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聽見這番話,内心疑惑道:“這妙思雅明明認識楚天歌,爲何在這拐彎抹角,難道還有什麽隐情?一會看本統領如何揭穿你。”
袁克行也覺得此事有蹊跷?立馬落井下石道:“師妹,這楚天歌還真是能裝,人家妙姑娘都說成這樣了,他楚天歌賴賬不說,還在質疑妙姑娘。肯定是爲了面子和名聲,才不認可人家妙姑娘說的。”
林涵兒堅信自己的第六感,開口說道:“師兄别光看眼前,楚天歌絕對不會賴賬,中間必定有隐情?你看下去就會明白。”
袁克行聽見林涵兒說的,心裏更加仇恨楚天歌,恨不得楚天歌今日死在這裏。
此時在群雄中的宮易飛,哈哈大笑道:“這楚天歌還真是賤的不行,師妹你太高估他楚天歌了。”
秦思彤看都沒有看宮易飛一眼,對于這種沒腦的,懶得回答。
妙思雅嫣然一笑道:“楚公子想多了,本聖女說的不是你,是當日救我之人。”
楚天歌露出一個抱歉的神情,黯然神傷道:“妙姑娘,我楚天歌不瞞你說,半年之前,就連楚某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妙姑娘知道忘情粉嗎?”楚天歌說完。盯着妙思雅的眼睛,想看看妙思雅的反應。
這句話一出口,下方的武林群雄騷動一陣,交頭接耳,在讨論着這話的真假性質。
青龍聽見這話,愣了片刻,内心想道:“原來如此,看來楚天歌是真的失憶了。這樣也好,此人目前有着朝廷身份,回頭讓司馬大人,将楚天歌調入京師,那就好辦了,等你楚天歌到了京城,本統領有的是辦法陪你玩。”青龍滿臉得意之色,計上心頭,搶先官腔道:“楚将軍,本統領恭賀你榮升鎮軍将軍,可喜可賀。”
楚天歌一看青龍在玩官腔,拱手也官腔道:“下官楚天歌,見過青龍大人,不敢當。”
萬通生拱手詢問道:“敢問青龍統領?當日可與楚将軍,在晉陽城外大戰過。”
青龍搖了搖頭,責怪道:“萬先生這是哪裏話,本統領何時與楚将軍大戰過,當日本統領在晉陽城外,追的都是一些無名小卒,怎能與楚将軍相提并論。”
妙思雅冷哼一聲,看着青龍統領假模假樣,雖然不明白青龍爲何這麽說?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青龍絕對不懷好意。
下方群雄一聽這話,大概也知道個七七八八,不過有些聰明的,依然心中有着疑問。
萬通生笑而不語。青龍也不看萬通生,皮笑肉不笑道:“楚将軍,世人都說你武藝超群,不如你我二人切磋一下如何?”
楚天歌拱手道:“那下官恭敬不如從命”。楚天歌負手而立,将内力化爲真氣。
青龍冷笑道:“拳腳無眼,一會交手,萬一将楚将軍傷了,還請見諒。”青龍全身爆發無盡威勢,腳下生風,翻手覆雲,朝着楚天歌的面門,打出十八掌。
楚天歌冷哼道:“青龍統領倒是說的對,一會拳腳無眼,還請青龍統領見諒。”楚天歌爆發唯吾獨尊氣勢,雙手被紫金色的氣流包圍着,勇猛的無敵的,朝着青龍統領的兩隻手,打出十八拳。
武林群雄在下方無不驚歎,李承昊張着大嘴,劉伯一臉的異色,在旁邊道:“這青龍使出來的,是成名已久的翻雲掌,招招斃命。就連老奴都不得不認真對待,更不會像楚兄弟這樣,以招破招,雖然看似簡單,但其中非常危險,如果不是對自己武學非常自信的話。絕對不會用此招破敵”。
楚天歌将青龍打退。而青龍背負雙手,在顫抖着。内心吃驚道:“這楚天歌半年多沒見,武學竟然如此了得,在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估計在打下去,本統領不但占不了便宜,反而在這丢人現眼。”青龍倒是想的明白,皮笑肉不笑道:“楚将軍武學獨步天下,本統領不才。”
