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從楊公公手裏接過聖旨,楚鵬親自帶着楊公公去長樂酒樓辦宴席。而楚天歌回到自己的帳篷内,發現床上放着一套正五品武官服飾和一套正五品白銀輕騎铠甲,以及還有着官書文牒與銀魚符,還有着将軍銀令牌。另外地下放着三個箱子。楚天歌打開,分别是白銀五百兩,銅币五十萬慣和绫羅綢緞十二匹。楚天歌把這些東西放好後,穿上五品武将軟胄甲,将銀魚符挂在腰間,随手将銀令裝入懷中。拿了十兩銀子,朝着長樂酒樓而去。
大乾帝國,武官服飾一品爲麒麟圖案、二品爲獅子圖案、三品爲虎圖案、四品爲豹子圖案、五品爲熊圖案、六品爲彪圖案、七品和八品爲犀牛圖案、九品爲海馬圖案。文官服飾一品爲鶴圖案、二品爲錦雞圖案、三品爲孔雀圖案、四品爲雁圖案、五品爲白鹇圖案、六品爲鹭鸶圖案、七品紫鴛鴦、八品鹌鹑圖案、九品練雀圖案。
文武官服飾一品紫金袍,佩戴紫金魚袋。三品以上紫袍,佩戴金魚袋。五品以上朱紅色绯袍,佩戴銀魚袋。六品以下綠袍,無魚袋。魚袋是代表其官銜身份的象征。
而武官服飾就是軟胄甲,别稱絹布甲。絹布甲是用上好的絹布一類紡織品制成的軟铠甲,它的結構比較輕盈,外形美觀,但是沒有防禦能力,故不能用于實戰隻能作爲武将平時服飾或朝服穿的裝束。
直到黃昏七刻,楚天歌身穿五品軟胄甲,出現在了長樂酒樓門口。觀察着周圍有着數百名楚家軍,身披銀色重铠甲,手拿長戟。站在長樂酒樓附近戒嚴和守衛着,同時外圍有着形形色色的老百姓,在互相交頭接耳聊着。
楚天歌掃視了一圈,走入酒樓裏面,可楚天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蕭冷月在外圍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當看到楚天歌的軟胄甲上,繡着熊圖案,還有腰間挂着銀魚袋。内心酸痛道:“大哥爲什麽騙我?他貴爲将軍爲何接近我,這一切難道是一場陰謀?”蕭冷月正在想問題的時候?被身邊的女弟子甲打斷道:“剛才那個将軍好英俊,器宇軒昂。怎麽感覺在哪裏見過?”
而女弟子乙,接着繼續道:“是啊!而且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絲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女弟子丙想了片刻,激動道:“我想起來了,他是楚天歌。好啊!敢騙我們,我就說嗎?他肯定對我們圖謀不軌。”
女弟子甲和女弟子乙,還有女弟子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懷疑鄙視道:不可能是他?你是不是看錯了?那個楚天歌一身痞子流氓樣,怎麽也無法和這位将軍相提并論。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四位女弟子,在那互相讨論着。
蕭冷月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你們先回來福客棧等我,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蕭冷月說完。消失在周圍,四位女弟子不明所以,轉身向着來福客棧而回,依然讨論着剛才的事情。
楚天歌進入長樂酒樓,朝着二樓走去,觀察着酒樓上上下下,有着五十來個龍武禁衛軍。而酒樓正中間,是楚鵬和楊佩林,兩邊有着三十來個将領和郡守縣令等等。
楚天歌躬身向楚鵬,還有楊佩林行完一禮,走向錢威旁邊,坐了下去。而在前方有着十來個女子,在跳着舞蹈。衆人吃着肉喝着酒,看着前方的舞蹈。
此時的蕭冷月,混入歌舞們的換衣地方,将頭牌打暈。接着将傷痕累累的易容面具,揭了下來。露出一張美豔動人的模樣。
一盞茶的時間,蕭冷月一襲大紅絲裙,美豔動人,領口開的很低,半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珠水,讓人看着嬌豔若滴,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楚天歌喝了一大口酒,舞蹈表演完。腳步輕盈的回到後台。過了片刻,楚天歌看着一襲紅絲裙的女子,緩緩的走了出來,站在舞台中間,翩翩起舞。如果楚天歌知道是蕭冷月,絕對會大吃一驚。
可惜的是,楚天歌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衆人目不轉睛的,盯着蕭冷月那絕世容顔,時不時的流着口水,看看蕭冷月那豐滿半露着的胸部。就連楚天歌都忍不住的盯着蕭冷月在看。
舞台中間翩翩起舞的蕭冷月,面露妩媚之色,一直盯着楚天歌在看。當楚天歌和蕭冷月對視一眼後,楚天歌内心一顫,心裏想道:“這雙眼睛好像在哪裏見過,爲何覺得此女如此熟悉。”想來想起的楚天歌,始終想不起在哪見過。當想起自己丢失了二十一年的記憶,雙眼一亮道:“難道此女與我失憶前見過,一會得找個機會,單獨聊聊,看看此女認識失憶前的我嗎?”
而台上的蕭冷月,也在内心想道:“一會得找個機會接近楚天歌,套套他的話。看看接近我是爲了什麽?”
楊太監看着楚天歌,一直瞧着台上的舞女看,計上心頭,用尖銳聲道:“今日是楚将軍的好日子,咱家也好表示表示。今晚咱家做主,将台上的舞女送于楚将軍。”
衆人聽見後,無不羨慕,拱手祝賀楚天歌。而楚天歌剛喝一口,就噴了出來,擦了擦嘴上的酒滴,看着祖父。而楚鵬笑而不語,用眼神鼓勵着楚天歌。
楚天歌到沒有拒絕,本來就想找個機會,與此女單獨聊聊。
直到楚天歌以不勝酒力,才離開了宴席,進入長樂酒樓的豪華客房中,看着蕭冷月坐在床上。
楚天歌坐在椅子上面,倒了兩杯茶水,拿起一杯茶水,一飲而盡。恢複正常之色,溫和道:“你叫什麽名字。”
蕭冷月面露妩媚之色,腳步輕盈的走到楚天歌的身旁,坐在椅子上面,妖娆魅惑道:“将軍對人家這麽冷漠幹嘛?問個名字而已,用得着這麽嚴肅。人家叫小月,将軍也可以叫我月兒。”
楚天歌皺着眉頭,想來想去,隻想到了蕭冷月。搖了搖頭,面露嚴肅神情,認真道:“小月是吧?你可認識楚某。或者……我們在那裏……見過嗎?你好好想想。”
蕭冷月内心一驚道:“不會被發現了吧?我都這樣了,他都能認出來。看來楚天歌在套我的話,打死都不能承認見過。”蕭冷月想通後,楚楚可憐道:“将軍說的這是哪裏話,小月怎會見過将軍大人?是不是小月長得向将軍身邊的人,所以才被将軍誤認我們在哪裏見過。”蕭冷月說完。還不忘露出一副疑惑的樣子。
楚天歌與蕭冷月互相對視着,總感覺在哪裏見過,甚至内心有一種特别熟悉的味道。
深吸口氣的楚天歌,失落道:“我給姑娘講個故事,如果姑娘聽完。還是覺得沒有見過楚某,那就作罷。”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