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他離開之前,已經與千家族長說了關于千花骨拜他爲師的事情。
千家族長自然一口允諾,臨走的時候,王舍還從千家要來了最後一點蠱魔生前的骨骸,關于千花骨體内蠱魔真正的情況,千家直到此刻才完全的徹底明白,對于這最後一些蠱魔的骨骸,雖然極爲珍貴,但千家爲了交好王舍,自然也一并送給了王舍。
反正今後千家族長也絕對不會再逼迫千花骨吃這些東西了,留在千家也沒有什麽作用,倒不如直接送給王舍,讓王舍欠他們千家一個人情也是不錯的事情。
王舍要蠱魔剩餘的骨骸,自然也有他自己的打算。
再未進入蠱蟲溶洞之前,還沒有抓到那頭綠蠱蟲皇的時候,王舍并沒有打算煉制第二具戰鬥傀儡。但在抓到綠蠱蟲皇之後,尤其是還獲得了蠱魔之前肉身的骨骸,那王舍便已經決定煉制自己的第二具戰鬥傀儡了。
刁老四已經不知道跑到何處了,再未找到那個刁老四之前,自己身邊也确實需要一具新的戰鬥傀儡。
這一次煉制戰鬥傀儡,王舍有足夠的自信。
屈指算來,這已經算是王舍第三次煉制戰鬥傀儡了,相比起刁老四那個半成品來說,第二次爲齊琅天煉制的戰鬥傀儡最是讓王舍滿意,不過那截從禦鬼族寶庫之中得到的神秘骨頭卻着實沒有讓王舍想到,竟然能夠讓齊琅天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齊琅天是個特例,本來當初的時候王舍也并沒有打算讓齊琅天做自己的戰鬥傀儡,煉制的材料自然無所顧忌。
不過這第三次嘛,所有煉制傀儡所需要的材料,自己都必須要知道來龍去脈,否則的話,要是再出現一個齊琅天,或者刁老四那種不可控的傀儡出來,那就簡直虧大發了。
在葬魂澗的時候,王舍獲得了旋龜王的殘魂,王舍也答應過旋龜,會讓旋龜王重新複活,如今旋龜王的殘魂就待在那些破碎的可以容納靈魂的玉石之中。
以旋龜王殘魂爲主,輔以蠱魔剩餘殘骸,再熔煉綠蠱蟲皇的肉身,最終以天阙分身之上的精血調和,制作出來的第三具戰鬥傀儡究竟會有什麽樣的作用,王舍心中期待至極。
不過此時顯然不是制作第三具戰鬥傀儡的最佳時間。
王舍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他要帶着楊幂幂,與楊幂幂一起去參加楊定誠今晚舉辦的鴻門宴!
這一次,王舍要将楊定誠給予楊幂幂身上所有的痛苦,全部千倍百倍的讨要回來!任何欺辱他身邊親人朋友的敵人,王舍一個都不會放過!
