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曉芳還騎在男人的身上,死命的撓着男人。
男人已經有些有氣無力了,連叫喊聲都小了很多。
這可能就是花樣美男的男人氣概吧,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上,打的快打死了。
楚主任打開門的瞬間已經驚呆了,這真是他第一次見過這樣的場面。
今天這個嶽曉芳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讓他見識了好多的第一次。
誰能想到,一個男人會被女人打成這個鬼樣子。
好在楚主任心裏有事,林凡讓他帶人上去,所以反應很快。
對着旁邊的幾個人開口道:“傻站着做什麽呢!趕緊把人給拉開!”
旁邊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咬了咬牙, 沖了上了上去。
不怪他們害怕,現在嶽曉芳的樣子着實有些吓人。
他們怕自己上去也被抓一臉花。
好在人多力量大,嶽曉芳欺負自己身底下這個男人可以。
但是碰到正常的男人就徹底不行了。
沒用一會兒,就被幾個男人給控制住了。
期間這幾個男人手腳還不老實,結結實實的揩了嶽曉芳的油。
楚主任是看在眼裏的,不過他并沒有多說什麽。
說實話,現在嶽曉芳在他的眼裏,也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被人摸一下,也就摸了。
楚主任可沒有那麽好心,幫她申冤或者是怎樣。
嶽曉芳被架住了,眼神中終于又重新恢複了清明。
她看了看周圍,發現門口擠滿了人,楚主任正憤怒的盯着自己。
而自己則是被一群男人給架住了,動彈不得。
而和自己偷情的男人,現在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臉上全是血,嘴裏還不停地往外吐血。
其實男人沒想象中受那麽重的傷,他之所以吐血, 是因爲牙被打掉了。
不過毀容已經是闆上釘釘的事了, 這個時代可沒有整容技術呢。
所以這個疤痕,應該會跟着男人一輩子。
嶽曉芳臉色慘白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做的。
她恐懼的看着楚主任,眼神裏全都是慌張。
楚主任看了一眼嶽曉芳,又看了一眼男人,開口道:“來幾個人,把他送醫院去。”
人群裏出來了幾個人,擡着男人就往出走。
把男人送走了,楚主任看着嶽曉芳開口道:“嶽處長,清醒了嗎?”
嶽曉芳點點頭,沒有說話,她現在已經沒勇氣張嘴了。
楚主任點點頭,對着幾個男人道:“行了,你們放開她吧。”
幾個男人聞言放開了嶽曉芳,但是看向嶽曉芳的眼神卻充滿了莫名的神色。
楚主任歎了一口氣,這個嶽曉芳,以前看着挺聰明的,怎麽現在變成這樣了呢?
明知道自己已經犯錯誤了,竟然還大喊大叫的。
甚至還把自己情夫給抓成了這個樣子。
現在該怎麽收尾, 根本就沒有人能知道了。
看着被松開的嶽曉芳,楚主任開口道:“嶽處長,廠長讓你去一趟, 跟我走吧。”
嶽曉芳迷茫的看着楚主任問道:“廠長叫我?爲什麽叫我?”
楚主任冷聲道:“你猜爲什麽?剛才你把那男的撓成那樣,一直在那叫,廠長他又不聾,怎麽可能聽不見。”
嶽曉芳臉上全是恐懼,剛才光着出氣了,忘了聲音這件事了。
這下子慘了,本來她就難以爲繼了,現在就更慘了,直接撞槍口上了。
嶽曉芳滿臉慘然的看着楚主任,開口道:“楚主任,能不能不去,或者,或者待會再去。”
楚主任哼了一聲,道:“你當我是在和你開玩笑嗎?廠長叫你,你還推三阻四!”
嶽曉芳指了指門口的人,道:“我現在出去,那就是丢人現眼,我不想丢人了楚主任。”
楚主任搖搖頭,道:“不行,廠長叫你,你必須去!不去你知道後果吧?”
