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昌看着這些糧食物資也是很是信息,大夏終于變得更加強大了。費昌準備将這些糧食收歸國庫,将來用作軍糧或者災荒之年用來應急,那樣就不用擔心糧食之荒,費昌知道如果沒有了糧食,士兵就沒法出征,百姓就會流離失所,還可能發生災民暴動。有了這些糧食大夏江山未來幾年就穩定無憂了。
履癸最喜歡的一件事情就是飲酒,看到很多酒,他的心情就會很好。履癸看着長夜宮中的池水,突然想“既然大夏有這麽多糧食,放着多可惜,如果都釀成酒,放在這水池中,那将是何等壯觀。泛舟酒池中,想喝酒的時候,低頭用手捧起來就可以喝到,豈不快哉!”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履癸說“費相,這次遠征你也辛苦了,朕賞你糧食百鍾,玉石一百。”
“費昌多謝大王!”費昌沒想到履癸給了如此多的賞賜,其實費昌對東西倒不是那麽在意,但是得到賞賜是對自己這次遠征辛勞的一種肯定,是一種天子的心意。費昌心裏覺得很是欣慰,看着履癸越發覺得大夏會越來越強大。
快要散朝的時候,履癸讓費昌、趙梁、姬辛幾個人留下。
“費相,咱們遠征帶回糧食如此之多,朕想取出一千鍾用來釀酒,你知道朕尤好飲酒。”履癸看衆人都退出了大殿,身子也就不再正襟危坐,整個人就放松了,靠在王座的扶手上,對費昌說。
費昌聽到這裏才明白原來履癸這麽大方原來是有所圖謀啊。
“大王,國家的屯糧是國之根本了,有了這些糧食,一千鍾糧食,那可是萬人遠征這幾個月的軍糧。我大夏萬人遠征恐怕史無前例。
大王用來釀酒如果讓天下百姓知道,
“費相如果你不說,天下百姓怎麽會知道。
“糧食放久了也就不好吃了,費相我們把國庫中的三年以上的糧食用來釀酒。也是避免糧食的浪費。”趙梁說。
“費相,大王是大夏的天子,難道用大夏的糧食,還不能做到嗎?難道費相的權利比大王還大嗎?”
“費昌隻是大夏的臣子,大王雖爲大夏的天子,天子也應該以江山社稷爲重,以大夏的子民爲重。”費昌說。
“費相這麽說就嚴重了,難道大王不以大夏江山爲重嗎,這些糧食也是天子勞師遠征,浴血拼殺而得來的。”趙梁說。
費昌掌管着農耕個國庫糧食,要動用這些糧食必須費昌同意,履癸也感歎自己這天子做點什麽事,還要看費昌臉色。雙眼看着費昌,讓人已經感到隐隐的殺意,履癸的眼神在很多時候,就如同獅子在看獵物一樣,不怒自威。
“費昌這就去把新糧入庫,清點三年以上陳梁供大王釀酒。”費昌無奈,直接忤逆天子是沒有好果子吃的,這一點他很清楚。
“費相真不愧是朕的左相,釀酒的事情就交給右相趙梁來辦吧。”履癸很是滿意,眼中殺氣也變成了笑意。
“趙梁遵旨。”趙梁也很是滿意,釀酒這件事情,自己最少能夠弄出上百鍾的糧食歸自己,這可比費昌跟随天子遠征出生入死得到的那些賞賜要容易多了。想到這裏費昌嘴角都有點微微上揚了,費昌在旁邊看到趙梁那副嘴臉,哼了一聲。
趙梁自知失态,趕緊正色對費昌說“釀酒的糧食之事也有勞費相了!”
妺喜發現自己很喜歡到伊摯的驿館去看大家刺繡舞衣,不僅僅是可以在這裏可以輕松自在的看到伊摯,可以輕松自在的說話。
她更喜歡這裏歡樂輕松地氣氛,謙今日那兩個多嘴說不知道莘公主和妺喜奶奶姑娘哪個更美的小女孩如今也學乖了。
隻要妺喜娘娘一來,就圍着妺喜“妺喜娘娘你真好看,你看我這花紋繡的漂亮嗎?”
妺喜有時候自己也和她們一起刺繡一朵花,而年齡小的女孩就纏着妺喜娘娘學舞蹈,妺喜心情很好。就讓伊摯用銅鈴打起節拍,妺喜随性而舞,宛若一朵盛開的荷花随風而舞。
這些女孩從來沒見過這些漂亮的舞蹈,都把妺喜驚爲天人,從此以後,就更再也沒有人提起莘公主了。
每次妺喜來驿館,小女孩都要學習舞蹈。伊摯真的怕這些小姑娘被妺喜收到宮中當了宮女,那樣回到商國可就沒法和天乙交代了。
趕緊出來“妺喜娘娘乃是大夏的元妃國母,你們這些小孩子趕緊去刺繡。”
伊摯趕緊引妺喜到自己的書房中,小童奉上香茶。
伊摯和妺喜詳細說着舞衣的進展,還需多少時日。
“這些先生做主就好了。先生不讓我在外面,是要繼續教我練氣之法嗎?”伊摯無奈,隻得繼續教授妺喜練氣之法,隻是外面太過吵鬧。所以二人隻是談論,并沒有真正的練習。
這些繡女回到商國的時候,足足帶走了幾百鍾粟米,這些粟米一半交給了天乙一半就都給了這些繡女。這些已經夠這些繡女全家吃一年的了,百姓隻有家中都有了糧食,内心才能更加安居樂業。
天乙看到這些這些繡女帶回的這些粟米,足足有二百鍾,一鍾粟米相當于四鬥粟米,這就是千人之師的半個月軍糧啊。
“伊摯先生真是比湟裏且還會做買賣啊!”湟裏且笑着對天乙說。
“沒想到伊摯先生遠在斟鄩還能爲朕籌集到這些糧食。”
斟鄩大夏的糧倉,費昌看着一麻袋一麻袋的糧食被運出到酒坊,炒熟了用來釀酒,心裏就像被掏空了。
大夏江山無比繁榮的外表下似乎有了一點點烏雲在慢慢飄過來,一場風雨即将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