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約間，林凡聽到了一絲動靜。
“這大年初一小偷就上班了？”
林凡趕緊爬了起來，這個動靜是在自家的門口，悄咪咪的穿好了衣服，林凡透過窗戶往外看了一眼。
是何雨柱還有棒梗，小當他們。
這是？
“卧槽？這是大年初一要紅包的那一幕啊。”
林凡也不出聲打斷，靜靜的看着何雨柱他們。
傻柱領着棒梗、小當、以及小槐花三個人，一人拿着一根筷子一個晚，來到了許大茂家門口。
傻柱偷偷摸摸的掀開了許大茂家的門簾，棒梗帶着小槐花和小當兩個人，立刻便跑了進去。
許大茂和婁曉娥此時還在床上睡着呢，棒梗帶着兩個妹妹直接哐當一下就跪了下來，然後就開始拿着碗開始敲。
這一下弄得許大茂喝婁曉娥兩人瞬間驚喜，婁曉娥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問道：“誰啊？”
許大茂坐起來後一看是棒梗三兄妹，頓時氣炸了，生氣的說到“你們想幹什麽？”
婁曉娥也是被氣笑了，哭笑不得的說道：“哪兒有你們這樣的啊？”
棒梗三兄妹可不管那麽多，直接敲着碗一起喊道。
“大茂叔，叔大茂，新春佳節已來到。”
“曉娥嬸，嬸曉娥，給點壓歲就齊活。”
“一塊少，兩塊少，三塊四塊正正好。”
“你不給，我不要，娃娃你就抱不到。”
這一通喊下來那是給許大茂氣到了，大清早就過來要壓歲錢，是上門乞讨來了嗎？
壓歲錢少了還不要，居然還要一塊錢，真當他許大茂家裏面的錢是大水打來的嗎？
不給壓歲錢還詛咒自己抱不到孩子，本來婁曉娥幾年沒懷上，家裏和自己都有很大的意見，這幾個孩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婁曉娥這麽好的脾氣也被氣到了，但是這大過年的她又不能和孩子去計較，隻好說到：“大茂，大過年的，等會周圍的鄰居都起來了，讓幾個孩子在這裏鬧騰被别人看到了不好，不就是一塊錢嘛，給了就是。”
“你這敗家娘們，那是一塊錢啊。”
許大茂說道，但是一想自己媳婦說的也有道理，被鄰居知道自己讓幾個孩子堵在家裏說抱不到孩子，那說出去太難堪了。
沒辦法，許大茂拿過了自己的上衣，從裏面掏出了三塊錢，一人給了一塊。
棒梗三兄妹一人接過一塊錢，高興的從許大茂家裏面離開了。
“這三個倒黴孩子，秦淮茹是怎麽教的？哪有大清早的上人家要壓歲錢的，還獅子大張口的要一塊錢，一會全院大會的時候一定要找秦淮茹讨個說法。”
看到棒梗他們離開後，許大茂生氣的對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安慰道：“算了吧，這大過年的，錢都給了，就當時讨個喜慶吧。”
說是這麽說，不過婁曉娥心裏也有些生氣，秦淮茹确實做的不地道了。
欺負我們沒孩子啊？
許大茂沒搭理婁曉娥，罵罵咧咧的起了床。
見棒梗和小當，槐花從許大茂家裏面出來，何雨柱趕忙上前低聲說道：“怎麽樣？”
棒梗手裏握着一塊錢給何雨柱看了一眼，眼角都是笑意。
何雨柱一拍棒梗的肩膀，興奮的很，說道：“走，我帶你們去三大爺家，一會要記得我昨晚教你們的話。”
然後領着棒梗三兄妹準備去前院。
何雨柱心想：“許大茂，讓你爲了一隻雞坑我五塊錢，這一下讓你損失了三塊錢，心疼死你。”
“還有你三大爺，居然在冉老師面前說我壞話，吞了我那麽多的土特産，這次一定要讓你大出血一次。”