嶽曉芳凄慘的笑了笑,道:“還能有什麽後果,現在已經這樣了,怕是我也在電機廠混不下去了,那我也不在意丢不丢人了。”
楚主任嘶的一聲,沒想到這娘們現在倒是聰明起來了。
确實和她說的一樣,現在哪怕她再怎麽承認錯誤,也保不住自己了。
與其出去丢人,還不如躲在這裏等天黑呢。
可是她可以等,自己等不了啊!
畢竟是林凡交代的任務,自己不完成,恐怕林凡會失望了。
不能讓林凡失望,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怎麽可能讓一個破鞋給自己弄丢呢?
楚主任盯着嶽曉芳,威脅道:“嶽處長,你怕是想錯了,我是來通知你的,不是征求你意見的,如果你不願意走,那我就讓人幫你走。”
嶽曉芳恐懼的望着楚主任道:“楚主任,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咱們好歹同事一場,你不能最後給我留點顔面嗎?”
楚主任呵呵笑了一聲,道:“你做出這件事的時候,怎麽沒想到給自己留點顔面?現在讓我給你留顔面,你怕是想多了。”
嶽曉芳徹底絕望了,二人已經撕破臉皮了,就更不可能讓自己簡單的過去了。
如果不跟着楚主任走,恐怕他真的會讓人把自己擡過去。
那丢人可就丟的更大了。
嶽曉芳仇恨的瞪了一眼楚主任,道:“行,我跟你走!楚主任,早晚有一天,我要和你算這筆賬!”
楚主任撇撇嘴說道:“就你?你還是先想好怎麽處理自己的問題吧!”
說完這句話,楚主任一馬當先的向外走去。
楚主任出門了,門口看熱鬧的立刻給讓出了一道通道,然後便眼巴巴的看着辦公室裏的嶽曉芳出來了。
剛剛裏面說了什麽,在門口扒眼的人,早就傳出來了。
現在他們都在期待嶽曉芳走出來呢。
畢竟很多人還沒看到嶽曉芳現在的樣子呢。
嶽曉芳想找個東西遮住自己的臉,但是屋裏确實沒有什麽東西可以用,所以隻能捂着臉,跑了出來。
掩耳盜鈴罷了,誰不知道她嶽曉芳,誰不知道她長什麽樣子呢?
嶽曉芳在剛一出門,整個二層的人便開始不停地起哄。
有好事者大聲的喊道:“破鞋!”
谷巭
追随者無數,于是震耳欲聾的破鞋聲,在二層響起。
嶽曉芳更加的無地自容了,因爲捂着臉,沒看清路,甚至還摔了一跤。
沒有人去攙扶她,所有人都在奚落她。
嶽曉芳想哭,她好後悔,也好恨啊!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在前面走的楚主任,還有那個新廠長!
如果可以,嶽曉芳發誓,她要把今天遭遇到的屈辱,全部都返還到二人的身上。
讓楚主任和林凡不得好死。
林凡真是人在辦公室坐,鍋從天上來。
不過哪怕林凡知道也無所謂,反正早晩是會得罪這個嶽曉芳的。
林凡怎麽可能會用那個死鬼的情人呢?
膈應!
嶽曉芳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一瘸一拐的跑向了三樓。
而二樓的人,依舊在不停的起哄。
在三樓的林凡和白潔也聽到了樓下的叫喊聲。
聲音實在太大了,直接掩蓋了林凡和白潔的談話。
二人也不說話了,靜靜的聽着樓下的喊叫聲。
直到樓下的嶽曉芳跑到三樓,才漸漸地停止下來。
楚主任就權當沒聽到,悶頭向前走,反正我不關他的事。
嶽曉芳的死活,他才不會在意呢。
快步走上樓後,楚主任在樓層處等着嶽曉芳跟上來。
沒一會兒,嶽曉芳便走了上來,不過後邊還跟着很多看熱鬧的家夥。
楚主任眼睛一瞪,盯着那些跟随的人道:“做什麽?不去工作跟着我們做什麽?都很閑嗎?”聽到楚主任的呵斥,那些跟着的人明顯一愣。
然後臉色不快的看了一眼楚主任,卻沒人往下走。
從這裏就可以看出來,電機廠的人有多無法無天。
對待楚主任的呵斥,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不滿。
面對權威沒有敬意,這就是最大的毛病。
林凡想把這些家夥的壞毛病給改過來,看來任重而道遠啊。
楚主任也感受到了這些人的不像話,自己已經開口了,結果一個個都不怕自己。
楚主任哼了一聲,道:“你們是不聽我的是嗎?你,過來,你是哪個部門的,我一會找你們處長聊聊!”
