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吧的遊戲倉不是用來進入遊戲的,每個玩家的角色數據都會和身份證綁定,遊戲倉就是用這個原理讓玩家用自己在遊戲中的角色在各種各樣的地圖裏切磋pk,可以鍛煉自己的技術和提高水平。
吳勝走進網吧裏,輕車熟路的和老闆打了個招呼然後付錢拿了一張租借卡走到最後頭的遊戲倉面前,他們每次來都是用這一架遊戲倉,除非早就有人在使用了。
028号遊戲倉,吳勝推開門低頭走進去,看到一位穿着有點華麗,和他年紀不相上下的少年帶着笑容坐在那裏,印象中感覺顯得有點賤的笑容和熟悉的樣子,跟前世十年後的他差别不大。
這位少年就是白仁生,一幹死黨裏腦子思想最犯賤也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但是他每次做的犯賤事情在任何不妙的情況裏都能夠全身而退,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他運氣好還是本來就計劃好的。
“吳勝,幾天不見想死你了,趙澤他們等下也有來,所以先等等。”白仁生站起身給了吳勝一個擁抱,要是放在以前吳勝肯定會覺得幾天不見而已太誇張了,可是自己可是在金門财團的追殺下好幾年沒見到他了,突然他覺得白仁生這種看似随意的行爲讓他很感動。
“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你不覺得很惡心嗎?滾去你的位置。”吳勝笑罵道,脫離白仁生的束縛後就做到其中一個位置上,将身份證在右手邊的卡槽上面刷一下獲取角色數據。
哎呀,别這樣。偷偷告訴你,我前幾天才去做變性手術嘿嘿。“白仁生坐回他的位置,開始和吳勝說垃圾話了,他的口才絕對能讓一個人聽到發瘋自殺爲止。
突然遊戲倉的門口再次打開,一位有些冷酷,舉止沉着穩定的少年走進來,隻見他整理着他那黑白相間的襯衫說道:“仁生,你又開始你的垃圾話了,也就隻有吳勝能夠面不改色地聽下去。”
白仁生一看到這位冷酷少年,臉上又挂起燦爛的笑容,沖上去就要抱住他:“思羽,你終于來了,我等你等到花兒也謝了。“
”死開。“冷酷少年一臉平淡地伸手推開白仁生,那本能一般的動作像是做了無數遍一樣,幾乎是馬上就出手、
冷酷少年名叫陳思羽,他生性非常沉得住氣,又不常說話,導緻他顯得有點神秘。他身上一件讓吳勝懷疑了十年的事情就是不管什麽東西他都有相應的情報和知識,簡直就是一架人形電腦,天知道他是從哪裏得知的。
陳思羽也找了個位置坐下,手中的身份證不知何時已經在卡槽上面過了一次,旁邊的熒幕顯示出成功獲取角色數據。
白仁生是牧師,而陳思羽是盜賊,還有兩個沒到的分别是戰士和聖騎士,前世就隻有聖騎士的技術堪堪接近中上,而陳思羽的技術最好,甚至成爲了全服玩家第57名。
戰士名叫趙澤,就隻是個普通的胖子,在學校成績還過得去,爲人很義氣,前世與一些兄弟奮不顧身去吸引金門财團狙擊手的火力就爲了讓吳勝他們能夠逃出包圍,最後身中十幾顆子彈當場身亡。
聖騎士叫劉明春,運動健将加帥哥一枚,很重承諾的一個人,白仁生還吐槽過他一個月換一個女朋友,讓他們這些單身狗怎麽活,不過兩人在遊戲裏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吳勝不敢忘記前世眼前發生的一幕幕悲劇,他心裏充滿了悔恨和遺憾,這一世他就要盡自己的全部能力來守護他們,要對抗金門财團就讓他一個人來面對。
等了大概幾分鍾,剩下的兩人也來了,五個好(基)友開始分組創建房間,在同時上線的玩家隊伍裏尋找對手,也正好借這個機會看看衆人在遊戲都混到怎樣。
白仁生肯定和趙澤一組,然後劉明春和陳思羽一組,剩下吳勝一個人不懂要選哪一組比較好,畢竟自己去哪一組結果都一樣,都是玩虐對方的節奏。
“吳勝,吳勝,我們這裏缺少一個主攻,就你了。”白仁生看見吳勝還沒組隊趕緊對他說道,他這一組隻有趙澤這個戰士,自己又是牧師隻能當挨打的貨,吳勝正好是法系,當個輸出絕對行。
另一組一個戰士一個盜賊,陳思羽對吳勝說道:”你就去他們那組吧,我和明春就夠了。“以陳思羽和劉明春現在的技術要赢别人也不是很困難,多一個人還會增加難度。
很快的他們就各自照着組别匹配對手,白仁生還特别選了一組職業搭配較強的組别對戰,說是以咱們的實力應該挑戰更強的對手。
對方有一個戰士,一個盜賊和一個法師,絕對的強攻隊伍,沒有任何治療職業,一旦扛住了對方的攻勢就赢定了,可是肉盾素質不過關的話自己就隻有被菜的份。
叮的一聲白仁生點了确定,然後系統開始随即生成地圖,最後定爲一片亂石群裏,一個地形起伏較大的地圖。
”不是吧?這種地形我最讨厭了。“趙澤看到地圖的形勢後不滿道,這樣的話他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和對方硬抗,還要小心堤防随時都會出現的盜賊。
地圖生成完畢後帶着頭盔的視線馬上變成一片亂石群裏,周圍都是不規則突起的石頭和小山丘,非常阻礙視線。
白仁生一出現就馬上跟在趙澤身旁,自己一個牧師要是沒有隊友保護的話就和等死沒差。而吳勝就自己一個人在地圖裏查探,超高的屬性讓他能夠遠遠的就發現盜賊潛行的身形,所以根本就不怕被偷襲。
”你們兩個就先走吧,遇到對方我會出現的。“吳勝抛下這句話就跳過一塊大石不見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