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當小張哥出現在開學典禮上作爲優秀班主任發言的時候,全校當時就沸了,他們隻是覺得面熟但誰都想不起台上的人到底是誰,隻有小張哥班上的同學才認出了自己那個從來都是松松垮垮的班主任。
現在的他頭發梳得精神抖擻,用一句面若朗星來形容根本不爲過,身上的衣服也是穿着這兩年特别流行的複古風,看上去哪裏像是個老師,這分明就是民國時候一方霸主家的小公子,溫文爾雅、溫潤如玉,面容孤高冷清,完美貼合了年輕人中流行的禁欲标準。
“我的講話結束了,謝謝大家。”
小張哥輕輕朝台下鞠了個躬,然後将自己的發言稿架在腋下後就往台下走,就這一個動作立刻就引來了台下那些個女孩子的尖叫聲,這個動作真的絕絕子,下巴微微揚起,眼神目視前方,落腳穩而有力,走路似乎都帶着風,更關鍵的是他身姿挺拔,貴人家的書卷氣撓兒的一下就上來了。
書卷氣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修煉出來的味道,那些電影裏的演員都極難演出那種感覺,他們要麽太溫潤要麽太娘炮,就不可能會把這種讀書人專屬的絕情感和負心漢的感覺給展現出來。
“他那個沒有感情的樣子好殺我!”
“對啊對啊,這是幾班的老師啊?以前怎麽沒見過?”
下頭掀起了一陣讨論聲,畢竟小張哥今天氣質款式真的是有些稀少,所以下頭的讨論聲一直在纏綿着不絕于耳。
而當小張哥回到辦公室之後,路人小組立刻圍了上來,他們圍着小張哥上上下下看了個仔細,一邊說着喲喲喲還用了發蠟,一邊打量着小張哥的表說“江詩丹頓啊,十多萬呐,寒假你傍上富婆了?”,還有就是在試圖用手指剮小張哥的臉看看他有沒有化妝,發現并沒有之後嘴裏啧啧稱奇。
他們這頭還沒圍觀結束那,那邊門口的學生們就黑壓壓的堆在了窗口,大部分都是那些高年級的頑劣女學生,她們爲了能找一個好角度觀察小張哥,甚至還有用法術直接上二樓窗口貼在外頭看的。
小張哥擡起頭朝窗外的學生笑了一下,然後敲了敲玻璃這才讓她們嬉笑着離開。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引人關注,他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引來那麽多女孩子的喜歡,這讓他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有了一些看青春偶像劇的感覺。
不過幸好過來的都是學生并沒有老師,不然小張哥一定會覺得很尴尬,這大概也是現實與偶像劇裏爲數不多的差距吧。
而當小張哥進入到自己班上時,那個效果簡直就跟當年班主任走進教室宣布明天放假一樣,全新塗裝的小張哥讓班上的小兔崽子們歡呼雀躍,他們難以想象自己這個老班居然隻用了一個寒假就學會了打扮,而且還打扮的這麽騷包。
爲此小張哥不得不給他們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老張,我跟你講啊,你這麽騷包在外頭會被人騷擾的。”班上還是有幾個混過社會的小兔崽子,他們對社會上那點屁事可以說是門清:“真的。”
“不至于吧。”
“放心,是男人騷擾伱。”班長笑得咯咯響:“如果你坐在汽車裏還好,你要是走路或者騎你那小電驢,他們會把你攔下來問你爲什麽那麽裝。”
