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辦公室。
劉海中一上班,就第一時間來到了李主任的辦公室。
“李主任!據我得到的可靠信息,婁家還藏有大量的家産。”
李主任也并沒問劉海中的信息來源,卻是直接道:“劉海中,這事就交給你去完成。”
......
婁家的小院。
當劉海中帶着糾察組的人,急沖沖,興緻勃然趕到這裏時,卻是令他們所有的人都是完全地傻了眼。
“媽的戈壁!敢耍我。”
尤其是劉海中,在見到此場境時,都是暴出了粗口來。
隻見,現在的婁家大門,已是完全地廠開,裏邊不僅亂七八糟,還是空無一物。
這不用說,劉海中也是知道,婁家的人已經得到了風聲,連夜卷财逃跑了。
劉海中也是立即有些頭腦了起來,他還在李主任面前,信誓旦旦做過保證的。
這可倒死他了,現在人已跑了,什麽也沒有了,他還拿什麽去與李主任完交待。
于是,劉海中也是隻好把希望寄托在婁家的那些親戚家中,但願能有收獲。
隻是,當劉海中又趕到許大茂所提供的,一處又處地方時,卻是徹底失望了。
因這些所有的地方,都全是搬了個空,連毛線也沒有留下。
于是,劉海中也是狠下心來,隻有向婁家的那些親戚家下手,他總得有個遮手的,對李主任有過交待不是。
這也就隻有可憐那幾家喽!
當然,也隻是表明現象,婁家自然也是早有安排,隻不過是做些樣子而已。
就在劉海中回到李主任辦10公室時,卻是迎來李主任的一通怒火。
因劉海中所帶回來的,别說是他無法去與上邊交差,就連自己都滿足不了。
當然,李主任的所謂交差,也隻是想打通上邊的關系,從而上位而已。
“我說劉海中,你給我的保證呢?”
“說,是不是你全都私吞了?”
劉海中一聽李主任的話,不僅是吓得渾身哆嗦,說話打結,還出了一身的冷汗。
“李、主任,我、又哪、哪敢呀!”
“就、就算是借我十個膽,我、我也不敢呀!”
李主任又是問道:“劉海中,這事除了我,你還告訴過别人嗎?”
“聽你所描述的情形來看,這一準是有人向婁家通風報信了。”
劉海卻仍是有些戰戰兢兢地道:“李主任!我可是什麽人也沒告訴過,就連我老婆、兒子都不知,我保證!”
“除了我與你外,就隻有許大茂了,這可是許大茂告訴我的,他一定比我們都清楚。”
“李主任!你說,我們是不是上了許大茂的當,他把我們給騙了。”
“他肯定是監守自盜,給我們來了個先下手爲強,利用我們去威脅婁家了。”
“不然,婁家又怎會知道,我們今個會去抄他們家?”
李主任卻是道:“劉海中,這不能吧!”
劉海中便是又道:“李主任!你可不知道,這許大茂的骨子可壞了,壞心眼特别的多。”
“那可是他的老丈人家,說不定他早就得到了好處。”
劉海中這明顯是不僅要把責任推到許大茂身上,還得把許大茂給套進去。
本來,劉海中與許大茂就是十分的不對付,誰也不服誰。
既然是許大茂讓他下不來台,無功而返,還要受到連累的。
劉海中自然也是不會讓許大茂好過。
許大茂今天與秦京茹去領結婚證,那肯定也是沒有上班。
“李主任!今天許大茂來上班了嗎?”劉海中便是故意問道。
“許大茂今天不是請假了嗎?不是你今早就代請的嗎?”李主任卻是反問道。
“對、對!瞧我一慌,居然把這事給忘了。”
“不過,不對啊!這不正是讓許大茂有了借口,有了時間了嗎?”
劉海中從早上到現在,也隻是提了許大茂請假,并沒給李主任說,許大茂是去領結婚證的。”
當然,劉海中也是知道,這事沒有真憑實據,李主任也是拿許大茂沒有辦法的。
因這本來就是劉海中胡編亂造的,也根本就不會有真憑實據的。
劉海中也是知道,李主任一定不會傻到不找許大茂的。
不過,這樣一來,劉海中不但推去了責任,而且還把小鞋給許大茂穿上了,自己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劉海中當然知道,這許大茂也是在巴結李主任的。
一旦許大茂上位,許大茂一定會處處争對他,他這也叫先下手爲強,後出手遭秧。
李主任也是隻好道:“你們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算了,你回去吧!權當沒發生過。”
許大茂與秦京茹,也是領完證回到了四合院。
“大茂!我們真的不擺席,請大院的人吃嗎?這樣不太好吧!”
秦京茹雖是也有些舍不保花那錢,但畢竟是她結婚的大事,當然是想也風光一回。
再說,後天就是何雨柱在大院,給他妹妹何雨水結婚辦席,還請整個大院的人,都去白吃白喝。
雖說是得花好多的錢,但畢竟也是能風光、體面一回。
做爲女人,也哪有不想在自己出嫁,結婚的當天,漂漂亮亮,風風光光的體面一回。
畢竟結婚不僅是一個人的大事,還是每一個人基本都隻有那麽一回。
這話也沒毛病,誰又願意去面對失敗的婚姻呢!
離婚、再婚,那不僅是迫不得已的事,也是一件痛苦的事,還是沒有人願意的事。
除非你是人渣,人格分裂,才學喜歡的。
就算秦京茹再想,許大茂不幹,秦京茹也是沒有辦法。
而許大茂卻是笑着對秦京茹道:“你個小傻瓜,你是不是傻呀!”
“辦席不得花錢嗎?有錢留着我們自己慢慢花不好嗎?”
“你以爲誰都象傻柱一樣,那是因爲他就是一個傻子。”
“隻有傻子,才會花那冤枉錢,還請全院的人吃,幹嘛人都叫他傻柱呢!”
“他以爲他多有錢呀!到時沒了吃的,我就是丢掉喂狗,都不給他吃。”
“再說,這大院的人,跟我們有關系嗎?我幹嘛請他們呀!”
“本來,我還準備買點喜糖、喜煙發發的。”
“他們居然想我請他們吃席,呵呸!我現在連喜糖都不買了。”
“讓他們想吃也吃不到,我幹嘛便宜他們。”
秦京茹見許大茂說個沒完沒了的,也是完全沒有了辦法。
本來就有些不高興的秦京茹,一聽許大茂又在叫傻柱,連忙道:“大茂!輕聲點。”
“要是讓那個二大爺,聽見你在叫傻柱,他會整你的。”
“他現在不僅是院裏獨大的大爺,還是你們廠的糾察組長。”
許大茂卻是十分不屑地道:“甭管,就他劉海中,他隻是我要當大官的墊腳石,到時還不知誰整治誰呢!”
“再說,他現在可還得感謝于我,是我提供給他信息,讓他能有在李主任面前好好表現的機會,去抄婁曉娥家的。”
許大茂的話,也是聽得秦京茹大吃一驚。
二大爺居然去抄婁曉娥家了?還是許大茂提供的信息!
不過,秦京茹也僅是吃了驚,并沒有放在心上。
秦京茹也是隻好道:“大茂!我們也不給我姐家送些喜糖嗎?”
許大茂卻是道:“你個小傻瓜,你記不得你姐是怎麽兇你的了?”
“我憑什麽送她家喜糖,棒梗偷我雞,害我虧了那麽多的錢,我都還沒有找她們算帳呢!”
“京茹!你以後也離你姐遠的,不準去接濟她們家,聽到沒了。”
秦京茹也是隻好連連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