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四合院的人,除了何雨柱與許大茂沒有在吃席外,所有的人,都在大吃而猛吃。
不爲别的,隻爲這些菜實在是太好吃,這是他們一輩子也沒吃到過的。
當然,這也得除了何雨柱那屋的桌人,以及秦淮茹一家人外。
劉海中:“傻柱什麽時候做的菜這麽好吃了?”
二大媽也是道:“誰說不是。”
隻是,劉海中看着一桌的人,那猛吃的勁,就是一陣肉疼。
雖然一桌子的菜量大,不會全被吃完,但若是沒有這麽好吃,肯定還能剩下些。
就看大家吃得直打飽嗝,又揚脖子的就知道,可大家就是沒有停下再吃。
其實,别說别人,就是劉海中自個還不是一樣一樣的。
三大爺:“哎喲喂!你們都吃不下了,就别再吃了,得我留點剩下的。”
隻是,又哪有人會聽他的,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大家更是猛吃過不停。
這都把三大爺、三大媽給吃得快哭了,又得少剩下多少啊!
秦淮茹:“柱子這菜做得比原來更好吃了。”
賈張氏卻是道:“隻是可惜了喽!這樣的宴席也隻有林凡才能請的起啊。”
秦淮茹又道:“你就知足吧!這不是又有得吃的了嗎?”
“再怎麽說,這桌吃剩下的,也就我再吃幾頓的。”
大院裏,其他家裏的席桌上,也同樣是贊不絕口,誰都想以後能天天吃到何雨柱的菜。
當然,大家更多的是感謝林凡,要是沒有林凡的話,大家怎麽可能吃到何雨柱做的菜,這些可都是林凡花的錢。
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吃人口軟,拿人手短。
要說最爲後悔的,就莫過于秦京茹了,那原來是真的不知道,何雨柱做的菜這麽好吃。
若是她早知道,絕不會與許大茂來往,更不會聽許大茂的話。
隻是,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後悔藥買。
要說處驚不變的,自然就是何雨柱自己屋裏那一桌的人。
這些人可是早就吃過何雨柱做的菜的。
......
四合院外,林凡也被叫了出來。
“林凡同志,許大茂舉報你私占公家财産,生活作風有問題。”
“嚴重存在舊思想,舊傳統,舊陋習。”
“說你以公家的名義,公然請全院的人大吃大喝,鋪張浪費,請你帶路,我們要到院裏去進行查證。”
林凡卻是看了一眼許大茂後,又笑着對街道辦的人道:“同志!對不起啊!”
“還辛苦你們跑一趟,我還真沒想到過這一點,那我們趕快進去吧!”
“若是再晚了,怕是他們全都吃光了,就不好取證了。”
許大茂卻是帶着街道辦的人,直接先林凡家走去。
因許大茂也是知道,由于全院的人太多,一個地也擺不下那麽的桌子,現在都是分散到各家吃的。
既然要查,要取證,當然是首先得去林凡的家中。
而林凡仍是不緊不慢,不慌不忙地跟在幾人的後邊。
此時的林凡不僅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根本就像是一個沒事兒人似的。
一進中院,許大便是指着壩院道:“同志!就是這裏。”
“這院壩就是他請傻柱用來做菜的,你們看看,還有些剩菜葉,潲水,桌上還有瓜子、花生、煙、糖。”
“這些可全都是物證,你們好好看看。”
隻是,許大茂卻是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何雨柱用來炒菜的大鍋,沒有在了現場。
許大茂說着又是來到何雨柱家的大門前。
“同志!這裏是何雨柱的家,你們看屋裏的人還正吃着呢?”
不過,許大茂隻是看見屋子裏有人正在吃席,與李副廠長對了一個眼神就趕緊轉向了别處。
當然,林凡看似跟沒事人一樣。
很顯然,這些街道辦人,在未來這裏之前,還是完全相信了許大茂。
隻是,當他們見到林凡,以及這院裏的情境時,卻是對許大茂開始有些不相信,甚至有些反感。
街道辦的人,也是立即走進了林凡的家。
畢竟他們來都來了,不管這件事到底是如何,也總得是要有一個結果的。
許大茂當然也是緊随其後跟了進去,現在有着街道辦的人,他可不怕林凡。
“來客了!”