楚天歌拱手道:“承讓,青龍統領謙虛了,要不楚某讓你兩隻手。”
青龍陰狠的看了一眼楚天歌,冷哼一聲,向着玄武身旁飛去。
“看來這半年的青龍有所成長,心境比之前強了很多,忍耐性更是比之前強了太多。”妙思雅内心道。
同時妙思雅對楚天歌的武學,也是大吃一驚,怎麽也沒想到,楚天歌短短半年,竟達到登峰造極意境。
天煞孤狼派的衆人,互相看了看,七十二地煞接到命令後,朝着長台飛身而去,隻見一位長須大漢兇神惡煞道:“你就是楚天歌是吧,今日我七十二地煞向你請教一二。”
楚天歌皺着眉頭,蕭冷月走到楚天歌的身旁,将天煞孤狼派介紹完。楚天歌對天煞孤狼派沒有任何好感,反之厭惡道:“原來是天煞孤狼派的七十二地煞,想必還有三十六天罡吧,不如一起,楚某可沒有時間在這浪費時間。”
群雄在下方指指點點,說這天煞孤狼派,都是一群打家劫舍之徒,無惡不作,天下武林群雄,沒有一個對天煞孤狼派有好感,恰恰相反,希望楚天歌将這群江洋大盜滅了。
七十二地煞,看下方群雄對他們指指點點,渾身爆發煞氣,威脅衆人,大有一言不合,将挑釁之人滅殺于此。
長須中年大漢,手拿大刀,倒也沒有反對楚天歌說的,煞氣道:“今日就讓你楚天歌瞧瞧我七十二地煞的厲害。”長須中年大漢說完。向身後衆人使了一個眼色,舉起大刀,率先朝着楚天歌的腦袋劈去。
楚天歌霸氣凜然,伸手将鋼刀抓在手裏,用力折斷,反手一拳,将長須中年大漢打下長台,就此昏死過去。
接着使出霸王拳,穿梭在七十二地煞之中,如無人之境,所到之處,無比慘烈,拳拳到肉,有的被打成内傷,有的口吐鮮血,就此昏死過去,還有的被楚天歌打得殘疾,慘痛之聲到處都是,讓群雄不忍直視。”
一盞茶的時間,七十二地煞,橫七豎八的躺在長台之下,群雄面面相觑,看着台上的楚天歌,面露吃驚的神色。
袁克行在群雄之中,壓低身影,深怕剛才的話被楚天歌聽到,萬一指名點姓讓他上去,吓得趕緊閉嘴,再也不敢大言不慚的背後說楚天歌。
林涵兒看見袁克行的舉動,覺得非常可笑,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說要上台将楚天歌擊敗,一轉眼的功夫,立馬像變了個人。乖乖的站在這,大氣都不敢喘。
同時宮易飛也一樣,本來還想諷刺楚天歌幾句,一看楚天歌這麽兇殘,将七十二地煞打廢,立馬像個乖乖寶寶一樣,面露微笑之色,一個勁的在周圍,跟群雄說:“楚兄弟厲害,小弟深感佩服。”
周圍的群雄面露鄙視,一個青年俠客不屑道:“剛才是誰在這大言不慚來着,說什麽來着,一會非要将楚天歌打得滿地找牙。”
宮易飛滿臉的尴尬之色,一本正經道:“兄台,話可不能亂說,宮某何時說過這樣的話,肯定是你聽錯了,是不是各位。”
旁邊的群雄,聽見宮易飛竟能說出如此厚顔無恥的話,立馬異口同聲不屑道:“我等可沒有你這般無恥。”旁邊之人說完。不忘與宮易飛保持距離,生怕被認爲是這無恥之徒的同夥。”宮易飛冷哼一聲,不屑與旁邊的群雄多說一句話,自顧自的看着長台之上。
秦思彤搖了搖頭,實在對宮易飛無語。轉頭看着長台之上的楚天歌,内心肯定道:“此人絕對有着問鼎天下的武學,師父也未必是這楚天歌的對手。”
李承昊面露崇拜之色,激動道:“劉伯一會武林大會結束,務必要挽留這楚天歌,本少爺要與他痛痛快快大喝一場。”“知道了少爺。”劉伯搖了搖頭,笑着道。
鮮卑族生活在草原,沒有中原人那麽狡猾,内心都比較單純,崇拜勇士。拓拔俊也不例外,豪氣道:“此人倒是厲害,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武學。”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