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彤一聽可以留在楚天歌的身邊,開心的笑了起來,接着認真看着楚天歌道:“公子,思琴是不會離開你的,以後就由思琴來伺候公子。”
搖了搖頭的楚天歌,笑着吓唬道:“你這小妮子,有着美若天仙的容顔,就不怕公子我吃了你。”
秦思彤愣了一下,一本正經道:“公子肯定不是那種人,如果公子真的想要思琴,那就說明公子愛上了思琴,而且我看公子不像那種賴賬的人。”
楚天歌滿臉的無語,内心懷疑道:“我怎麽感覺上當了?這小妮子與之前判若兩人,這小妮子肯定是訛上了我,以後得小心些。”緊接着楚天歌開口道:“我叫楚天歌,小童你今年多大?”
秦思彤吃着面條,回答道:“今年剛好二十,公子你叫楚天歌,可是那鎮軍将軍楚天歌。”秦思彤露出期盼的眼神。楚天歌點了點頭示意。秦思彤激動道:“哇塞,公子好厲害,以後思琴再也不用怕那些壞人了。”
不知不覺中,楚天歌來到大乾帝國已有八個月。
在天洪教的總部,妙思雅的閨房内坐着三個人,一個是妙思雅,另外兩位是天洪教的女堂主。
一位身穿黃色素衣的女堂主,長相幹淨,有着三十歲,名叫劉妍。開口詢問道:“那楚天歌當真如此厲害?那獨戰武林群雄的楚天歌,到底是不是救你之人。”
“是啊!思雅你别拐外抹角了?我們兩個都是看着你長大的,還能不知道你的心思。”一位身穿藍色素衣的女子,長相耐看,有着二十九歲,名叫張甯的打趣道。
妙思雅不好意識道:“什麽都瞞不過你們?說來話長,還請兩位姐姐替思雅保密。”
這兩位堂主從十來歲,就一直看着妙思雅,關系非常好,亦師亦友,又是閨蜜,無話不談。每次妙思雅不開的心的時候,就會找這兩位亦師亦友的閨蜜聊天。
妙思雅講完後。劉妍與張甯面面相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臉上帶着憂愁。
另外在天月宮的後山洞中,蕭冷月趴在地下,全身傷痕累累,臉上還有好幾條血痕。摻不忍睹,站在蕭冷月旁邊的寒若冰,一臉的狠毒之色,手裏拿着柳樹枝,隻見那柳樹枝被鮮血染紅滴着血。
“你這個賤人,爛人、不要臉的玩意,跟那楚天歌就是一對狗男女,那楚天歌不是蓋世英雄嗎?怎麽不見來救你,我看你還是省省心吧,那楚天歌肯定是有人了,他也隻是玩玩你而已,你還當真了,真是下賤。”寒若冰滿臉歹毒之色,惡語惡聲的侮辱道。
蕭冷月面無表情的看着寒若冰,一字一句道:“你可以罵我,可以侮辱我,可以打我,但楚天歌的名字,你沒有資格叫,更沒有資格說他。”
寒若冰怒不可竭道:“好你好小賤人,今天我就打死你。”寒若冰拿着柳樹枝,使勁的抽打在蕭冷月的身上。而蕭冷月忍着疼痛,硬是一聲不吭。
此時的楚天歌并不知情,如果楚天歌知道蕭冷月回到天月宮,受到這樣的傷害,說什麽都不會讓蕭冷月回去。當然,目前的楚天歌一無所知,如果知道蕭冷月回到宗門受到奇恥大辱和身體上的傷害,還有心靈上痛苦,那天月宮就準備接好楚天歌的怒火。
另外在京城的武王府邸的花園内,李承昊坐在花廳中,而旁邊是坐着的崇靜公主。有着絕世容顔,十九的年齡,身穿一身紫色長裙,在那滿臉的緊張之色,單純的問道:“三哥那些壞蛋被楚天歌打跑了嗎?”
