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不想在沈家待,我也不喜歡這個爹。”沈清秋黑眸定定。
柳氏以爲她被沈畚傷了心,都不好責怪她了,“你乖乖的,以後你爹會原諒你的。”
今兒的事兒宋氏聽到之後倒是歎了口氣,“既然這麽惹老爺生氣,那用度也是該減一減。”
柳氏直接沒了月例,飯菜也從第二天起就成了清湯寡水。沈清秋雖然是重口腹之欲的,但也知道強極則辱,這幾天自己出盡了風頭,已經引的不少人矚目,以現在這個七歲小孩的身份來說,實在不應繼續抛頭露面。
柳氏也松了口氣,清湯寡水她無所謂,隻要女兒平安就好。
沈清秋便如此按捺了一個月多,沈畚禁她的足,她便每日隻在花園活動,或者是跑步鍛煉身體,又或者是每日捉些鳥獸魚蟲之類的,看上去就根任何的小孩兒沒什麽區别——
但實際上——
顧庸坐在沈家的牆頭上,看着小姑娘玩弄花草,一旁屬下道:“這幾種草藥混合在一起,是劇毒啊!她怎麽知道的?!”年紀才這麽小,都是玩毒的行家了?
顧庸道:“有些人生來就不一樣。”眸子一轉,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道:“你退下!”
“侯爺,今夜可有任務!”
顧庸已經飛身進了沈家的内院,他是當世的高手,曉得這小姑娘身手不錯,但卻是個渾然沒有内息的。隻收斂了氣息,循着記憶裏的地圖就往閣房内走。
屋内柳氏與陳媽媽商定好了明日要做些刺繡來彌補一些月錢,好隔幾天買些肉來吃。
說完之後陳媽媽就告退了。
柳氏放下了床帳,将外衣一脫,正準備入睡。可這會兒子冷風一刮,突然一股沉沉的似鐵鏽一般的味道湧了進來,柳氏想是窗戶開着,剛想去關了窗,一扭頭卻猛對上一雙勢在必得的眼。
“先——唔!”顧庸一把捂住她的嘴。
“我放了你,你莫要大叫。”
柳氏一雙杏眼睜的老大,不停的點頭,偏偏唇齒之間磕上了他的手,叫顧庸越是心癢難耐。怎麽京城就不見這般風情的女人,像個兔子,還是大兔子?
他目光往下,柳氏連忙把衣衫攏了起來,“先,先生,你——”顧庸卻進一步迫近她,眸子危險垂着,“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姓顧。”
“顧,顧先生——”顧庸驟然垂下頭,片刻就叼住了她的唇瓣,柳氏大驚失措,自是拼了命的抵抗!可這是她的房間,她是不要命了才敢呼救被人看到她房内有個男人——
柳氏自不是眼前這武功高強的男人對手,又不敢大聲呼叫。
隻是悔恨的眼淚直流,當時這男人受傷時,自己怎麽沒一刀捅死他!
顧庸不喜勉強婦人,察覺她流淚後便也停了,隻命令道:“下次見本候,叫聲顧郎我聽聽。”柳氏被他的無恥震的連他自稱都忽視了,隻瞪着水汪汪的眼睛。顧庸看她唇叫自己親的紅腫,忍不住又摸了上去,“我很是喜歡你,做我的妾室如何?”
京城的名流小姐爲了入他帳内,做通房都來不及,何況一個鄉野小婦?
柳氏卻認定了他今晚要侮辱自己,她雖之前做戲子,但也是正經人賣藝不賣身,當即就從頭上拔了簪子,要刺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