街道辦的人一進林凡的屋,聾老太太首先出聲提醒。
一大爺便是連忙拿下筷子,站了起來。
街道辦的人,是沒有一大爺不認識的。
“你們這是……”
然而,還不等一大爺說完話,林凡卻是來到桌前。
“一大爺,你們吃你們的,甭用管他們。”
“他們隻是許大茂請來例行公事的,這事交給我就成。”
林凡對桌上的人說完,又對街道辦的人道:“同志們!對不起啊!”
“按理來說,今個是好日子,來者是客,我應該請你喝杯喜酒的。”
“但是,你們現在的身份,卻是不适合,就算是我好心好意請你們喝,請你們吃,你們也不敢是不是?”
“那我也就隻好小氣一回,摳門一次,就不打擾你們調查取證了。”
“你們想看什麽随便看,想問什麽随便問,我保證這屋裏的人,都會積極配合你們的。”
街道辦的人,也是被林凡的話給嗆到了。
“林凡!人證物證,現場都在,你還想狡辯嗎?”
“正如許大茂所舉報的一樣,你這明顯就是在利用你的職權之便,你是在以此來擺官譜,你這是涉嫌盜取公物。”
聽到街道辦的人的話後,過來看戲的李副廠長卻是黑着臉,“嗖”地一下站了起來,其餘兩個廠領導也是如此。
李副廠長帶來這兩個廠領導,可與李副廠長完全是一夥的,當然是知道這話其中的厲害性。
若是林凡的這事查實,就連李副廠長與他們怕是也難脫幹系。
因他們也坐在這裏吃席,到時也是有口也說不清的。
“許大茂!你給我滾過來。”
李副廠長直接向許大茂開火。
許大茂也是隻有上前:“李副廠長!怎麽了?”
李副廠長卻是問道:“許大茂!我且問你,你真是對街道辦這麽舉報的林凡?”
街道辦的一人又道:“還不止這些的。”
李副廠長卻是笑着對街道辦的人道:“同志!其他的事一會再說好嗎?我先問問許大茂。”
“不過,你們放心,我絕不胡說八道,也不用權壓人,是怎麽回事就是怎麽回事。”
“再說,我也是當着你們問許大茂的,也不存有秘密不是?”
街道辦的人也是隻好道:“李副廠長!那你問吧!若是你問的有存在問題,我們有權立即終止你的問話。”
李副廠長卻是并沒有再理街道辦的人,便是又問許大茂道:“許大茂!請你告訴我,這些是不是你這樣舉報的?”
許大茂也是狠下心來道:“李副廠長!不錯,我就是這麽舉報的林凡。”
“現在一切事實都擺在大家的面前,而你們也是正在吃席,整個大院的人也是如此,難道還不是事實嗎?”
李副廠長又問道:“許大茂你憑什麽這麽肯定,林凡是在用職權之便,盜用公物來請的全院人吃的飯?”
他怎麽也沒想到許大茂這個家夥居然以這個理由來舉報林凡,這不是指鹿爲馬嗎?
林凡隻是一個副主任,一個工程師而已,他也接觸不到廠裏食堂,這些東西居然會被許大茂說是盜取公物?
李副廠長感覺自己腦袋都大了,說自己盜取食堂的公物還有得說,畢竟自己是管理這塊的。
說林凡,那不是給自己上眼藥嗎?
而且自己還在這裏吃飯呢,這不是說自己和林凡同流合污嗎?
這個許大茂想幹什麽啊?
他們之前商量的可完全不是這回事,李副廠長現在後悔了,就不該和許大茂這種人一起商議。
但是沒辦法了,他必須把自己從這件事中理出去,不然的話,今後他的日子就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