李承昊喝了一口茶,笑着誇張道:“那是當然,五妹啊!你當時不在場,那壞蛋人山人海,那楚天歌以一己之力,将那些壞蛋全部打跑,你說厲害不厲害。”
崇靜公主排行老五,也是唯一的公主,上面有着四位哥哥,李乾徳一共有着四個兒子一個女兒。崇靜公主叫李承婉,他們這一輩是承字輩。而皇帝李乾徳是乾字輩。
李承婉芊芊玉手,握着粉嫩的拳頭,嘟着嘴巴,面露開心之色,激動道:“楚天歌終于将壞人打跑了,好厲害,三哥跟楚天歌是朋友嗎?”
李承昊昂首挺胸道:“那是當然,回頭三哥給你介紹一下楚天歌,讓你認識一下。”
李承婉張着櫻桃小嘴,用那清澈的眼神看着李承昊道:“三哥不許騙人家,說好了啊!拉勾勾。”兩人就像小孩一樣,在那拉着勾勾。
“公子我們這是準備去哪裏啊!”秦思彤坐在楚天歌的身前,開口詢問。而楚天歌拉着缰繩道:“回家。”
旁晚楚天歌牽着馬和秦思彤并肩而行,到了楚府門口,将馬交給楚家軍,帶着秦思彤進入楚府。
楚天歌找到吳小莎,将秦思彤交給吳小莎後,轉身先去向祖母問候,又去到祖父的書房内,發現楚鵬在看各地的奏折。靜悄悄的坐在一旁,等待着楚鵬處理公事。
一炷香後,楚鵬将奏折看完。擡頭看着楚天歌坐在下方,起身走到楚天歌身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詢問道:“今日怎麽有空回來,軍營中最近操練的怎麽樣?”
“一切井然有序,我的事情都做完了。整個軍營目前都在熟練我的排兵布陣,劉叔和趙叔那我交代了,見沒什麽事情,我就回來看看您二老。”楚天歌溫和道。
楚鵬點了點頭,面色凝重道:“天歌這回你替祖父去一趟翼州,有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做。”
楚天歌見楚鵬面色凝重,收起笑容答應道:“祖父盡管吩咐,天歌定當祖父交代的事情處理好。”
“翼州有些人,可能覺得祖父老了。那翼州刺史劉猛,作爲一州行政長官,管理翼州制度和巡查,雖然沒有兵權,但權利也不容小視,暗自拉攏各地郡守,貪污受賄,組建軍隊,對我也是虛與委蛇,這次派你去,就是讓你調查這劉猛。”
楚天歌深吸了一口氣,皺着眉頭道:“祖父明日我就啓程前往翼州,看看那劉猛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天歌有些事情也是該跟你說了,這大乾帝國,看似風平浪靜,穩穩定定,其實這都是表現現象,從大乾建國之初,李乾徳就将我四位開國将軍,分封各州鎮守的那一刻起,就錯了,他以爲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其不然,四鎮将軍自從十五年前,皇帝擺下鴻門宴,讓我四位進京的那一刻起,就早已寒了心。當年隻有我一人前往,其他三鎮将軍并沒有前往,那李乾徳最終作罷,自那以後,我們四鎮都防備着李乾徳,而李乾徳視我們爲眼中釘,現在四鎮将軍哪個不是家大業大。不說别的,就說咱楚家,人丁稀薄,祖父這一輩,就剩下我一個風燭殘年,而你父親也早早離去,現在就剩咱爺倆,如果不是你的出現,等祖父百年之後,楚家也将成爲過去。可你的出現,祖父不得不爲楚家的将來着想。”
楚天歌聽完。久久未言,過了好大一會,楚天歌面色凝重,詢問道:“原來如此,這李氏王朝是鐵了心的要逼四鎮起兵謀反,那李氏和其他三鎮實力如何。”
楚鵬歎息道:“大乾李氏最強,四鎮以鎮東第一,鎮南第二,鎮北第三。而我楚家排在最後。其實李乾徳最不放心的是,鎮東和鎮南、下來是鎮北與我楚家。”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