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名叫糖紙的狼騎士臉上寫滿了不信,他從嘴裏擠出字來:“你如何證明你不是那些大公會向尚未發現地圖延伸的爪牙眼線?”
梁王銘學着勳章聳聳肩,說道:“你居然已經認定了我是這樣的人,何必還要我證明?”
糖紙眼神陰沉下來,“那就是說你前腳走,你們公會的人後腳就會來這個地圖咯?”
“如果你非要這麽認爲,你放我走後自己看看如何?”
梁王銘露出真誠的目光看向他。
目前來說這款遊戲的玩家還不算太多,但以前遊戲的各大組織均已入駐,尤其是曾經叱咤風雲的各大公會更是不留餘力地轉移到了這個遊戲裏面。
須知要養活公會裏龐大的玩家可不容易,尤其是遊戲前期,公會不可能隻靠高層,當然需要公會做到自産自銷,而能夠完美地使公會在前期運轉,當然需要不斷地開荒新地圖,因爲開荒意味着boss和任意味着任務都是第一次的,獎勵自然異常豐厚。
正是因爲開荒的豐厚獎勵性,不僅各大公會熱衷,便是正常玩家也是異常向往的。
所以糖紙在發現梁王銘的第一時間才會顯得如此緊張。
聽到梁王銘的話語,糖紙還真有些懵逼了,他思忖了一下,發現從頭到尾都是他先入爲主地以爲梁王銘是公會的斥候,似乎他可能真的不是公會派出來的玩家。
不過想了一會兒,他果斷道:“你這是欲情故縱吧?利用我的反向思維來說服我放你走!”
“那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地圖了,你還能怎麽樣?挂了我?你心中早早就有答案了,如果我真的是大公會出來找新地圖的玩家,無論我怎樣回去,這個地圖都要被人知道。”
梁王銘說完不再管他,小心翼翼地往繩索所在橫向移動而去。
糖紙一手抓書,目光猶豫地看向這個人,隻是一直到梁王銘消失在他的視野中時,他也沒有什麽動作。
看到那個狼騎士沒有追過來,梁王銘暗暗松了口氣,雖說自己有理,但真要被他們莫名其妙地挂一次,換做誰也不會開心的。
迅速回到駐紮營地後,梁王銘将蝶蜂谷的事情告訴了弗夏,弗夏聽罷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說道:“你做的很好,我現在還有一件事需要你辦。”
梁王銘心想,不會和那個蝶蜂谷有關吧?
果然,怕什麽來什麽。
弗夏滿懷希望地望着他說:“我的一名士兵生了某種奇怪的病,需要閣下去蝶蜂谷采集一些蜂蜜回來。”
梁王銘嘴角一抽,隻得默默接受後離開。
來到懸崖上方,梁王銘很猶豫要不要下去,畢竟剛剛他和那個叫糖紙的狼騎士可是算有了不小的争執,此刻下去的話,難說會真的被他們誤會。
隻是不下去的話,又會影響任務進程。他的時間是很緊促的,必須要拿到一些能夠幫助他和梁王櫻跟現實裏掌權一方的人物搭上線的籌碼。
他一咬牙,算了下去和他們好好談談,大不了用錢解決。
前面幫素錦過任務時,他也算是小賺了一筆,如今幾十個銀币是拿得出手的。
他再次來到山洞面前時,主動發聲說道:“裏面的兄弟,我隻是來過個任務,任務物品拿到我就走。”
糖紙一聽是熟悉的聲音,立刻走了出來,“前面放你走你不領情,現在還要來?”
梁王銘擺擺手示意他不要緊張,說道:“我的一個任務需要我來這裏,這樣可以麽,你們讓我把任務物品拿了,我可以給你錢币。”
狼騎士糖紙怒道:“這裏除了蝶蜂哪有什麽任務物品?”
他似乎是在有意隐藏什麽,梁王銘做出往裏面探頭的樣子,疑惑道:“哦?那你們能讓我進去看看麽?”
糖紙還想說話,裏面的老大卻是發聲了:“你讓他進來談。”
糖紙冷哼一聲,側過身體,讓他進去。
梁王銘把血色獠牙劍緊握在手中,糖紙這個動作無疑是要封鎖他的退路了。現在裏面有他們的玩家,洞口有狼騎士把守,隻要他和他們老大談崩,那麽他肯定要挂回去,畢竟狼騎士的的1秒眩暈在遊戲前期來說實在是太關鍵了,很能影響局勢。
走進裏面後,梁王銘先看到了兩個玩家,一個是初級陽法師,一個是劍士。
台燈的站位明顯是靠後于那個叫一朵麥芽糖的劍宗的,那麽剛剛他們口中的老大就是這個劍宗了。
梁王銘看向一朵麥芽糖,滿眼真誠地說:“我隻要一些蜂蜜,拿了就走。”
一朵麥芽糖道:“可以,隻是希望這位朋友出去以後暫時不要對外公開這個地圖。”
“自當保密,我就當不知道這個地圖好了。”
梁王銘很識趣地說道。
一朵麥芽糖微微欠身,讓開了一條道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往裏面走十步左右就有蜂巢了,你看看蜂巢裏面有沒有你要的蜂蜜。”
梁王銘瞥了一眼他們兩個人,沉吟一會兒,才邁開步子往裏面走去,走了沒兩步他就停了下來,後顧了一下,發現一朵麥芽糖和台燈都跟着走了進去。
這個動作不怎麽對勁啊。
梁王銘的血色獠牙亮起的紅光在山洞裏尤其顯眼,他握着的劍上擡一點,通過劍身的反射看到一朵麥芽糖不斷地向台燈使眼色。
“他們要挂了我?”
梁王銘徹底停下了腳步。
“兄弟,我們隻是跟着你進來看看,順便看看你需不需要我們幫助。”
身後傳來那個劍士的聲音。
梁王銘深吸一口氣,看來他們是真的對他居心不軌了。
現在梁王銘還是6級,而他們兩個一個8級一個9級,打起來他根本不讨好,而且外面還有一個守株待兔的狼騎士。
他現下有些慌亂,早知道不該那麽魯莽地走進去的。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