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雖然失敗了,但是蚩尤代表的九黎族人民一直還在。到了履癸當天子的時候,東方的九黎後人就是東夷。東夷原來中原,生活在大海邊,有無數個大大小小的部落,由于路途遙遠,中原的天子也很少關心這些部落。
湟裏且就出生在東夷的海邊,少年時候就和大人們一起下海采珍珠,下海這事情太過兇險,湟裏且的父母就在一次落潮時候采珍珠時候遇到了風浪,都被大海吞沒了。少年的湟裏且成了孤兒,湟裏且從此隻有一切都靠自己。
采集好的珍珠通常等着中原諸國派來的商人會運來糧食和大家交換,有一次一個商國來的老商人來到東夷,由于吃了不新鮮的魚蝦生病了,上吐下瀉的,似乎就要熬不過去了。老商人人很好,平時和大家交換的時候,糧食總是會盡量給大家多一些。
生病的老商人就住在湟裏且的家中,湟裏且每天照顧他。湟裏且沒事的時候就在老商人身邊聽老商人講商國和中原的事情,湟裏且從小從來沒有離開過漁村,對遠方的世界充滿了向往。
老商人生病的時候,湟裏且就幫老商人交換貨物,晚上就和老商人核對一遍數目。老商人發現湟裏且數字都記得很準确,從來沒有差錯,也沒有私自多拿一分。老商人越來越喜歡湟裏且了。
這天老商人說“湟裏且,你想和我一起販運貨物到中原各國嗎?”
湟裏且眼睛一亮“您真的肯帶上我嗎?我可是東夷人~”
“你和我學好中原的話,就沒人把你當東夷人了。販運貨物也許不能讓你變得很富有,還有很多風險,可能遇到強盜,但是你能看到各種各樣的國家,看過看各種各樣的風景,聽到無數别人聽不到的故事。”老商人慈祥的看着湟裏且說。
“我願意!”湟裏且雀躍起來。
等老商人病好了之後,湟裏且就跟着老商人去了商國。
慢慢的湟裏且也長大了,湟裏且對數字記得非常清楚,對走過的路也都能記得很清楚。慢慢的湟裏且有了自己的商隊,東夷的人知道湟裏且是東夷的人,都喜歡把貝殼和珍珠,風幹的海産品和湟裏且交換。
商和東夷的關系一直很好,慢慢的湟裏且就成了商國最大的東夷商隊了,天乙經常接見湟裏且,發現了湟裏且貿易和财務賬目的能力,就任命湟裏且總管商的錢貝。
這時候山下的近衛勇士就要陸續爬上來了。這時候湟裏在山崖邊上且對天乙和仲虺招手,天乙看到之後,急忙拉住仲虺飛奔到湟裏且身邊。
“大王,我販運貨物走過這條路,這裏有山民編織的一條藤條可以順着下山,伊摯先生已經下去了!大王快走!”
“慶輔将軍怎麽辦?”天乙看了一眼還在被履癸追的四處躲閃的慶輔,雖然狼狽但并無危險。
“大王脫身之後,慶輔将軍才能安心脫身。山下的近衛勇士就要上來了。到時候就一切都晚了,到時候恐怕我們就都要葬身于此了。”
天乙一看對慶輔喊“慶輔将軍,不可傷了天子,追兵就要上來了。盡早抽身!”
慶輔邊跑邊喊“大王先走,我自有辦法!”
履癸一直沒追上慶輔,對天下無敵的天子來說,哪裏有想殺的人殺不了的。“你這假鬼先受死吧!”
天乙、仲虺和湟裏且三人順着山民編織的藤條往下攀登下去,山崖并不算高,幾十丈而已,但是如果從頂上掉下來必然會粉身碎骨。
仲虺大叫“慶輔将軍,我們下來了。你快點抽身下來。”
履癸哪裏會讓慶輔跑了,用盡全力,淩空飛起,向慶輔飛撲了過去,雙鈎對着慶輔劈了過去。
慶輔一不留神,腳下似乎一滑,整個人摔倒在地,雙鈎從鼻梁上面帶着淩冽的勁風劃了過去。
履癸一看,這下看你還不死。舉起雙鈎就要把慶輔鈎爲幾截。
突然眼前白光一閃,什麽都看不見了。急忙雙鈎護着全身,倒着縱身跳開。待得在看清,哪裏還有慶輔的影子。“你這假鬼,果然會妖術!”
慶輔磷光脫身之後,心有餘悸,天子勇猛果然是無人能敵,力量其大,而又迅猛靈活異常,若不是磷光救命,恐怕自己也無法脫身,近衛勇士上來肯定就被砍成肉泥了。
慶輔跳下懸崖,抓住藤條,把短刀插到懸崖邊上,刃口正對着藤條。然後急忙順着藤條往下縱躍下去。
剛到一半,履癸那戰神一樣的臉就在頭頂出現了。慶輔急忙雙腳用力一蹬崖壁,拉着藤條在懸崖上蕩起了秋千。
仲虺在下面看的清楚“慶輔将軍不快點下來,做什麽呢?”
伊摯說“他要防止天子和近衛勇士追下來,否則我們依舊必死無疑。”
慶輔蕩了兩下,緊繃的藤條撞到短刀的刀刃上,加上慶輔的飛蕩的力量,幾下藤條就開裂了,咔吧一聲就斷了。慶輔跟着從半空飛縱了下來。
履癸剛想順着藤條向下追,确見藤條斷了。氣得直跺腳,對剛趕到的近衛勇士說“放假射死他們,用石頭砸死他們。”
一時間大石頭飛箭就都下來了。仲虺邊用長矛撥打碎石頭和飛箭。這次從上往下射箭和石頭可沒有了射程不夠的問題。幾個人萬分狼狽,終于躲到一塊大石頭後面。
僵持了良久,上面的履癸和士兵如果想下來也下不來,天乙他們一露頭,就是箭如雨下。
山裏的陽光總是很寶貴的,遠處雖然夕陽照的遠山猶如鍍上一層金光,但是山崖下已經迅速黑了起來。待得第二天天亮,天乙他們早已走的無影無蹤了。
履癸隻能憤憤的回了斟鄩。履癸轉眼就把天乙的事放到了腦後,因爲她他現在在思念一個人,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她了。這讓他似乎心裏長滿了螞蟻,心裏空洞的感覺越來越大。
“妺兒,朕回來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