這可就觸及到了小張哥的盲區,而這幫小兔崽子倒是解釋的很詳細,因爲街上永遠都不會缺少街溜子。他們都是一群十八九二十歲的小年輕,這幫人有的家庭還挺優渥的,但就是喜歡沒事找事,像小張哥這樣騎着電車卻一臉貴公子的人,那在他們眼裏就相識于穿長衫但站着喝酒的孔乙己。
他們會以羞辱這樣的人爲樂,并且樂此不疲。至于小張哥問他們爲什麽,周歡說自己以前就是這樣的人,他欺負過不少像小張哥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這時課堂裏立刻充滿了快活的氣息,就連小張哥也跟他們笑成了一團,最後還是因爲教務處主任過來的,他們才稍微收斂了一點。
“張老師,你來一下。”
雷龍在外頭招了招手,然後小張哥在學生們起哄的聲音中走了出去。
這一出去雷龍的表情就徹底變了,一臉谄媚模樣的說道:“老大,是不是打算去相親啊?是誰家姑娘?我得先去調查一下,可不能讓你遭人家騙了。”
“瞎說。”小張哥搖頭道:“這就是龍丹晨說讓我稍微改變一下形象。”
雷龍抿着嘴半晌才接話道:“那逼還挺騷的,不過眼光的确好。你現在就完全是貼着你的身份設的形象,很好很好。以後大夥兒再也不會說聖主看上去沒啥精神了。”
現在雷龍真的特别怕小張哥突然來一場遊龍戲鳳,跟一個不知道來曆的女人談戀愛這件事可是極端危險的,雖然他無權幹涉,但心裏總是突突的跳着,畢竟古偶劇裏都是這麽演的,一方天帝總是會跟不知名的小妖纏綿悱恻然後幹出不少人神共憤的事來。
這還是那些編劇不知道真正的大無語是什麽概念,小張哥要是真的是跟某個奇怪的生物談戀愛,最次都要做好是某些勢力派過來當間諜的準備,現在可正兒八經的開了新封神時代了,那幫畜生東西爲了能夠位列仙班可是什麽爛屁股的事都能幹出來的,再加上得小張哥得天下,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放心吧,我沒那麽菜。”小張哥笑着說完之後就回到了班級裏。
而就在小張哥成爲全體師生的關注點時,年年跟他班上的兩個調皮小男生正站在走廊外頭反省,因爲全班就他們三個作業沒寫完,年年則是唯一的女孩子。
老師說讓家長來,年年不敢叫小張哥和張瑤,便偷偷摸摸的把龍丹晨給叫了過來,龍丹晨知道之後也沒多廢話,二話不說就趕到了年年的班級上。
“你是張瑞年同學的家長?我以前怎麽沒見過你?”
老師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師,他一看就知道年年很可能找了假家長來,但誰曾想龍丹晨可不吃學校潛規則那一套:“我是她從美國回來的二叔,你是要去驗一下DNA才能确定是吧?”
老師眉頭當時就皺了起來,他沒有見過如此嚣張跋扈的家長,立刻就站起了身來,剛想發揮咄咄逼人,但龍丹晨先發制人直接一根手指頭将他頂在了牆上,陰森森的說道:“小子,我見識過太多的風雨了,你不要試圖用你那點稚嫩的說辭來扭曲真實。沒寫作業是錯誤,但我問你那些作業究竟是上學期的知識還是這學期的知識?”
那老實見對方要動手,他們立刻喊了起來:“你要幹什麽?”
“我不幹什麽,如果我要幹什麽,你絕對不是這樣的下場。”說完他用手在桌子上輕輕劃了一下,接着桌子上的鋼尺便一分爲二:“我隻是求知,你告訴我就完事了。”
那老師心裏頭一驚,看到周圍的人都不敢再上前,而他也聽說有些傳聞就是說這個學校裏的孩子不少人的家長都是超能力者,再加上這人的手段,他頭上的汗立刻就滴了下來。
“是上學期的知識。”
“好!說的好!”龍丹晨極度中二的轉過身指着老師:“那我再問你,上個學期的内容爲什麽要還要布置這麽多作業?”
