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麽會對這個女人産生莫名的沖動?
這不對勁!
此時此刻,許紙感覺整個人頭大如牛,幾乎是快要頂不住了。
如今他眼前這名身材容貌皆是一絕的美豔捕快,其撩撥的行爲真的是越來越出格了。
再這麽下去,他擔心這女捕快會做出一些更加無底線的行爲,徹底地攻破自己的心理防線。
于是念頭一動,瞬間從儲物頁中取出一張賢者之符。
這賢者之符,使用後可以使目标進入一個無欲無求的賢者模式。
不過,許紙并不是要把這張符紙用在自己身上,以此來應對身旁女捕快的無下限撩撥。
他接下來要針對的目标,正是此刻身坐在他一旁的女捕快。
他要讓這賣弄騷姿的女捕快進入賢者模式,七情六欲消散,瞬間看破紅塵做尼姑!
當然,隻是短時間内的。
因爲賢者之符的效果有着一定的時間限制,并非是終生有效。
不動聲色!
瞄準!
準備發射!
許紙手法隐蔽地在石桌底下将賢者之符對準了女捕快,即将要對她的下邊發出緻命一擊。
“嗡!”
很快,隻聽一道音量被壓至極低的破空聲響起。
許紙手中的那張賢者之符瞬間爆射而出,速度快到在桌下擊起了一陣風浪,刮得女捕快裙擺飄揚。
然而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麽,女捕快忽然側身拿起桌上的茶杯,剛好讓桌下的長腿擺動了一下,以毫厘之間的距離躲過了符紙的射擊。
這也行?
許紙不禁愣了一下。
而他一旁的女捕快,則是微微抿了一口熱茶,然後神色有些疑惑道:“小許道長,你剛剛有沒有感覺到桌底下有一陣風吹過?”
“沒有感覺到。”
許紙一臉神色自若道。
女捕快聞言又抿了一口茶,之後稍顯不解道:“那就奇怪了,我明明很真切地感覺到有風吹過。”
“這樣嗎?”
“小許道長,你說會不會是剛剛有隻野貓從桌底下跑過,然後速度快了點,剛好刮起了一陣風?”
“也許吧。”
許紙表面上平淡地回答道,但心裏卻是在吐槽,你當我們兩個是瞎的呢,有貓跑過去能不知道?
女捕快姿态誘人地抿了一口熱茶道:“小許道長,我這身衣服穿得有些緊,不太方便彎腰,你能幫我看看桌底有沒有貓嗎?”
“當然可以。”
許紙想都不想欣然答應道。
同時心裏無聲嘀咕。
糊弄誰呢!
明明身上的衣物全都穿得松松垮垮的,巴不得把自己的資本全都展現出來,還擱這說太緊了?
呵呵,估計又想在桌底下搞點什麽小動作來撩撥一下自己。
不得不說,這欲求不滿的女人段位還真是有點高啊。
不過也無所謂了。
剛好自己也要收回桌底下的那張失手射空的賢者之符,也就暫且順着她的意好了。
順便看看她怎麽耍花招。
想着,許紙很快就微微側身地俯下了自己的身子,一臉正人君子地往桌底下探頭一看。
随後映入他眼簾的,便是女捕快那雙纖細筆直的性感小腿,以及空無一物的桌底。
奇怪,賢者之符怎麽不見了?
剛剛明明射空了。
按道理應該就在桌底下才對。
難道是她?
許紙微微皺了皺眉,總感覺是不是女捕快拿走了賢者之符?
雖說以女捕快過往所展現出的實力來說,她是不可能在自己的精神力感知下做出些什麽動作。
但是!
這個魑魅魍魉世界無奇不有。
指不定就有人信奉苟道。
表面上看着手無縛雞之力,背地裏卻是個身經百戰的大佬。
許紙心裏這麽想着。
然後很快的,桌底下的那雙纖纖玉腿就開始搞起了小動作,擺弄出各種撩撥意味極重的勾引動作。
各種角度。
各種姿勢。
讓人看得難以把持。
對于這一點,許紙心裏早已做好了準備,倒也不覺得突兀。
他隻是出于男人的本能稍微瞄了一眼,接着很快就回正了自己的身子,将視野從桌底下拉了回來。
“小許道長,看到了麽?”
女捕快微微前傾了點自己的上半身,對着許紙臉上吐氣如蘭道。
溫熱。
清香。
還帶有點石楠花的芬芳。
聞着是挺好聞的,但許紙還是往後傾了傾身子,盡可能地與身前的女捕快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而後一臉淡定道:
“我什麽都沒有看到,桌底下沒有貓走過的痕迹,估計剛剛桌底下的那陣風是你的錯覺吧。”
“咯咯,小許道長不誠實,故意在答非所問呢。”
女捕快花枝招展地掩着櫻唇輕笑了一句,語氣稍顯意味深長。
許紙聞言笑而不語。
說實話,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完全摸不透。
表面看着是黑鐵,但各種對線微操卻是絲毫不輸王者。
或許......
這就是傳說中的黑鐵絕活哥?
嘴強王者?
就是那種經常在互聯網上叫嚣着說,隻要能拿到自己最爲擅長的對線英雄,就能以黑鐵之姿強勢越級單殺最強王者的逆天玩家。
美名其曰!
我隻是大局觀不如王者,但我對線能力絲毫不弱于王者!
甚至在一定的條件下,我還能強于王者!