等到王舍與楊幂幂二人趕到楊定誠說的那個夜場,剛好是晚上十點,對于雲都市的年輕人來說,晚上十點才是整個夜生活的開始。
楊定誠财大氣粗,楊家在整個雲都市都是絕對霸主的地位,這家夜場就是楊定誠的私有之物,同時也是雲都市最大最奢華的夜場,沒有之一。
夜場一共有九層,最底下的三層全都是酒吧,其上則是裝飾極爲奢華的夜場KTV。
楊定誠與楊幂幂約定的地方便是在整個夜場的第九層。
王舍與楊幂幂直接乘坐電梯來到第九層,第九層明顯與下面的樓層不太一樣,守衛極爲森嚴,而且守衛在這裏的服務人員,王舍掃過一眼便能感覺出每個人體内都有靈氣的波動。
這些都是楊家的内門族人,每個族人都是正兒八經的修士,而絕非那些先天後天的武者。
這裏的服務人員随便出去一個,都是能夠雄霸一方的人物,沒想到在這裏僅僅隻能做一名小小的服務生。
888包間之内。
此刻包間裏面已經聚集了七八名年輕人,除了那天王舍在楊氏财團大廈一樓大廳見到的楊定誠那一夥楊家内門族人之外,還有幾個年輕男女,卻是生面孔。
“誠哥,那個小娘皮今天晚上還來不來了?”一名年輕男人湊到楊定誠身邊,開口問道。
楊定誠雙目散發着志得意滿之色,開口道:“你放心好了,那個女人除非是想讓她的親人全都死掉,否則的話她一定會過來的。”
“啧啧啧!還是誠哥有手段,沒想到這麽快就把那個楊幂幂給降服了。”
“哼!普通人對于你我來說,根本就是蝼蟻,況且···”楊定誠眼中閃過一絲精芒,陰沉冷笑道:“況且我對她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興趣,純粹隻不過是想要用她的身體孕養師父給我的冰蠶蠱而已!今晚便是冰蠶蠱破繭之日,那隻冰蝶我志在必得!獲得了冰蝶之後,那個女人對我來說也就沒什麽作用了。”
“誠哥,這冰蝶到底有什麽用啊?竟讓您大費周章的用這種辦法獲取?随便哪個女人難道不能孕養出冰蝶嘛?”
“我隻有得到冰蝶,并讓冰蝶成爲我的守護靈蠱之後,才能夠修煉師父給我的那套功法神通,隻要修成那套神通,在楊家的年輕一輩之中,我就能将那幾個同輩甩的遠遠的,成爲楊家族内名副其實的年輕一輩第一人!”楊定誠冷笑道。
“誠哥實力本就不錯,依我看比之那在百族盟之中名聲鵲起的方言卿與千花骨也不遑多讓!”
“就是就是!”
包間之内所有的年輕修士全都對楊定誠恭維客氣道。
他們這些人全都是依附在楊定誠身邊的手下,一切全都是以楊定誠爲核心,每天變着花樣的拍楊定誠的馬屁,不過他們這些谄媚的手段如果比起刁老四的話,那造詣可就真心算不上什麽。
吱呀!
正在衆人議論紛紛,對楊定誠極盡拍馬屁之能的時候,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門口處,楊幂幂一臉神色平靜的站在那裏,在她身旁,還有一臉冷漠的王舍。
“呦呵!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誠哥!這個臭小子沒想到今天還真敢來這裏送死!”楊定誠身邊的一名年輕修士一臉冷笑道。
“媽的!不過是依附在咱們楊家内門的一個散人修士罷了!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那天招惹到咱們之後,這幾天這臭小子恐怕沒少調查咱們的底細,現在應該是知道咱們都是什麽人,跑這裏準備跟咱們道歉來了!”
“哼!道歉?道歉如果有用的話,那這個世界還要警察做什麽?!”
包間之内的年輕修士熙熙攘攘,各個面懷冷笑之色盯着王舍,其中一名年輕的修士竟是直接站起身,走到王舍身邊,居高臨下地盯着王舍,問道:“喂!臭小子,這幾天打聽出來我們的身份沒有?尤其是我們誠哥,有沒有被吓的尿褲子?”
王舍雙眼冷漠地盯着他,嘴角輕輕勾起,這幫二世祖,哪怕千家的大長老親來,王舍也不會放在眼裏,更何況是他們這幾個酒囊飯袋?
見王舍不說話,那名年輕修士繼續說道:“也别說我們不給你機會,你跪在誠哥面前,磕三個響頭,叫誠哥三聲爺爺,然後滾着離開這裏,咱們之間的賬就兩清了如何?”
王舍眉頭微皺,眼神散發着捉摸不透的深意,冰冷至極的開口道:“兩清?我倒也有一個提議,讓楊定誠斬去自己一條胳膊,你們對我朋友做出的事情,我便既往不咎如何?”
此話一出,原本喧鬧的場景頓時陷入沉默之中。
楊定誠眉頭一皺,嘴角冷笑,盯着王舍,冷道:“臭小子,你還真是不知死活啊!真當我不敢殺你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