心裏面美美的想着兩人生氣的表情，何雨柱感覺自己走路都帶風了。
這何雨柱稍微有點過分了，不過他想坑的隻有許大茂和三大爺，林凡内心想着是不是要出去提醒一下。
萬一棒梗嘗到了甜頭再去其他家一鬧，那這事就大了啊。
腦海中念頭一起，林凡就走了出來，四合院還是要和諧一點比較好。
坑一坑許大茂和三大爺這一點是有必要的，讓這兩個人也稍微收斂一點。
“傻柱，你帶着棒梗他們幹嗎呢？”
何雨柱一驚，怎麽這麽早就有人起來了？
回頭一看是林凡，何雨柱趕忙跑了過來，低聲的說到：“哎喲，我說林凡啊，您老給我小點聲。”
“呵呵~我說傻柱，你小子不會又在幹壞事吧？”林凡調笑道。
何雨柱說到：“這不是教訓教訓許大茂和三大爺嘛，誰讓他們之前那麽坑我。”
林凡回道：“又是上次許大茂坑了你五塊錢和三大爺給你介紹對象的事？”
何雨柱點了點頭。
“好，我知道了，偷雞那件事本來就是棒梗不對，五塊錢雖然多，但是該有的教訓必須要給，傻柱你自己也知道的，小時偷針，大時偷金的道理，你自己領悟吧，小孩子小時候不教育，長大了就晚了。”
“至于三大爺這件事，确實是他做的不對，不過你也知道三大爺家的情況，少坑點吧，就當時給個教訓了。”
說着林凡叮囑：“就許大茂和三大爺，其他人你就被帶着棒梗他們繼續鬧了，免得棒梗見這麽容易就弄到錢會起壞心事，大過年的别鬧得院子裏面難堪。”
“還有後續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一會上午還有團拜會，到時候三大爺和許大茂肯定會找你麻煩。”
“切，就他們？讓他們來，錢都收了還想拿回去？也不看看我何雨柱是誰，你說的我記下了，這件事我記你一個情，我們走了。”
何雨柱當即對許大茂和三大爺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不過林凡的叮囑他也記下了，十幾歲就帶着妹妹的他是知道有些是不能做的。
随後何雨柱就帶着棒梗三兄妹離開了，三大爺家還等着他們呢。
三大爺家此時還沒起床呢，昨天晚上的年夜飯是他們這幾年吃的最好的了。
記得上次吃這麽好還是三年災難之前，那時候他們還小。
做夢都在回味昨天的年夜飯，花生還有那糖果的味道，嘴裏嘀咕的說着夢話。
還沒回味多久，在許大茂家的一幕又在三大爺家上映了，還是那熟悉的操作，棒梗三兄妹也更加的熟練了。
三大爺三大媽被這一下給驚到了，聽到那要壓歲錢的喊聲，臉都綠了。
那口氣張開就是三塊，四塊，三大爺臉都開始扭曲了。
幾個孩子也醒了，臉色都難看了起來，他們爹媽都還沒給過一塊錢壓歲錢呢。
但是這大年初一他們也不可能去真正的趕人，隻能捏着鼻子把錢給了，隻不過他們沒許大茂那麽大方，一人給了五毛錢。
就這五毛錢都給三大爺心疼的臉都快扭在了一起，捂着胸口不想說話。
大年初一他還不能張口罵人，也不好擺臉色，不然他也擔心這新年頭沒開好，接下來一年都會不順。
一家人臉色都不好的吃過了早飯，都是昨天晚上剩下的，幾個孩子也是大氣不敢出，臉上憤憤，想着怎麽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
因爲他們知道依照自己父親的脾性，接下來幾天的夥食肯定會變差。
他們還指望着過年能吃到肉餡的餃子呢，這要是要不了隻能吃酸菜，白菜的餃子了。
太素了，他們想吃肉。
哪怕是昨天的豬下水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