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婁曉娥告訴我的地方有四處。”
“一處是廚櫃,一處是茶桌底下,一個是抽屜的暗格,一個是床下的箱子中。”
林凡這是完全就是在拿婁曉娥當擋箭牌,反正婁曉娥早已不在國内了的。
就算是林凡給婁曉娥拉了仇恨,對于婁曉娥來說也沒什麽的。
婁曉娥現在與許大茂本就已是成了死敵,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幾個街道辦的人,一人負責看管許大茂,一人守在門口,其餘的人開始到林凡說的地方開始找。
由于事件的重大性,此時許大茂的家,除了街道辦的幾人,還有林凡外,就隻有許大茂自己了。
别說是其他人不讓進,就連秦京茹都被阻攔在了門外。
當然,大院的人也是不敢進屋的,再說,還有着身兼兩職的劉海中,在外邊負責維護秩序,也是沒人能進得來的。
現在的許大茂,已是面無血色,都有些相信,就是婁曉娥告訴的林凡。
不然,林凡又會真的知道得如此的清楚。
“找到了,找到了!”
很快,一個街道辦的人,便是在從床下拉出了一個大木箱子,并在木箱子中,果真找到了金條。
不過,那人又是很快發現了不對。
因剛才林凡說的可是三根,現在他手中的隻有兩根。
而其他的人卻是什麽也沒找到。
此時的許大茂的臉已成了豬肝色,連看都不敢看這幾個街道辦的人。
許大茂都後悔,自己不該把街道辦的人帶到大院來了。
也知道,這是自己搬起石頭紮了自己的腳。
在真正的物證面前,許大茂也是不敢再狡辯,因事實勝于雄辯。
不過,許大茂也在慶幸,慶幸着自己已把另兩根金條,藏在了鄉下老屋中。
也就是許大茂的爸媽,現在住的屋子。
當然,這一切,許大茂的爸媽并不知情。
這也正是許大茂的精明之處,也是許大茂處處防人之處。
然而,就在幾個街道辦人,又隻亂找一通,也是再沒找到還有的那根金條。
幾個街道辦的人,也是聚在一起,商量後決定,還是問許大茂。
現在已有了兩根金條,也不好許大茂再狡賴了。
幾個街道辦的人,便是來到了許大茂的跟前。
其中一人問道:“許大茂!還有一根金條呢?”
許大茂卻是明顯有些閃爍地道:“我沒有了,不信你們自己找去,要不你們再問林凡!”
“我不能輕易承認我有三根金條,就說是林凡胡說八道的,我本來就隻有兩根。”
“不過,我也是在這時不說,等到時見到了他們上級領導,我再将我已把那金條送給了李副廠長那個王八蛋。”
“到時他也跟着我一起玩蛋,說不定我在裏邊還有一個出氣筒。”
許大茂心裏想着。
而此時的李副廠長,自然也是守在門口靜觀其變的。
林凡既是知道了許大茂的陰招,也知道李副廠長的小心計。
那一根金條肯定是在李副廠長的手裏,這個時候就隻能主動出擊,把李副廠長給逼出來,一舉将許大茂的後路斬斷。
“李副廠長!你是有什麽話要說嗎?那你進來說吧!”
林凡的突然這麽一問,不僅是把給一時李副廠長愣住了,許大茂也是同樣愣住了。
李副廠長當然也是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明哲保身,看來,現在已是到了他明哲保身的時候。
不過,許大茂卻是不明白,這林凡又是幾個意思,想要唱的是哪一出?
街道辦的人見林凡如此問,也是頓時有些明白,看來這面邊還另有故事。
街道辦的人,也是在十分的好奇,怎麽這林凡似乎是什麽卻知道似的。
街道辦的人,也是下定決心,以後對于這個林凡,能不招惹,就盡量别去招惹于他。
今天的許大茂,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想陰林凡,卻是反被林凡給裝了進去。
街道辦的人,當然也是知道,就算許大茂不說出他們沒找到那一根全條的下落,許大茂的結局已定,做送進去也是肯定的。
李副廠長既然已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便是作出了決定來。
“同志!我也有事要檢舉許大茂,能讓我進去說嗎?”