其實作爲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師他有幾十個答案來應對這樣的問題,但他不敢,因爲面前這個小年同學的二叔看上去有些不對勁……
“這件事我不管了,我會把她退到年級裏。”
“好。”龍丹晨獰笑着說道:“那你現在報警吧,看看JC能護你到幾時!你甚至可以開除她,可我就問你有沒有這個膽子去賭,這一賭賭的可不是你的前途那麽簡單。”
龍丹晨的手在桌子上遊弋,所到之處桌子就像是被鋒利的刀鋒給切割了一般。
“行了,話也不多說了,孩子我領走,寫完了作業再送回來,但要是我知道你對她有哪怕一丁點的冒犯。呵呵……”龍丹晨的手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個燒灼的玫瑰痕迹:“我,玫瑰騎士不會放過你的。”
年年的老師被吓傻了,周圍其他班級的老師也被吓壞了,隻不過龍丹晨把年年帶走之後,在學校門口對她說道:“不管是誰問你,你就一口咬死不認識我。”
“爲什麽?”年年的小腦袋瓜很難理解這樣的問題。
“你傻啊,到時候要惹麻煩的,咱們裝逼隻是裝當時逼,我剛才犯法了會給你惹麻煩。他要問我是怎麽來的,你就說是晚上五十塊錢找的,在哪找的,你就說是在裝逼吧裏找的。”
“可是時間會不會被發現你發帖的時間跟我加你的時間不同啊?”
“幾個月之前我就發了,咱們前幾天加的好友你忘了?”龍丹晨朝她豎起大拇指:“兩手準備兩個方案,他要真的對你怎麽樣,我真弄他。”
還真别說,這事還真的讓龍丹晨給猜中了,對方真的報了警,但JC很快把案子移交給了特務處,特務處來的人處理這個問題,然後他們看到了年年的妖氣沖天,比對了一下登記表這才發現這是SSS級妖獸年獸,換而言之就是剛才那個怪人其實是在保護這個老師來的。
畢竟SSS級的天界獸爆發起來非常可怕,那可是會成爲廣域災難的……
最後特務處教育了一下那個老師就走了,而那年年的老師卻從始至終一臉茫然。
但年年可就了不得了,她現在在學校裏不知道有多威風,大家都在傳他二叔是什麽黑榜頂級高手,就連那些黑衣人都不敢管年年的事。
更離譜的是把年年傳成了什麽了不得的古老家族的大小姐,那個人說是二叔不過就隻是個管家而已,而大家别看年年平時跟男孩子一樣瘋瘋癫癫但她每天都會從四百平方米的大床上起床,還有足足一層樓那麽高的衣帽間。
但對此有人說出了反對意見,就是說年年大部分時候都穿的是校服,但這個觀點卻遭到了更多人的駁斥,人家說了隻有真正奢華的貴族才懂得低調,暴發戶才每天耀武揚威。
反正事情越來越離譜,甚至說年年是亞洲某個小國的公主都來了。
不過既然這件事已經鬧很大了,所以年年必須得叫來真正的家長,年年哪裏敢叫小張哥,于是她這次把張瑤給叫了過來,雖然倆人并沒有實際的名分,但其實年年可是一直把張瑤當媽的。
“怎麽?就爲這點小事?”
張瑤甚至比龍丹晨還要暴躁:“行了,别廢話了。這學校是私立的對吧?多少錢,你們開個價,我懶得廢話。”
說完她往桌子上扔了三張卡:“自己刷,過戶手續到簽字的時候再叫我。”
說完,她就帶着年年走了,留下了學校的校長在發愁,嘴裏嘀咕道:“我們公立的……”
當然了,最後卡也還給了張瑤,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而年年班上的班主任也得到了再三的警告,就是千萬不要去招惹這位姑奶奶,其他的都好說,她的成績不成績根本不需要去管。
而年年這裏惹了一天的麻煩之後,小張哥那邊的麻煩也是接踵而至了,他答應今天跟龍丹晨一起去選點家具擴充總部,就在小張哥在家具城外頭等龍丹晨的時候,他學生說的那些奇怪事也終于是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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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我不知道我是我重陽了還是複陽了,反正在轉陰三天後第二次又陽了,在這跟各位彙報一下二進宮的感覺,首先我就是發燒沒之前厲害,但身上的疼痛感非常劇烈,伴随腰腿抽筋,然後頭疼輕一點,但嗜睡并且伴随拉肚子。
在此希望大家不要掉以輕心,千萬不要陽了呀。對身心絕對都是一場折磨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