聽到楚主任要找他處長,幾個剛才還不滿楚主任的人,眼神裏的不滿瞬間收了起來。
就是這樣,現在這群人根本不怕别的部門的領導。
包括副廠長都不一定能命令他們,他們現在最怕的,其實是自己部門的領導。
楚主任一提各部門領導,這幾個家夥瞬間就老實了。
楚主任哼了一聲,道:“怎麽,真的想讓我去找你們領導嗎?”
哪敢啊!幾個沖在最前面的人馬上開始往後退。
人很多,他們退的又急,差點把後邊的人都部帶倒。
好在人多,後邊有人支撐,這才沒有倒下。
否則引起了踩踏事件,那可就嚴重了。
到時候林凡得扒了楚主任的皮!
楚主任見人不上來了,轉頭對着嶽曉芳道:“你跟我過來。”
嶽曉芳低着頭,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跟在楚主任的身後。
楚主任來到林凡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門裏林凡開口道:“進來吧。”
在聲音停止以後,林凡就估計楚主任要不了多久便會到了。
不過林凡确實挺好奇,到底是什麽人,讓這麽多人罵她是破鞋?既然能坐在辦公室裏,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這樣的人,爲什麽會出現這樣的局面呢?
楚主任推開門,走進了辦公室,而嶽曉芳也跟在楚主任身後走了進來。
楚主任滿臉笑意的看着林凡道:“林廠長,人我帶來了。”
說完這句話,楚主任又對着嶽曉芳道:“嶽處長,這位是林凡林廠長,咱們電機廠的新廠長!”
林凡兩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嶽曉芳的耳朵裏炸響。
當初李廠長活着的時候,就曾經提起過這個人。
雖然李廠長嘴上對林凡很是瞧不起,可是嶽曉芳能從他的表情看出,他很忌憚林凡。
嶽曉芳沒想到,新的廠長竟然是林凡!
嶽曉芳擡起頭,看了一眼林凡,她想看看這位神通廣大的人物,到底長什麽樣。
當然也是想看看自己的仇人長什麽樣。
林凡可怕是可怕,但是對一個已經什麽都失去的人來說,并不算什麽。
光腳的還怕穿鞋的嗎?
嶽曉芳擡起頭,看了一眼林凡,也就是平平無奇的長相。
這多錢讓嶽曉芳有些失望,本來她以爲林凡會貌似潘安呢。
結果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扔在大街上,都不一定能發現的存在。
林凡見嶽曉芳看自己,笑了笑道:“楚主任,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剛才聽到了很大的聲音呢。”
楚主任撇撇嘴,道:“這個說來話長了,不過,這個,白潔在,不太好說。”
林凡聽到這話,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一些狗屁倒竈的事。
于是對着白潔道:“你先出去,讓後勤部的人給你搬一張桌子和椅子,放到我門口去。”
白潔哦了一聲,轉頭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聽到林凡讓白潔去找人搬桌子,楚主任眼神亮了起來。
這含義很明顯了,就是要讓白潔做林凡的秘書了。
果然,漂亮的女人在哪裏都是吃香的。
自己之前計劃把白潔推向林凡床的計劃,完全可以實施。
楚主任心裏暗暗的開始琢磨,怎麽才能把白潔送到林凡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