街道辦守住門的那人便是道:“進來吧!”
而此時,同樣也守在門口的秦京茹,卻是突然暈撅了過去,也好一旁有着秦淮茹。
秦淮茹連忙叫人幫忙,把秦京茹往醫院送,人命爲大,許大茂之事,秦淮茹也隻能先擱一邊。
此時的許大茂,一聽見李副廠長如此說,也知道事情的不妙,已是面如死灰。
不過,許大茂卻是毫無辦法,就算他現在想坦白,已然失去了機會。
許大茂相信,街道辦的人,也是甯可信李副廠長的,也絕不再信他許大茂的。
李副廠長來到裏屋後,街道辦的人便是道:“李副廠長!你說吧!你要檢舉許大茂什麽事?”
李副廠長卻是道:“同志!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因我有瞞情不報之嫌,不過我也是有原因的。”
“也許你們已經有想到,許大茂的另一根金條,就在我那裏。”
“我現在也隻好如實地告訴你們,因在許大茂送我那根金條時,我就結合婁家之事,早就懷疑許大茂了。”
“而許大茂不是想賄賂我,想買官嗎?”
“我就給許大茂來了個将計就計,讓許大茂把他還有的金條也一并拿出來,到時一并治罪的。”
許大茂也怒吼了起來:“你胡說,明明是你坑了我的金條……”
“許大茂!你給我住口,現在沒你說話的份,就算你現在說什麽,你認爲我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
“你還是給我老實呆着,不然就别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李副廠長!你繼續說。”
李副廠長又接着說了起來,而許大茂已是徹底絕望了,他知道他又一次把自己給玩了進去。
“當然,這事我們廠裏機密室已記錄在檔的,隻是還沒到上報的時機而已。”
“既然現在許大茂的另兩根金條已被查獲,而許大茂又拒不交待,我也隻好出來當面舉發了。”
“但是,我的那根金條,由于我們廠已記錄在案,那就不能交給你們了,我想你們也應該理解的吧!”
街道辦的人便是道:“這是你們廠的事,我們來了結許大茂這兩根金條的事。”
軋鋼廠不僅是國營廠,還是四九城所有工廠中霸主,街道辦的人,也是知道的,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反正這事也将記錄在案,也不會出任何問題的,這樣的處理方式,也的确是最爲合适的。
街道辦的人便是道:“許大茂私吞金條,已查出物證,把許大茂帶走!”
然而,李副廠長卻是又道:“同志!請等一下。”
“我還有一個廠裏的決定要當場宣布。”
“許大茂!因思想有問題,生活作風極其不正,行爲不端,軋鋼廠現将許大茂正式開除,永不錄用!”
“同志!我宣布完了,就辛苦你們将許大茂帶走吧!”
李副廠長說完,連看也沒有再看許大茂一眼,便快步離去。
街道辦的人,也立即把許大茂給押了出來。
而此時全院的人,不但沒有人同情于許大茂,而且連看都懶得看許大茂一眼。
若不是都是一個大院的人,恐怕還會爲臭雞蛋,爛菜葉子來招呼許大茂。
就更别說是會有人出來替許大茂說好話了,就是連一心幫弱不幫強的一大爺,都是在看了一眼許大茂後,又回到了林凡屋。
而聾老太太又是一陣直罵:“漢奸!活該倒黴,最好永遠别在出來,免得再禍害人。”
不過,大院的人,卻是并沒有立即散去,這宴席還沒吃完呢。
李副廠長也是帶着軋鋼廠的那兩位領導,有些氣沖沖地直接回了軋鋼廠,就連招呼也沒給林凡打一個。
而許大茂也是立即被街道辦的人帶走,便成了這場舉報事件,最後的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