也要剝層皮下來。

屠九行動能力很快,不過一晚上的功夫就将幾個刺客原本的身份打探的清楚。

“看來這馬從遠還真是不死心,拿不到紡織廠,并想要從我下手。”沈清秋眉目之間湧出一股不明的情緒。

紙張上赫然是屠九調查到的所有消息。

無論是刺客的身份以及和馬從遠的交易都一一出現在宣紙上。

屠九大大咧咧詢問:“姑娘,需不需要我直接将他們宰了?”

沈清秋搖了搖頭,房間門此時被推開,顧彥維頂着一身寒露走進。

“如何?”顧彥維詢問道。

“紡織廠的事情遠遠不是眼看的這般簡單,我不會輕而易舉放過。”沈清秋将手中名單遞給對方:“這是屠九調查的名單。”

簡單浏覽一番,顧彥維心中也有了一定了解。

“你是打算殺了?還是……”

沈清秋搖頭,手中把玩的筷子猛然刺進木頭:“背後牽扯的一切必須給我明了,我不相信這一切隻是地方官員做出,還沒那個膽子。”

第二天,顧彥維高坐在椅子上把玩手中玉佩,漫不經心詢問:“關于刺殺一事調查如何了?”

總督心緊了緊,本以爲對方或許會等待幾日,可第二天便登門詢問,如今他哪裏有法子說。

總督試圖包庇兩個人,面對顧彥維提問也支支吾吾十分含糊:“關于殺手的事情還沒有找尋蹤迹,還希望九皇子稍微寬限幾天。”

聽聞此話,顧彥維目光落在總督身上,挑眉:“哦,是嗎?總督不會騙我吧?”

反問的語氣激發内心的害怕,本就擔憂的心思更是加重了忐忑。

一時間總督也不知道自己所作所爲究竟是對還是錯。

頭頂的目光一次又一次掃蕩,仿佛将心裏隐藏最深的情緒暴露在陽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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