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癸喝了很多酒之後沉沉睡去。
“大王,救我!”妺喜被一群黑衣人拉扯着遠去。履癸在後面追,但是發現自己确離着妺喜原來越遠。
“妺兒!妺兒!”履癸睡夢中突然驚醒,不覺滿頭大汗。他發現自己第一次有了恐懼的感覺,這種恐懼就是失去妺喜。履癸大喊“來人,整隊出發!”簡直一刻也不想等了就要立即見到妺喜。
近衛勇士們莫名其妙,也許都城出了什麽緊急的事情吧,大家連夜出發,第二天晚上就回到了斟鄩。
履癸回到宮内,見到妺喜正在燈下出神,履癸一下在把妺喜抱在懷裏。
“妺兒,你是在想我嗎?朕夢中夢到你被人搶走了,吓死朕了。朕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
妺喜聽到這裏,擡起眼睛看着這個男人,看來這個男人真的是愛上自己了。履癸讓自己似乎融化在妺喜身上的不知多少次,也似乎還是不能緩解怕失去妺喜的那種恐懼。男人一旦愛上一個女人,他就有了弱點,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因爲有了所愛的人才有了意義。
履癸回到妹喜身邊,對妺喜的美更加癡迷。而且永遠不會審美疲勞,因爲妺喜歌舞有如天人。每當妺喜翩翩起舞,輕輕唱起那哀婉的古風時候,履癸哪複知世間更有要緊事,便死亡在旦夕也顧不得。天下朝中之事和我有什麽關系呢,我隻在乎你,我隻想陪着你一個人。一連晝夜爲歡,無有斷絕。
女人和誰在一起,通常取決于哪個男人更愛她,哪個男人更有權威。而男人更愛哪個女人,通常都取決哪個女人更漂亮,更懂風情,也許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哪個女人更不愛她,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會讓男人愛的發瘋。
履癸就這樣愛上了妺喜,天下也的确再也沒有第二個妺喜這樣的女人了。愛江上更愛美人,沒有了沒人,對履癸來說江山也沒有了意義,尤其這種生來就有的江山。履癸也相信,這江山永遠是大夏的,也永遠是自己的,任何人都不會有任何的威脅。什麽太康失國,都是太康太弱了。對自己的勇猛,履癸很滿意,對于自己的兩萬近衛勇士,履癸也很滿意。
妹喜一開喉而天下無人矣,妹喜一舉袖而天下無容矣。妺喜歌舞之後對履癸微微笑着,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給她虛榮的滿足,但是卻缺少了摯那種心靈相通的感覺。
妺喜在宮中越來越空虛,那種心裏空落落的感覺,讓人坐立不安,什麽都不想做。“該死的摯,你救出了天乙,就這麽一走了之,再也不回來了嗎?”
這日嬴梁來請求履癸費去天乙的方伯長。履癸正要說話,妺喜先說話了。
“請問嬴相,天乙有何過錯,要廢去方伯長。”
“天乙裝鬼,欺騙天子,這還不是大罪嗎?”
“天乙被關在牢中,估計根本不知情。我看都是他手下的那個慶輔膽大欺騙大王!”妺喜接着說。
“那就讓天乙把慶輔送來夏都治罪!”履癸順着妺喜的話說。
“大王,慶輔不過是一個将軍,這些事情一定都是伊摯安排的。大王不如要天乙把伊摯送到斟鄩來請罪。沒有了伊摯,那個天乙就像失去了翅膀,不管什麽玄鳥,他都飛不起來了!”妺喜繼續說。
“那個伊摯朕也很是喜歡他,就讓他進朝來吧。那個天乙就随他去吧,沒有了伊摯,就不用擔心他了!”履癸道。
妺喜見不到伊摯,無聊寂寞的日子,隻有在縱欲後才能得到些許的滿足。但是越是這樣,越是空虛。
有時候早上宿醉之後醒來,到陽光透過窗上的紗布照進來,空中飄着些許的灰塵。我讨厭這樣的太陽,如果現在依舊是晚上那該有多好,我們依舊唱歌。我讨厭每天這樣受太陽限制,不喜歡這種陽光下的寂寞。
這種思念的寂寞就如心底的癢,想抓卻沒法抓到。隻有舉辦更大的宴會,喝更多的酒,就這樣一夜一夜的跳着。直到筋疲力盡,沉沉睡去,讓履癸抱緊自己。
妹喜既心安意适,隻一味享受這履癸對自己的寵愛,有時候對女人來說,雖然愛一個人很重要,但有時候被一個成功的男人愛着,這才是更重要的事情。愛一個人或多或少總會受傷,而被愛大多時候會有一些虛榮的滿足,而心裏得不到滿足,卻能得到物質的滿足。
妺喜與履癸居容台之中,這容台在後宮的中心,妺喜這裏歌舞的聲音經常夜半遠遠的傳出去,後宮嫔妃議論紛紛,人活着總要無奈的面對别人的口水之禍嗎,妺喜對這些感到非常不自由。
這天妺喜對履癸說“大王,妺兒多希望你是我一個人的大王多好啊。你是大夏的天子,妺兒得到大王的寵愛,如天高地厚,生死難忘。隻希望大王有萬歲之壽,卻是不能奢望大王天天陪着妺兒一人了。”
履癸說“人很少又能夠活到一百歲的,即使活到了一百歲,昔日的朋友也都老去了,也是了無生趣。如冬夜稍長,但是白日又短了。夏天的時候歲雖然白天長了,但是夜晚又短了。人雖欲爲盡日之歡,長夜之樂,奈何長庚西墜,啓明東升,人生幾何不如願也!即使朕爲大夏天子也沒法改變日夜長短啊!”
“妺兒有個一想法,讓長夜永在,我們在裏面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一直喝酒唱歌跳舞,可以随便跳,不用擔心别人來打擾我們,别人也聽不到我們的聲音。我們再也不用受那些宮裏的其他妃子對我們指手畫腳,背後之言論。我們即使大聲的唱歌,音樂多大聲音,都沒人聽得見。一天可以象一個月那樣長。我們可以想睡就睡,想喝酒就喝酒,想唱歌就唱歌。再也不用受日起日落的的限制,大王以爲如何?“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