而同樣的道理,眼前這位性子騷裏騷氣的女捕快,其在心思活絡以及撩撥男人的層面上,可以說是遠超常人,達到了最強王者段位。
“小許道長,現在内堂裏就我們兩個,你大可放開一點哦。”
女捕快說着就要開始她的絕活對線了,直接起身離開翹臀下的石椅,邁着姚堯的步伐走向了許紙。
許紙見狀默默念頭一動,再次不動聲色地從儲物頁中取出來一張賢者之符,瞬間瞄準了女捕快的視野盲區蓄勢待發。
這一次,他是帶着一定的試探性去使用賢者之符的。
中了,那就免騷其擾。
不中,那就證明眼前的這名女捕快真的不對勁。
而就在許紙準備要動手的一瞬間,先前跑去遊逛官府的男捕快和李石剛兩人剛好都返回了内堂。
許紙見狀不得不把賢者之符收了回去,當做是沒事發生。
而女捕快見狀則是轉身坐了回去,轉而一臉自然地跟許紙談起了正事道:
“聽說号稱爲山海鎮裏最能打的夏家少爺,在半個月前也不幸着了那女魅鬼的道,直到現在還躺在床上下不來呢。”
“不過有一說一,這夏少爺也是厲害,别人遭遇了女魅鬼都是當場不堪負重,直接原地去世的,可這家夥卻是硬生生挺到了現在。”
“不得不說,這夏家少爺的身體素質是真的好啊,有機會的話真想前去請教一番,好好地與他深入交流一下鍛體的經驗。”
說着說着,女捕快臉上的神情忽然又變得有些欲女了起來。
一眼望去,風情萬種,看着很是誘人,有種想要将她摟在懷裏狠狠咬上一口的沖動。
但在許紙眼中,此刻的女捕快卻是看起來有點像是突發惡疾的感覺,讓他心裏直感一陣嫌棄。
因爲就在剛剛,他直接把賢者之符用在自己身上了。
整個人的七情六欲瞬間就被将至最低,已經是徹底和尚了。
而就在這時,外邊的那兩人剛好都一同走進了内堂。
其中走在右側的男捕快,直接上來就是一臉不屑道:
“切,夏流那貨也就仗着自己家大業大,天天食用六味地黃果勉強吊着一口氣而已。”
“就這也能算是身體素質好的話,那我上我我也行,甚至還要比他厲害百倍。”
“不信的話,曉曉你大可與我一試,我定是不會讓你失望。”
男捕快的話音剛落,女捕快便一臉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朱新慶,你可省省吧你,本姑娘傾國傾城,可瞧不上你這糙漢子。”
說完她便側頭把目光朝向一旁的許紙道:“倒是小許道長符合我的要求,至少看着英俊養眼。”
許紙聞言隻是笑笑不說話。
見許紙對自己的言語調戲不爲所動,女捕快再次笑吟吟道:
“小許道長,我說你身爲道門子弟每天都要受盡他人白眼,活得毫無尊嚴可言。”
“那還不如從了姐姐我,起碼能過上一個吃喝不愁的生活。”
“你說是不是?”
說着說着,女捕快又要開始犯病了,臉上的神情一片欲求不滿。
是不是?
是你妹!
許紙心裏吐槽了她兩聲,心想從了你這色女人以後還不是一樣?
甚至還要更甚幾分,每天都要看你使勁地狂翻白眼。
再說了。
如果身爲道門子弟就是活得毫無尊嚴的話,那麽唯唯諾諾地吃女人軟飯就有尊嚴了嗎?
所以......
寄人籬下什麽的還是算了,遠不如苟在無爲觀裏自力更生來得實在,還是留在道觀裏當畫符人好。
别的不說,至少不用看人臉色行事,活得要自在許多。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幾年來自己四處斬妖除魔,天天爲山海鎮的居民排憂解難。
不知不覺間,早就把山海鎮裏大部分百姓對道門的偏見給改觀了不少,哪還會受人白眼?
見許紙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給予回應,女捕快也不再繼續厚着臉皮去自讨沒趣了。
而就在這時,許紙眼尖地注意到了女捕快的鞋底下,正好是踩着自己最初取出來的那張賢者之符。
是剛好被她踩到了?
還是她故意而爲之?
許紙也顧不得想那麽多,很快就悄無聲息地動用起了精神力,在身旁三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隔空将女捕快腳下的賢者之符收回。
做完這一切後。
他便是一臉若無其事地和三人閑聊了幾句,順便再了解一下近來鎮上發生的一些八卦事。
大概聊了有半柱香時間後。
許紙見時間差不多了,也就不在官府多待,轉而跟男捕快那邊要來了女魅鬼和虎妖事件的卷軸。
至于女捕快,以後他是盡量敬而遠之地與她保持距離了。
“小許道長,你慢走。”
見許紙要走了,一直視他爲道門大能的李石剛稍顯恭敬地目送了一句,讨好意味很是明顯。
而他一旁的男捕快,則是笑着喊道:“許紙,改天有空我請你喝酒,到時整點故事講給我聽聽。”
“沒問題。”
許紙笑了笑回應道。
在最初的時候。
身爲一個來自21世紀的穿越者的他,平時沒少用前世所知的一些現代故事來進行降維打擊。
以此來爲自己在這個初來乍到的陌生世界裏謀求點利益,比如人際關系,或是一些金錢上的收益。
就這樣。
在三人的目送下,許紙邁着不緊不慢的步伐走出了官府的大門。
而就在他出門的一刻,一名與他相向而行,身着一襲白衣的精緻少女瞬間吸引了他的注意。
面容精緻無瑕。
身材婀娜多姿。
看着既有幾分妲己的妩媚,又有幾分貂蟬的清純。
是一名又純又欲的妲貂少女。
“好迷人的少女!”
許紙心中驚豔了一句。
而相對的,那名少女也被他吸引了注意,忍不住朝他看了過去。
接着下一刻,她的内心深處也是同樣驚豔了一句道:
“好英俊的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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